碧荷 - 分卷閱讀244 (2/2)

梁碧荷這回又想把他推給誰?
她根本不在意他——語氣輕佻,態度散漫。
“反省好沒有?”他側過身,又沉著臉問了一次,“你今天說的是什麼?”
他不在意她說什麼,他在意的是態度。
女人低著頭坐在梳妝台前,一動不動,根本不回不答。
“梁碧荷你給我好好反省——”
還敢和他倔。男人丟掉煙頭,大步走了過去,捏著她的肩膀用力一掰!
“啊!!”
女人肩膀受痛,一聲尖叫。她條件反射的側身伸手去撓他的胳膊——指甲劃過手臂,男人的胳膊一疼,小臂上已經被撓了一條長長的白痕。
還敢還手。
一下子捏住了她手腕,男人伸手,重重的打了她的手一下。
“啪!”
林致遠又打她。
手背一痛,女人哽咽了幾聲,掙扎了幾下,又拿腳踢他。長發下她的臉色微紅,圓圓的眼睛里分明都是淚水。
“你哭什麼哭?”
他罵都沒開始罵她,打也沒開始打她——剛剛那一下不算,她這就開始哭了?
關鍵是哭成這樣——這圓圓的眼睛——他媽的他一看又硬了!
硬了正好,反正是他的東西。男人手臂一鼓,雙手發力,開始把她往床上拖,那就邊干她邊收拾她——
“林致遠你變態!”
剛剛院子里的情景在卧室又再現,男人仗著自己人高馬大,體力優良,拖著女人把她丟到了床上,女人一路上不停的掙扎,卻根本無濟於事。身體被人丟在了床墊上起伏了幾下,碧荷雙腿一蹬——卻被人捏住了腳踝,男人的身體跟著一下子壓了下來。
胸口憋著的一口氣被壓了出來,碧荷咳嗽了幾聲。
手腕又被人捏住了。
什麼堅硬的東西已經抵住了小腹,滾燙的熱量隔著薄薄的衣料傳遞了過來。
“我不要!林致遠你走開!”
碧荷明白了什麼,開始在床上掙扎,腳用力蹬床,又想掙脫手去撓他。
她不要!
婚內強姦也是強姦啊!
男人一聲不吭,胳膊肌肉鼓起,他俯身死死的壓在她身上,按著她的手低頭看她的眼睛。
左手壓著她的手腕,他的右手伸手撩起了她的裙子,又解開自己的皮帶,拉下了內褲。
一條已經勃起的粗大陰莖耀武揚威的跳了出來,龜頭紅紅的,馬眼裡已經滲出了液體。
“我不要——”女人咬牙。
她的內褲還在身上,男人咬牙伸手去拉,卻又被壓住了,女人又在掙扎,男人扯了幾下扯不下來,心裡也來了火,伸手往她屁股邊狠狠拍了兩下!
“啪,啪!”
“嗚嗚嗚——林致遠你變態——”
女人一邊哭一邊蹬腿。男人全身肌肉一鼓,用力往掙扎的女人身上一壓,又把她的大腿和屁股往上一提,在女人的尖叫聲中,他拽著她的內褲一拉,粉色的三角蕾絲內褲一下子被拉到了膝蓋,然後很快落在了床邊。
“變態!強姦犯——”
腿間緊緊閉合的一線天已經露了出來,白嫩可愛,沒有一絲毛髮,依然和二十年前一模一樣。男人低頭看了一眼,握著陰莖一下子抵了進去。兩瓣花戶含住了龜頭,本來就潮濕濕潤,男人蹭了幾下找到了位置,大腿和腰肌一鼓,長長的一條挺入了進去!
“我不要——嗚嗚——”
身體就這麼被擠開,一條鼓脹的長物就這麼擠了進來,男人深深淺淺的開始起伏,碧荷開始疙疙瘩瘩的哭。
“王八蛋——林致遠你王八蛋——”
男人一聲不吭,按著她的手腕,腰部又是挺送了幾下,一股電流酥酥麻麻,從陰莖一直傳遞到了脊椎。
他低下頭,拉開了她臉上的頭髮,露出了那淚盈盈又漲紅了的小臉。
“說!”一邊按著她抽送,男人低頭看著她的臉,咬牙切齒,“你今天說的是誰?”
是誰又像他?
他要殺了他。
“你變態,”女人淚流滿面又開始掙扎,“林致遠你變態!”
不說是吧?
男人沉著臉咬著牙,他一下子按著她的腿,幾巴掌又打在了她的屁股上,“我讓你不說!”
梁碧荷對他,最近是越來越散漫了。好久沒做早餐給他吃,也好久不拿星星眼看他。
那天——男人心裡又是一痛,她居然還說要嫁給季念。
臉上都是紅暈。
季念哪裡好——男人咬著牙,覺得全身如同火舌舔舐。
又哪裡比得上他?
