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荷 - 分卷閱讀238 (1/2)

十八歲之夜(5.肉慾,他玩的都是高級貨)加更
帶著花香的風吹來,調酒師推過來了一杯綠橙橙的酒,碧荷接過,抿了一口,笑了起來。
她喜歡這種,充滿了小鮮肉的聚會。
林致遠天天趴體到凌晨兩點才回家的快樂——她好像也感受到了一丟丟。
大佬參加酒會,遲到又早退。
林董事長走了一圈露個臉就已經足夠,不必等到酒會結束,一行人已經出了酒店,車子早已經停到了門口。
“爸你現在是回喻園還是?”
林致遠坐在後排,一邊系安全帶一邊發問。
“回家。”
父親坐在位置上,聲如洪鐘。他側頭看了看兒子,“你呢?”
“我要先去趟似水流年,張叔,你先送我去那邊,”
林致遠吩咐司機,又給父親解釋,“我去接下碧荷,她還在那邊玩。”
老林總看看兒子俊美的側臉,唔了一聲,沒有說話。
兒媳婦的事,身為公公的他顯然不方便發言。
何況這個兒媳婦,他大體上還是滿意的。
家世清白,教師出身,性格柔順,兒子喜歡,能生孫子——進門四年,已經添了兩男一女。
已經有八十分了。
其他的都是小事罷了。
“那你們今晚在外面住?”過了一會兒,他又問。
“還是回喻園吧,”兒子說,“幾個小的不也在家?”
老林總又唔了一聲。
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孫子,男人在酒席上一直綳著的臉也慢慢放鬆了下來。車子外面的街道和燈光一束束滑過,車廂里靜謐了一會兒,他又開始說話,聲音頗為感慨,“清行昨天都會喊爺爺了。”
清平也越來越調皮了。林家長孫早就已經自己會跑,一不留神就跑個沒影兒——昨天兒子和兒媳把幾個孩子帶去了公司,兒媳一個不留神沒看住,大的兩個還你一下我一下的,把他放在茶几上的一份文件給撕成了條。
都被兒媳打了小手手。
兩個小傢伙嚎的聲音震透了天花板,就連會議室開會的他都聽見了。
雖說隔代教育不好——不過他其實是不贊成對小孩子太嚴厲的。活潑是小孩子的天性,致遠小時候他就一直是溝通型教育,從來也沒動過手。
“是啊好快。”兒子也笑,“Bella也要上幼兒園了。”
男人唔了一聲,又點了點頭,嘴角微笑了起來。
回家抱孫子。
車子停在了酒店門口,助理拉開了車門,蹭亮的皮鞋落地。
“那爸你先回去,不用等我。”他說。
“唔。”有人回答。
林致遠進了酒店,按了電梯,站在門口等了半分鐘,電梯沒到,旁邊卻突然有一個聲音從後面傳來,怯生生的,似乎又很溫柔,“這位先生,請問——您知不知道去內灘怎麼走?”
男人挑眉回頭,身旁什麼時候過來了一個小姑娘,看起來不過十八九歲模樣,梳著兩個長馬尾,畫著時下流行的幼幼妝,嘴唇嘟嘟,穿著一身改良后的學生制服,露出了雪白的小蠻腰。
裙子大約也是“改良”后的,看起來極短,大腿已經往上十公分,看起來格外的肉慾——
此刻她手裡拿著手機,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這是什麼?男人挑眉,低頭看著還不及自己胸膛的小個子女孩——比梁碧荷還矮——這是Cosplay?
這制服倒是不錯,就是看起來質量太差,不知道有沒有高級點的面料,改天買一套給梁碧荷穿。
要說起來——高中的時候,他也沒少干穿著校服的梁碧荷吶。
往事總是讓人懷念。
那時候的梁碧荷,嫩的似乎一掐就出水。
當然現在也“出水”。
要不待會又去高中故地重遊下?
