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頭看了看門,外面悄無聲息。
他已經走了?
碧荷又悄悄的走了過去看了看貓眼。
貓眼外煙霧瀰漫,微粒在空中飛舞。
還有襯衫的一角。
他還在。
莫非他真找她有事?
碧荷咬唇,又皺眉。
“你到底有什麼事?”
她站在門后,對著門板突然發聲,語氣平靜,已經毫不激烈。
男人靠在門上只是抽煙,似乎是沒聽見,並未做聲。
打火機又發出啪嗒一聲響,是他又點燃了一隻煙。
盯了門很久,女人回了卧室。
她撿起了上午的那條草綠色的裙子——想了想,又丟開了。她打開了衣櫃,找了一件白襯衫和綠色的一步裙換上了,又梳了
下頭髮,補了下口紅。
就這樣吧。
她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的臉想。
又不是約會,折騰什麼?
他說找自己有事——
要聊天,那就聊吧。
彼此做個了斷也好。
走到了門口,碧荷吸了一口氣,猛地拉開了門。
平行篇(7.捅入)25000加更
7.
十年前的前男友回來要求相見,你會給他開門嗎?
什麼才是真正的放下?
不過只是見個面,說個話。
只是可能場地不太好——
可他到底又站在了這裡。
站在了她的目光里。
穿著白襯衫的男人站在了客廳。身姿挺拔。
紅玫瑰和白色的盒子已經被他隨手放在了飯桌上——地方太小,他找不到其他的地方放。
他先回頭,看了看開著的大門,又看了看她。
女人站在門邊的鞋櫃旁,圓圓的眼睛看著他,緊緊抿著嘴——像只警惕的貓。
嘴唇粉嫩,明顯補過妝。衣服也特意換過了一身。
十年沒見——她到底和他生疏了起來。
有必要嗎?她什麼樣子他沒見過?
任由大門打開,她瞪著眼睛站在門邊,絲毫沒有關門的意思。
他看了看她,也沒有要求她關門,而是站在客廳,左右看了看。
房子不大。
確切的說,是很小。不過兩室一廳的格局,站在他的位置,全屋擺設一眼盡收眼底。
面積可能還比不上他家的飯廳。
卧室在左手邊,兩間卧室的門都開著,一間大些一間小些。
大的那間擺著一個Queensize的床,鋪著淡藍色小花的床單,清新可愛。床頭還有一個書桌,書桌上擺著一個檯燈,還有幾
本書和一疊資料。
小的那間只有一個靠窗的小床和衣櫃,剩下的空間轉身都難。
視線又瞄向了陽台。
陽台也很小,三四米長,種了一排小花,紅色黃色在靜靜的綻放。衣架上面還掛著幾件衣服,裙子衣褲——都是女性衣物。
一人獨居。
“你坐。”
像對待真正的客人那樣,碧荷抿抿嘴,任由大門敞開,走過去接了一杯水遞給了他。
他穿著白襯衫,好看的眉眼,離她那麼的近。
男人低頭看她。
他伸手接過水杯,他的手指,有意無意的拂過了她的。
手臂一縮,碧荷就像是被燙到,後退了一步。
男人似是未覺,彷彿剛剛的觸碰只是無意——他接過水抿了一口,又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敞開的門。然後他在沙發上坐了下
來,靠著靠背上,翹起了二郎腿,上下打量她。
姿態舒展,氣場閑適,好像這裡是他的主場。
碧荷慢慢退回了飯桌旁,靠著酒櫃就那麼看他。
他就在這裡。
在她的目光里。
看著自己。
眼睛又有些熱。
眨眨眼睛,又忍住了。
曾經無數次幻想過,如果他回來,會怎麼樣的出現在自己眼前;可是生活卻一次次的讓她失望。失望了太多次,她終於明白她
的生活里永遠不會存在僥倖,時間也一步步的,慢慢磨去了她的所有幻想。
所以現在,哪怕他現在就在這裡,坐在了這個屋子裡,沙發上。
可是她心裡清楚,一切都已經和以前不一樣。
這一次,也許是真的最後一次相見了。
告別。
抿了抿嘴,碧荷又側頭看看手邊他帶來的禮物——一束鮮活的玫瑰和一個白色的盒子。玫瑰鮮艷,盒子精美,上面還有精美
的燙金字體,P什麼的,她不認識,也看不出來裡面裝的是什麼。
“你怎麼找到我這裡來的?”她輕聲問,“誰告訴你這裡地址的?”
