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荷 - 分卷閱讀238 (2/2)

7.
梁碧荷要死了!
竟然敢當著他的面抓別的男人的衣服!還對著別的男人笑!
林致遠沉著臉,左手緊緊的扣著她的臉頰,女人的臉都被他扣出了一圈白印,更遠些的地方是一圈不正常的脹紅。
“啪!”
是女人的右手來打他——就算已經這樣了,她的左手還不肯放棄,死死的抓著另外一個男人的衣角不放。
她抓得可是小季總的衣服!
什麼是幸福?現在就是幸福!
她抓到了小季總的衣服!等她回去要和張為為炫耀——
小季總站在她身邊,離她好近啊。
碧荷想笑,可是被人捏住了臉,林致遠在她面前,還在瞪她——
他出去玩,和這個女士那個太太說話,她從來不管的!
女人酒意上腦,怒從膽邊生,抬手又往他胳膊上來了幾下。
“林太,你好。”
看了看她被人捏住的鴨子嘴,又看了看Alan十分不好的臉色,家教優良的小季總微微皺眉,低頭看了看自己被人捏著的衣角——Alan的右手伸了過來,把拽著他衣服的手指頭一根根的強行掰開了。
恢復了自由,小季總禮貌的對著小兩口點頭笑笑,繞開她走過去了。
“哦唔嗯——”
眼睜睜的看著偶像離自己遠去,嘴還被人捏著說不了話,手也被人掰開,酒意上腦的女人惱羞成怒,兩手其下,一起去撓他。
他到處玩她從來不管,她要和小季總合影——
男人青著臉,躲開了她的亂抓亂撓,抓住她剛剛作亂的左手,抬手就啪啪兩下。
聲音清脆,響徹露台。
“啊!林致遠你打我!”
昨天打人,今天被打。手背被打得好疼,碧荷眼淚都要疼出來了,又伸手去抓他,“你打我——”
“媽咪生日快樂,”
季總的說話聲從後面傳來,笑吟吟的樣子似乎沒被這邊的打鬧影響,“連月——連月怎麼睡著了?”
“是啊,連月酒量差的很,一喝酒就睡的,”女人端著酒還在笑,又被這邊小兩口打鬧的動靜吸引了注意力,“致遠——致遠?你打碧荷做什麼?不能欺負女孩子啊。”
“他打我!”
臉還疼疼的,手背也疼,碧荷又往他的胸膛上來了兩下,伸手來揉自己的嘴。本來就喝了點酒,又可能這裡人多好壯膽,碧荷酒意上腦,不顧男人沉著的臉,又去撓他,“林致遠你敢打我——”
男人默著臉,又一下把她亂打的手捏住了。
“節目這是剛開始?”
小季總又看了這邊一眼,又看了看穿著浴袍已經靠在椅子上睡熟的太太,他不動聲色的往她面前一站,擋住了其他人的視線,又笑著說話,“還是我和Alan來遲了?連月睡著了就把她弄去卧室睡,我來陪您喝酒吧,媽咪?”
“你們是遲了,”阿姨靠在椅子上看著兒子笑,“今晚的節目都要結束了誒。”
女人想起了什麼,又挑眉笑,“不過我也沒請你們倆吧?”
在椅子上挪了挪,她笑著看向兩個“兒子”,“你們倆商商量量的跑這裡來做什麼?怕我把你們媳婦吃了?”
“媽咪您這是什麼話?”
小季總看了一眼已經站到一旁的調酒師,視線從他敞開的襯衫上掠過,微微皺眉,又笑道,“我這不是怕連月酒量不好,您喝不盡興,過來陪您喝酒的”
“我才不要你陪。”女人笑,“這是女士之夜啊,你來陪我做什麼?”
理了理浴袍,女人喝完了杯子里的酒,又放下杯子站了起來。她看了一眼這邊打鬧的小兩口,只是道,“你們來的正好。碧荷也喝的差不多了,致遠你就帶她回去好了——連月?”
“連月酒量真不行啊,才喝了兩瓶就醉了。”阿姨扭頭看看,又自言自語。她自己起身往屋裡走,又揮揮手,“我也喝多了,這個攤子交給你們,我去睡個美容覺——”
女人想起了什麼,又轉身問兒子,“待會你爸爸是不是要過來?”