腦里轉的極快,男人瞄了女孩一眼,又挪開了,“不知道,不好意思。”
知道當然知道,就是不想因為這種明知故問的搭訕浪費時間。酒店大堂有引導員,門口還有門童,根本沒必要來問他。
要說助人為樂吧——妝太濃個子太矮,身材也一般般,這外形,清純里有些低級的肉慾,能解決廣大底層男性的自擼需求,可是離進他斗獸場的標準都還差了一截。
他玩的可都是高級貨。
高級的是情慾,低級的是肉慾——這是他經手數千女人之後的佛學心得。
各種場景的搭訕,他也已經經受太多了。
沒有新意,讓人膩味。
女孩子看著他,露出了一種委屈的模樣,可是卻又隨即看向了他的身後,立刻換成了驚喜的表情,“哎呀季念”
表情變幻之快,讓人嘆為觀止。
“叮。”電梯開了。
林致遠挑眉側頭,幾個穿著西裝的身影已經過來,領頭的正是季念,他容貌英俊,站在電梯門口停住了步,對林致遠做了一個“你先進”的姿勢。
“Alan,你也來了。”
季念笑著招呼林致遠,瞄了一眼女孩,根本沒有理會她的招呼的意思。
“是啊。”林致遠笑了笑,邁步進入了電梯。
季念跟入,然後是他身後的幾個助理。女孩站在門口,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跟進來——卻被季總身後的幾個助理有意無意的擋在電梯外。
電梯門合上了,女孩的身影被隔絕在了外面。
“68?”季念問。
“嗯。”林致遠點點頭。
“也不知道她們三在搞什麼,”
小插曲已經被丟在一邊,電梯開始慢慢上升,小季總站在電梯里,顯然也明白了林致遠此時的目的。他只是笑,“昨天我媽還叫人去澳洲拉了一飛機牛奶——喝又喝不完,莫不是她們拿來泡澡用的?”
林致遠笑了笑,“有可能。”
阿姨在美國也是作天作地,背後又有季家和羅斯家的雄厚財力支撐,她就算上天他都不吃驚。
梁碧荷怎麼糟蹋東西,他也都沒意見——消費也是讓貨幣重新進入流通環節,反正下一輪收割又會割回來。
瞄了一眼旁邊身形挺立的季念,男人喉結滾動,別有野男人就行。
不過幾句話的功夫,電梯門開了。
一行人出了電梯,林致遠一眼就看見了左邊的6806。
門口站著服務人員,幾個少年背著樂器,正說說笑笑的被人帶領著從另外一個通道離開,只余背影。
心裡一個咯噔,男人的視線跟隨少年的身影,漸漸眯了眼。
“今晚還有特別節目嗎?”
背上被人拍了一下,旁邊響起了季念的笑聲,“那我們來的可真巧。走,Alan,我們也去看看。”
十八歲之夜(6.小命不保)
6.
“所以,你是越南和中國混血咯?”
碧荷靠在椅子上,眯著眼睛看著白色浴袍的阿姨端著酒杯和調酒師調笑。
“是美國,越南,和中國混血,”
台上的樂手已經換了幾波,調酒師還是這個——男人長的還算英俊,說話的音調雖然有些奇怪,溝通卻完全無礙。他似乎也明白了這是什麼場合,也明白了面前的這個女人才是這場豪門聚會的中心。
“怪不得你這麼帥,”阿姨笑吟吟的誇他,視線在他的胸膛上流連。
“謝謝,美女你也很漂亮——”調酒師又耍了幾個花式,調了一杯雞尾酒輕輕放在阿姨面前,“這杯酒叫日出——現在,”
他看著女人的眼睛,“我要把它獻給,今天在場最美的女人。”
“哈哈哈——”阿姨捂著嘴笑了起來,“你說話真有趣,”
她接過酒抿了一口,又笑,“所以我就喜歡和你們這些小年輕說話——”
“什麼小年輕呢,”調酒師又調了一杯綠色的果酒遞給了碧荷,又繼續一邊擺弄酒瓶一邊和阿姨說笑,“看姐姐你的年紀也不大,怎麼這麼說我們呢。”
“哈哈哈……”
阿姨又笑了起來,花枝亂顫,東倒西歪。她倒在了碧荷肩上笑出了淚,“碧荷,他說我年紀不大——”
“是不大啊。”
腦袋暈暈乎乎,碧荷也跟著笑了起來。
“這兩位是姐姐你的妹妹嗎?”調酒師看了看碧荷,和另外一個儼然已經熟睡的女人,笑著發問。
其實剛剛碧荷一直在喊阿姨——不知道他是沒聽見,還是故意裝不知道。
“妹妹?”阿姨搖搖頭,又笑了扭頭看碧荷,“碧荷你我妹妹嗎?”
碧荷笑了起來。
“肯定是啊,”調酒師幫她回答,“你們年紀看起來差不多的啦。”
“哈哈,是嗎——”他的話太有趣,女人托著腮笑了起來,又看著他,“那你猜猜我們多大了?”
“那我真猜了?”調酒師指了指樹上掛著的氣球,他搖頭又笑,“姐姐我就說實話了哈,說錯了你別生氣。我覺得18肯定是不止的,我覺得吧,姐姐您得有——”
男人看了看阿姨,模稜兩可了一番,給了一個數字,“35?”
“這位姐姐,”他指了下碧荷,又說,“能有25?”
