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荷 - Π2qq。CΟΜ 分卷閱讀214 (2/2)

“下午的活動我就不參加了,”碧荷聽見他說話,是他已經轉身離開,“你們玩好。”
周圍一片熱鬧。
碧荷拉回椅子坐在上面,手裡提著這個紅絨布袋,只覺得手心濡濕,全身似乎也被剛剛激出了一層薄汗。臉也有些燙,或許已
經紅了起來。周圍的幾個女同學還在說笑,可是她卻覺得自己已經被這個環境拋離。
被王芸拖來這裡的時候她已經做過了很多心理建設,可是這個男人剛剛還是輕而易舉的摧毀了她心裡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防
線。他什麼也沒多說,什麼也沒多做——只是在人群環視中盯著她看了五秒還是十秒,就又一次撕毀了她想維持和欺騙自己
和別人的假象。
現在誰還會相信他們高中沒有過往?
碧荷坐在椅子上,想著他剛剛看向自己的沉默,只覺得內心一片羞怒,又有些悲憤交加。她早看清這個男人的自私和薄情,可
是沒想到他現在連最後一點尊嚴和體面都不肯給她。
為什麼他要扯破這一切?他又怎麼可能不認識她——
明明是不想認。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碧荷抿了一口飲料又想,這個男人的掌控欲在他少年時代就初露崢嶸,他一向以掌控別人的情緒為樂。
而自己,不該被他輕而易舉的擾動了心緒。
至少以後再也不會有人來問自己“差0.01公分做成首富兒媳婦的感覺”了,她又想。今天他異常的表現已經說明了一切,現
在在其他人眼裡,她是真的就是那個差0.01公分嫁入豪門的可憐蛋。
可是誰稀罕?她早就已經放下了。
她現在已經發育了心智,知道自己年少被騙——只是覺得丟人。
如此罷了。
平行篇(3.好騙)24000加更
3.
“陳老師,敬您。”
又打發了一波來敬酒的同學,寬闊的大廳里,男人拿起了酒杯,笑意盈盈。
“好,好。”頭髮已經有些花白的老師端起了酒杯,“致遠你現在是在華爾街做基金——”
“對沖基金。”他笑。
酒杯輕碰,發出了叮的一聲輕響。
“是啊,對沖基金,”老師說,“你還在讀高中的時候,我們就知道你以後一定有出息。當年你考上了哈佛,我們真的都很吃
驚——”
“老師過獎了,”男人喝了一口酒,語氣謙遜平靜,“老師教出來的學生,自然都是有出息的。我只是僥倖,比別人多走一步
罷了。”
一邊說話,男人的目光一邊不著痕迹的瞄向了不遠處。
那裡有個草綠色的身影。
他其實一眼就從人群中認出了她。
草綠色的連衣裙,長發微卷——高了,瘦了,有女人味兒了,連腰身都有了。
她長大了啊。
那對圓圓的眼睛,還和以前一模一樣。
心臟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突然就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體溫在一瞬間升高,陰莖也在一瞬間不受控制的勃起。一直硬到現在,硬
得像鋼鐵,硬得發疼。
心裡更覺得瘙癢難耐,有什麼蠢蠢欲動。
喉結滾動,男人又抿了一口酒,酒液滑過口腔,口味酸澀。
老班長特么地也太會給他省錢了,這幾百塊一瓶的紅酒,可怎麼入得了口?
不過他應該來。
那個草綠色的身影就在不遠處。剛剛他看得很清楚,她身上裙子的設計和款式都普通,商場里的大路貨,根本不值錢——她
看起來過得不好。也是,她一向溫順,就是一隻無辜的羔羊,身上都割不出幾兩肉來。
離了他,她怎麼可能過得好?
知道今天要來見他,還給自己化了淡妝,也算她長進了。不過有那必要嗎?她全身上下,他哪裡沒看過摸過舔過?身上也沒什
么配飾,不過只戴了一條不值錢的細項鏈,和她的經濟狀況符合。伸手接禮物的時候,他瞄過了她的手指——乾乾淨淨。沒
有戒指。
全身的毛孔一下子發散開來。
來之前他不是沒想過她現在已經變成怎麼樣,也想過他會和她相逢一笑抿恩仇,握個手,笑著說聲你好。不過在剛剛看見她的
第一眼,他又神使鬼差的改變了主意。
梁碧荷還是那麼可愛。她長大了,比他想象的還要好。那對圓圓的眼睛還和以前一模一樣,那樣的瞪著他,讓他心跳加速,恨
不得馬上就把她抱在懷裡好好疼愛一番。
不行了。簡直不能想。
陰莖又在褲子里跳了兩下,男人心裡直跳,感覺到自己體溫升高,似乎後背都泌出了細細的汗。
他不著痕迹的挪動了一下身體,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陰莖很硬,他要干她。他很確定。
這又不難,他想。這個女人一向很好騙。
把陰莖捅入她身體的那一刻,一定爽到爆炸吧?