女人還在身下流淚,他低下頭看著她閉著的眼睛,還有臉上的淚。
抬起了手,他在她臉上胡亂的抹了一把。
掌心濕濕的。
心裡更加煩躁。
上午她亂說的話——
一股火氣又串上了頭頂,男人咬著牙,又重重拍了兩下她的屁股,“我讓你亂說!和我一樣的!你說誰和我一樣的?誰?梁碧荷你說的是誰?”
難道真是季念那個王八蛋?
可是季念又哪裡和他像?
怎麼哪裡都有他?陰魂不散。結婚了不守夫道,以後不準梁碧荷再去見他。
看視頻都不可以!
還有她那個什麼東西表妹——還敢肖想他!
她也配?
去她媽的姐妹同杯!他早就不興玩這個了!
陰莖插在身體里,疼痛從屁股傳來,女人嗚的一下哭了起來,又開始掙扎,這哭聲似乎又刺激了男人,男人又按著她的腿大動了起來,又不顧她的掙扎推拒,低頭在她的臉上胡亂的親吻。
卧室里,穿著白襯衫的男人死死的壓在女人身上,女人上身穿著衣服,下身卻已經赤裸。她雙腿大開,腿間還有男人的器物出入。
男人身軀結實,壓著身下的女人馳騁,女人斷斷續續的哭聲從他身下傳來。
經久不息。
良久。
噴射過的陰莖一點點的從陰道扯出,終於脫離的那一刻,白色的精液和黏液一股腦的從還沒閉合的陰戶里涌了出來。
滿意的嘆了一口氣,男人全身放鬆,整個人一下子壓在了她身上。女人在他身下輕輕抽泣。
“你反省好了沒有?”他的胸膛壓在她的奶上,感受著她的心跳,還在沉著臉問,“你今天亂說的什麼話,想起來沒有?”
他要她,肉體和靈魂,統統都要。
加強精神控制——
變態。
碧荷又哽咽了幾聲。
“以後還亂不亂扯?”他又問。
女人抽泣不答,男人又開始慢慢伸手來摸她的身體,她掙扎了幾下,卻根本無濟於事。窗外卻慢慢的又有汽車引擎聲隱隱傳來,由遠及近。
越來越清晰。
直到停在了窗外。
又有開關門聲和人聲傳來。
是公公婆婆的聲音。
明天他們倆又要帶著孩子赴美,二老說好了今天下午回來短聚。
只是此刻,他們眉目俊美的獨子似乎根本沒有聽到聲音,還壓在女人身上一動不動,手還在她的腰肢上,慢慢流連。
“說,”他的手往上,慢慢摸她的脖子,面無表情,“梁碧荷你給我說清楚——”
他的小鳥兒,從肉體到靈魂都屬於他,一絲一毫都不允許逃脫。
夏威夷(6.以後看我的視頻)
6.
男人低頭看她,修長的手指輕輕壓在脖頸間,脈搏跳動的觸感傳來。
一下,一下。
他看著她,面無表情。
梁碧荷是他的。
他不喜歡她中午說的話。不喜歡她的說話的態度。
她說話的樣子,就好像——她張開了翅膀。
他不允許。
“說。”他木著臉。
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把她塞到他的身體里?和他徹徹底底的融合?哪怕有了三根繩子,哪怕他已經徹徹底底捏住了她的娘家,可是總是覺得不夠。
遠遠不夠。
越來越不夠。
他要的是,完完全全。
“我錯了林致遠——”碧荷哽咽,眼淚從眼角滑落。
林致遠他又發瘋了。他總是間歇性的抽風——她早已經學會了不要和他硬碰硬。
聲帶振動,麻麻痒痒,她脖頸間的手指輕輕敲了敲。
“不是。”男人低頭看她,卻又搖頭。胸膛起伏,他的手指又撫摸她的脖頸,語氣卻又微微急促了起來,“不是說這個。”
心裡的火舌撩得他越發的焦灼,他知道自己想聽的不是這個。
他想聽別的——
指尖脈搏的跳動傳來,一下,又一下。
“不是這個。”他看著她的眼睛,“你重新說。”
“我喜歡你林致遠——”
眼淚模糊了他俊美的臉,一顆淚從眼角滑落,男人的臉開始放大——臉上濕濕黏黏,是淚被舌頭舔走了。
長期的相處和磨合,女人顯然已經知道怎麼絕地求生。
男人的手壓在她的脖子上,低頭看著她,面無表情。
然後慢慢放鬆了。
灼得人心慌的火苗恰逢了甘露,讓他全身緊繃的肌肉放鬆了幾分——
可是還是不夠。
“還有。”
聲音沙啞。
手指輕輕撫摸她脖頸上的肌膚,他想要更多,迫不及待。
要更誠懇。
要發自內心。
“林致遠我只喜歡你,”
抽泣了幾聲,碧荷的手掙了幾下,男人明白了她的意思,放開了壓著她手腕的那隻手,女人雙手恢復了自由,她先是揉了一下眼睛,又抽泣了一聲,“我從來都只喜歡你一個——”
“只有我一個?”他抓住了重點,又問了一次,看著她的眼睛。
“嗯。”碧荷嗯了一聲,捂著眼睛點了點頭。
男人沉默了。
“那梁碧荷你為什麼那天要看別人的視頻?”沉默了幾秒,他又沉著臉問她。
他智力卓越,反應靈敏,腦海里隨時在吸收學習分析。她說只喜歡他——可是他的邏輯檢查還是在警告。她的這句話,顯然和他收集到的某些信息並不符合。
【邏輯衝突】
無法自洽。
“誰?哪個?”碧荷抽抽鼻子。
男人在她上方居高臨下,緊抿著嘴,一個字也不肯說。
不肯給她提示。
“我——”
“那天——”碧荷抽了抽鼻子,並不知道他問的是什麼,她挪開了眼,猶猶豫豫的選擇了一個安全答案,“是阿姨讓我看的——”
沉默。
“阿姨為什麼要給你看季念的採訪?”