“張笑給我的。”他放下了水杯,扭頭看她,聲音平靜。
她不可能找張笑確認。
陰莖硬的發疼。特別是走進這裡的那一刻開始。
不過作為一個優秀的捕獵者,白兔在前,他知道自己反而需要更多的耐心。
他有的是時間,他不急。
張笑給他的?可張笑又從哪裡知道的?碧荷又想。
知道她住址的同學確實有幾個——好幾個女同學都給她互寄過禮物。
算了。
“那你找我有什麼事?”她輕聲問。
“碧荷,”男人靠在沙發上,抬頭看她,又看了看大開的房門,放緩了聲音,“我們這麼多年沒見了,你不用急著趕我走——你這幾年過得還好吧?”
“很好。”她回答,一字帶過,簡明扼要。
視線卻又有些模糊。
好不好的又怎麼樣?
有意義嗎?
模糊的視線中,她看見他站了起來,走到了自己面前,伸出了手。
他站的離自己太近,彷彿近到她輕輕一貼,就能貼到他的胸膛,聽到他的心跳。
就像十年前那樣。
可是她沒有。
“林致遠你幹什麼?”
碧荷往後退了幾步,一直退到了門邊。她側頭想躲開他的手,可是男人偏又往前走了兩步,手還是落在了她的臉上,勾走了那
滴眼淚。
他低頭,站的離她那麼的近。他的氣息就在眼前,碧荷流著淚,伸手去推開他。
“你走開點——”
男人低頭看看手指上的眼淚,卻突然一下子摟抱住了她!房門被他順手關上了,他抱住了她的腰一下子把她抵到了門板上。
“林致遠你幹什麼?”碧荷流著淚咬牙,使勁推他,“你少發神經——”
他的氣息籠罩著她,帶著中午的酒味。他雙手如鉗,一下子捏住了她雙手手腕,把她緊緊按在了門板上,已經勃起的下身緊貼
著她,慢慢磨蹭。
碧荷的小腹上甚至都已經感覺到他某個堅硬的物體,正隔著薄薄的布料,在熨燙著她的肌膚。
他手臂卻把她捆得撈撈的,又低頭親吻她的臉和脖頸,帶著一股酒味兒。他在她耳邊低聲喘著氣,一邊輕吻她敏感的耳垂,
“碧荷,你不知道我這幾年有多想你——”
“你少來騙我林致遠,”
碧荷全身一緊,咬牙掙扎,又想推開他,“你喝醉了酒少來我這裡發酒瘋。你沒話說就走。”
男人沒有回答。
身下的小鳥兒在掙扎,和他的力氣比起來卻不堪一擊。男人手臂肌肉鼓起,緊緊的挾制住她。他的陰莖已經完全勃起,緊緊的
貼著她的身體——她不停的掙扎,卻給他帶來了更大的愉悅。他在她身後蹭了幾下,伸手拉下她的裙子拉鏈,拉高了她的裙
子。滾燙的手掌滿意的握住了她冰冷的臀肉。手指揉捏了幾下臀肉,又從她的內褲擠入,摸到了一片濡濕。
“林致遠你走開——”什麼侵入了花戶,女人全身一抖,又開始死命的掙扎。
“碧荷你明明也想要我——”
男人在她耳邊呢喃,吻過她的耳珠兒。他的手指勾勒過敏感的花瓣。已經十年沒有被男人靠近和撫摸的花瓣貪婪的收縮,迫不
及待的分泌出一口口的粘液。
明明還特意打扮來見他。
“你走開我沒有——”
碧荷流著淚抬腿想踹他,男人卻猛地用力,半抱半勒的一下子把她拖向了卧室,碧荷一路掙扎,腳一路亂蹬,踢掉了鞋子,椅
子被踢開。
他把她拖到了卧室,壓著她倒到了床上。他左手捏著她的手腕,趁著她身體掙扎的間隙身體擠入了她的雙腿間,然後又用膝蓋
壓住了她的雙腿。然後次啦一聲,他右手解開了自己的皮帶,那條已經勃起了粗物耀武揚威的彈出,緊緊的貼著小腹。
“林致遠你少發神經,我出錢給你找個女人——”
女人流著淚咬牙想掙脫手腕,他的肌肉鼓起挾制住她,讓她手腕疼痛。身體被他壓實,雙腳亂蹬也無濟於事。
男人俯身在她臉上亂啃。
他沉重的身軀壓到了身上,他的手指把她遮住花戶的內褲撥到了一旁。十年沒有被男人進入過的花戶已經背叛了主人的意志,
流出了濃郁的蜜汁。巨大的龜頭在花戶上蹭了蹭,男人找到了地方,沒有任何的前戲和遲疑,堅硬的長物一下子挺入了進去。
蜜汁被擠出,身體被堅硬的腫脹破開,女人哽了一下,一下子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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