這人的嘴,碧荷看著他,笑了起來。
阿姨大笑了起來。
“我喜歡這個傢伙,他好有趣,”女人似乎也有點醉了,臉頰通紅。她扭頭回去對一直默默坐在後邊的女助理笑,指著調酒師,“待會他走的時候,給我單獨包個紅包給他。”
助理站起身,過來聽了話,看了調酒師一眼,點了點頭。
這句話調酒師也聽到了,他說了謝謝,又問,“姐姐你們就是別人說的白富美吧?”
“何以見得?”阿姨笑。
“幾個姐姐氣質都很好——所以我猜幾個姐姐肯定是那種白富美吧?也有自己事業的哪種?”調酒師笑,“生的也好——”
女人搖頭不語,只是笑。
“那就是姐姐的先生厲害——”男人頗會察言觀色。
“我先生,”女人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重複了一句,又笑了起來,“我先生——”
她笑了起來,“我先生你可不能亂猜。猜錯了沒有獎勵,猜對了還有懲罰——”
這話反了吧?調酒師只當是女人誇張的醉話,笑著說了抱歉。他又耍了幾個花式,酒杯里燃起了藍色的火苗,然後把酒杯推到了兩個女人中間。
兩個女人圍著燃燒的火焰嘖嘖讚歎了一番,卻是沒人願意嘗試把它吞入腹中。
夏夜的風清涼。月亮已經掛在了半空。月色和燈光混合,灑在了露台上。淺淺的笑歌聲還在響起,酒已經過了量。手機已丟在一邊,也早忘了今夕何夕。
碧荷靠在椅子上,一直聽著阿姨的笑聲,自己也一直笑一直笑。視線迷糊間,她似乎看見露台那邊又有一個人影走來。
奇怪。
酒精刺激之下,思維已經遲鈍,碧荷頓了幾秒,突然覺得,那個人影,身段頎長,人模狗樣的,怎麼好像有點眼熟?
慢慢抬起了眼皮,碧荷睜大了醉眼,看著這個熟悉的身影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她終於認出了人來,裂開醉笑了起來,“林,林致遠——”
喝多了酒有些大舌頭,碧荷抬頭看著他,伸手去抓他的手,又抬頭對他笑,“你怎麼也來了——”
林致遠來了誒。∮q.u.n`牢記P/o/1/8/網址導航站:ρ/о-1/8/點/¢/ο/┮M※qu
男人慢慢的走過去,站在了她身邊,低頭看她,面無表情。
手一抬,他躲開了她抓過來的手。
只有三個女人沒有男人的聚會——男人抬眼,視線掃過了衣衫不整的男性調酒師和台上的樂隊。
很好。
視線落在白色的浴袍上,還有居高臨下看見的那一截雪白的脖頸。
更好。
剛剛過來的時候他看得分明——已經喝到臉色發紅,眼睛已經糊在了面前的這個男人身上,笑得色迷迷的差點口水沒留下來——
棒極了的三人聚會啊。
公眾場合。
男人咬著牙陰著臉,西裝袖子下手指捏出了白印。
“致遠你來了啊,”阿姨似乎也喝高了,臉頰有些不正常的微紅,看著他笑,“你來得正好,一起喝——念念?念念你怎麼也來了?”
“媽咪——”有個男人的聲音似乎也很無奈,“不是三人聚會嗎?您怎麼還穿這樣?”
“是三個人啊?”女人笑,“這是我們三個人的浴袍趴啊!”
“唉。”是男人無奈的嘆氣。
“林致遠——”
酒精麻痹了感官,這邊喝的醉暈暈絲毫不知道大禍臨頭的小鳥沒有抓到他的手,還在伸手去扯他的衣服,一邊仰面對他笑,“你也來,和我們一起喝——”
衣角被抓住了,男人陰著臉,低頭看著她,一聲不吭。
“啊!”
在男人垂目不語的氣場中,神經麻痹的女人眼睛突然不可抑制的睜大了,她看向他的身後,臉上還有不可抑制的驚喜,“是季總誒!”
鬆開了捏著自己老公衣角的手,碧荷一把伸手拽住了從旁邊走過的小季總的衣角,笑得花團錦簇,“季總你也來——了唔——”
最後那個音節變形,是她面前的男人已經伸出了手,狠狠的捏住了她的臉頰。男人沉著臉,手指如鉗,把女人的嘴捏得嘟起,已經成了鴨子形狀——
可是就算這樣,這小嘴還在努力的一張一合,想要和她拽著衣角的男人打招呼。
“多啦唔——”
十八歲之夜(7.我為天意立過功)6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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