過了一會兒,他沙啞的聲音又在頭頂響起,放在她脖子上的手指摸了摸,終於拿開了。
又過了一關。
碧荷鬆了一口氣,全身慢慢的放鬆了下來。
“阿姨就是覺得,他有些話說得好——”
原來問的是小季總啊——她什麼時候看小季總的採訪了?哦——都好久了。是還在美國的時候吧?那天晚上他回來的時候,她好像是還在看小季總的訪談——
當時一看見他走進卧室,她就馬上關了,沒想到他居然還是知道了。
還到現在才發作。
身體還壓在她身上,男人又沉默了。
“那些話是騙人的,輸送價值觀。”
過了好一會兒他看著她的眼睛,聲音低沉,開始說話,“梁碧荷你以後可以去看看我的演講和辯論視頻,這幾個網站上很多,”男人報了幾個網站,“這些話我早就說爛了——”
“哦哦,”碧荷馬上點頭,抹抹眼睛,抽泣了幾聲,“我明天就去看。”
過關了吧?
“還有我以前寫的一些文章和報告——在這些地方——”
“嗯嗯我明天去看。”女人一個勁揉著眼睛抽泣著點頭。
“專業性有點強,你不一定看不懂。”男人低頭看著她,這句話終於說完。
“哦。”
“你就看我的採訪視頻,嗯,從十五年前的看起,”
梁碧荷心裡眼裡只能有他,看視頻當然也只能看他。男人看著她,聲音低沉,“等我晚上回家,嗯,等我們天早上吃早餐的時候,我們就討論討論裡面說了什麼。”
每天多花五分鐘,關注梁碧荷的思想狀態。
加強小鳥兒的精神文明建設——不給別人可乘之機。
“哦哦。”女人在他身下一邊揉眼睛一邊點頭。
可是她還是想看小季總的視頻——
“還有今天的事呢?”
解決了一個心腹大患,男人全身放鬆了,他伸手摸了摸她的乳房,又低頭親吻她的脖頸。
小鳥兒一動不動——還主動偏了下頭讓他吻得很多。這麼乖巧,男人顯然又滿意了幾分,又用力捏了捏她的奶。父母還在樓下等他,他卻一點也不著急的模樣,又抬起了頭,居高臨下的揉著她的奶看她,“你今天還和你表妹說誰像我?”
好像又有點硬了。
女人肖想他,很正常。
他就是人見人愛。
他根本不在意誰在肖想他——肖想他的多去了。
他在意的是梁碧荷的態度。
曲橘?
碧荷回憶了一下,終於想起了今天自己疑似說過了什麼。
“不是像你——”碧荷又紅了眼眶,“我就是舉例——”
男人的臉又肉眼可見的沉了下來。
“林致遠我錯了我以後不拿你舉例了,”碧荷抹抹眼角,又趕緊道歉。她慢慢的伸手去摸他穿著白襯衫的胸膛,“林致遠,你給曲橘介紹一個男盆友好不好?”
這事還得找他。
低頭看她圓圓的紅眼睛,男人抿著嘴不說話。
“要摸就伸進去摸,隔著襯衫摸什麼摸?”
隔靴搔癢,搞得人真不自在。
男人自己伸手快速的解開了四顆襯衫衣扣,捉住胸前的小手塞了進去。
軟綿綿的小手貼著胸膛的皮膚,又溫柔,又撫慰。
干也幹了。教育也教育了。
小鳥兒還在他的床上——結婚證上右邊個可不還是她?官方許可。
還知道主動摸他。
也認錯了。
全身的熱量也隨著汗水散去了,後背開始有點涼。智力卓越的大腦又開始高速運轉。
男人想了想,又低頭親她。
“你別哭了,剛剛我是有點凶——”
什麼曲橘?懶得管。
現在是不是又該體現自己是個慈父了?好像每次他一帶孩子梁碧荷都會很滿意。
“我們去看看清行,”在心裡過濾了一番,他選擇一個。
據他觀察,最近老三比較得她寵。
ρǒ㈠8м.Cǒ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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