“是的。”季念回答。
“阿白要來啦,”女人笑了起來,臉上還有點歡樂的模樣,“那今天就散場吧,我不送你們了。”
女人揮揮手,竟然就這麼丟下攤子斯斯然的走了。
後方的助理開始上來清場。
“啊?就散場了?這不還早嘛,”
這散場散的太突然,小性感的調酒師都已經被助理帶到了後台,碧荷的快樂戛然而止。被人捏著手——她看了看面前沉著臉的老公,又側頭看了看站在連月姐旁邊的小季總,開始發言,“林致遠我今晚要在這裡住啊嗯——”
音調變形,是臉又被人捏住了。
她要在這裡住啊。
碧荷又伸手打他的胸膛。
“Alan你們今晚這裡住?還是安排人送你們回去?”
小季總低頭看著椅子上女人沉睡的顏,似乎聽到了碧荷的話,又抬頭留客,“這裡住的下。”
“不用,謝謝,我們回去住,不打擾了。”
吸了一口氣,壓住了火,男人聲音平穩,他捏著碧荷的嘴婉拒了小季總的留客,不給女人發言的機會。
“好,那我就不留你們了,我讓助理送你們下去。”
季念回答,俯身去抱椅子上熟睡的女人。
“行。”林致遠回答完,這才慢慢放開了碧荷的嘴。
“我不回去的林致遠,”嘴巴恢復了自由,碧荷又抬頭,看著他的臉開始說話,“今晚我要在這裡陪阿姨住,我和她說好的——”
林致遠慢慢挽著袖子不吭聲。
“咦!季總待會是不是要來?我要看等著看季總!”
碧荷突然想起了什麼,在椅子上蹦了幾下,還興高采烈的樣子,“林致遠我還沒見過季總,等一下我要見季總——我為天意立過功——啊!”
她的身體一下子騰空,是被男人拉起扛在了肩上,她掙扎了起來,“我不要你抱我!我要見季總——林致遠你放我下來,我的酒還沒喝完——”
“我要見季總啊——我為黨國立過功——”
“不好意思,”
扛著掙扎吵鬧的女人,林致遠沉著臉又給季念道歉,“拙荊管教不周,讓你見笑了。”
“你客氣了。”主人回答,又象徵性的挽留了一下,“不然今晚就住這邊?”
“不用。”男人再次拒絕,“我們回家。”
“我要住我要住,”小季總的話又捅了馬蜂窩,女人又吵了起來,“我今晚要和連月姐睡啊林致遠,我們約好的——”
聲音越來越遠,是女人已經被人扛走了。
英俊的天意繼承人站在原地,目送著他們消失在走廊,這才吐了一口氣,伸手抱起了自己的太太。
熟睡的女人嚶嚀了一聲,伸手攬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低頭看看自己的太太,低頭輕吻了她的臉。
Alan在華爾街能量不小,季念抱著自己的太太往卧室里走,怎麼娶了一個——這麼不著調的太太?
倒是和想象的很不一樣。
倒是和媽玩得來。
喝醉了酒,還挺,額——活潑的。
就是看起來和Alan不搭。
畢竟華爾街之狼可不只是個傳說。
不過還是親自來接她回家——
男人低頭看看懷裡秀目緊閉的女人,神色漸漸溫柔了起來。
是疼愛的模樣。
十八歲之夜(8.踩你的腳)38000
8.
被男人扛在肩膀上,碧荷掙扎了幾下,不動了。
“鞋子掉了我鞋子掉了——”她喊。
本來就是穿的拖鞋,撲騰了幾下已經從腳上滑落。
男人扛著她往外面走,沒有停。
“你放我下來啊林致遠,”女人又撲騰了幾下,“我的包,我的鞋——”
“麻煩待會把她的東西送到車庫來,車牌號SA80688,謝謝。”男人伸手接過了助理撿起來的鞋說話,“衣服,包,還有手機。”
“好的。”助理急匆匆的來推門,一邊回答。
“還有別的還有別的,”已經走到了走廊,女人又喊,“我還有話和阿姨說——”
“啪!”是男人一巴掌打在了她屁股上。
“我要見季總——”
“啪!”又挨了一下。
“你打我,林致遠你打我——”
“啪!”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觸感太好,男人又順便捏了一把,又引起女人的“哎呀”聲,蹬了兩下腿。
不守婦道。
門開了,男人進入,又合上了。光亮的大門倒映出男人頎長的身形。
還有陰沉的臉。
還有捏著的拳頭。
女人已經被他扛在肩上,沉甸甸的柔軟,可是心裡卻依然有著火苗亂串。
浴袍。
亂看其他男人的那傻笑——
還有緊緊抓住季念衣角的手指。
火苗嘭的一下子大了,猛地從腳底一直串到了頭頂,男人咬著牙,又狠狠的往她屁股上打了幾下!
“你打我你打我!”
這回真的屁股痛了,女人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她開始掙扎又拍打他的背,“林致遠你放我下來!”
男人站在原地,沉著臉一動不動。
“我要下來我要下來——”女人開始抓他的頭髮,“林致遠你頂著我胃了!”
手裡捏著的鞋子,掉落在了電梯里,肩上扛著的女人被人慢慢的放了下來——腳驀地一沉,男人低頭,一雙白嫩的小腳踩到了他的皮鞋上。
男人沉著臉看她。
“我踩你!”酒壯慫人膽,皮鞋的面積不大,女人兩隻腳站在上面,還抱著男人的腰搖搖晃晃,腳還故意剁了兩下,“林致遠我就要踩你!”
穿著浴袍的女人拽著他腰間的襯衫搖晃,還在踩他的鞋子,“誰的腳在上面,誰就是家裡的老大!!”
男人看了一眼她穿著浴袍的樣子,面無表情。
這又是什麼風俗神秘學?還是哪個神經病教的土味御夫術?怎麼可能對他有效用?
阿姨今晚到底給她喝了多少酒?
“馬上把鞋給我穿好,”男人一邊解西裝一邊沉著臉,“信不信我今晚讓你打赤腳走回家?”
“叮——”
制服筆挺的門童站在門口,看著電梯門緩緩打開。
穿著白色睡袍的女人被人牽著從電梯出來,不,好像用拽更準確。
女人身上,還套著男人的黑西裝。
走在前方的男人身高腿長,眉目俊美,他衣冠楚楚,身上穿著的白襯衫面料筆挺一看就價值不菲——此刻他臉色鐵青,牽著女人的手大步邁出;
被他拖在身後的女人身上還穿著浴袍,捲髮披散。她個子不高,不過才齊男人胸膛——右手被男人拽著,腳上穿著拖鞋,她似乎根本跟不上男人的腳步,腳步踉蹌。
“林致遠你慢點!”她還在掙扎。
這場景古怪,男人,浴袍,被拖曳的女人,有一種名為八卦的信息素在空氣中蔓延,吸引了大廳不少人的目光。
兩個奇怪的男女似乎毫無所覺,就這麼在眾人的好奇中拽著走過了挑高百米的華麗大廳。
雖然說酒店對客人的安全有安保義務,但是前面這個先生一看就是上等人——
兩個人就這麼拽著路過門童的時候,門童猶豫了一下,確定後面的女士沒有呼救的意思,選擇了鞠躬行禮。
兩個人從他面前走過了。
視線一直跟隨兩人,直到他們一直走到門口停著等待的那輛造型流暢的藍色跑車旁,車燈閃爍,車門緩緩抬起,披著男士西裝的女人被人按著肩膀了進去——
門童這才吐了一口氣。
有錢人。
有錢人的世界他不懂。
——還好判斷正確,沒惹麻煩。
又有一個穿著白衣黑裙的女士從他面前小跑而過,手裡還提著一個黑色的袋子和一個手包。
門童看著她在門口頓了一下,看了幾秒,然後跑到了跑車面前,說了什麼。
已經緩緩落下的跑車雙翼又抬起了。
制服女把手裡的包裹遞了過去,態度恭敬。
男人坐在駕駛位沉著臉一動不動,沒有接的意思,副駕駛穿浴袍女士伸手拿過了包裹,又撫弄了一下頭髮,說了什麼。
制服女回答了什麼。跑車的車門又開始落下,制服女後退了幾步,跑車開始緩緩的發動,慢慢滑了出去。
在跑車路過酒店大門的時候,門童又精神抖擻的敬了一個禮——光影交錯,男人英俊又陰沉的臉在他視網膜上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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