只想了一想,就已經快要激動得全身發抖。
“對了,”男人放下了酒杯,又側頭笑著對旁邊的張笑說話,“張笑你那裡有全班同學的聯繫方式嗎?能不能發我一份?”
他要她的聯繫方式。他做事雷厲風行,不喜歡拖沓。他想做的事情,就會馬上做。他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
梁碧荷是他的囊中之物。十年前她剛剛嫩芽初露的年紀,就已經被他採摘;十年後的現在,她也一樣別想逃脫。
干她,最好就是今晚。
今天下午也行。
他覺得自己已經迫不及待。
“我這裡沒有,”張笑搖頭,又側頭去看旁邊的老班長。
“我有。”老班長接收到了眼神,主動開了口,“林總你微信多少?加上我發你。”
“謝謝。”男人笑吟吟的拿出了手機。
他要的,沒有得不到。
他要干她。
平行篇(4.見你)
4.
酒席快散的時候,陳子謙也到了。碧荷提前離了席——臨走時,她去洗手間補了妝,又瞄見林致遠還被人圍著敬酒。沒有和
其他人打招呼,她一個人走出了大廳,看到了門口等著的男人。
“嗨,”她走了過去,微笑著和他打招呼。
“走吧。”男人看了看她的樣子,笑了起來。
兩個人漫步江邊,江風徐徐,柳條隨風輕盪,旁邊的男人距離不遠不近,碧荷低著頭,中午的事情還彌繞在她心間,總讓人覺
得心緒不寧。
不該這樣的,她想。
她已經27了,活脫脫的大齡剩女。這麼多年,不是沒人給她介紹,可是總是有些這樣那樣的不合適沒成。最近家裡託人給她
介紹了陳子謙——檢查院工作的。人也好。
這才第二次見面。
他似乎對她挺滿意,她也覺得他很好。
時間會抹平一切,以前的一切都已經過去——人總要知道什麼才是合適自己的。
“這是什麼?”男人走了幾步,低頭看了看她手裡提著的紅絨布袋子,笑道,“同學會紀念品?”
“是啊,”碧荷把手裡的袋子提了起來,又一樣一樣的取給他看,“手機,金條。”
金條上刻著:J中百年校慶暨 級培優班畢業十周年紀念。下面還刻著她的名字“梁碧荷。”
“同學出錢送的?”他笑,“那可真是個土豪,這些可不便宜。”
“是啊。”碧荷也笑,“真是個土豪。”
兩個人沿著江邊走了一段路,本來說是一起去找個茶座喝茶,結果還沒走到地方,陳子謙單位就打了一個電話,說臨時有事喊
他回去加班。
本來說一起吃晚飯,看起來也泡湯了。
“不好意思,”男人十分抱歉的樣子,“真的是單位有事,可不是找的借口。”
“沒事。我知道的。”碧荷微笑。
她已經不是小姑娘了,沒有那麼多的小性兒。她明白如果他對自己無意,其實今天完全沒必要來這邊一趟的——畢竟他們之
前已經見過一面了。
既然他來了,就說明他也有那麼點意思。
“那下周你有空的時候我們再約好了,”他又說,“下周我好像不太忙。”
“好。”碧荷微笑。
中午他喝了酒,並沒有開車過來,兩人在江邊分別。碧荷一個人打車到家,正準備掏鑰匙開門,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拿起來
一看,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她歪著頭,把手機夾在脖子邊,一邊繼續在包里摸鑰匙。
摸到了。
“碧荷。”那邊卻傳來了男人的聲音。聲色熟悉,卻又似乎陌生。
她心裡一跳,頭皮突然發緊,就連摸鑰匙的手都頓了一下。
怎麼可能?
他不可能給她打電話。
他也不知道她號碼。
肯定是自己疑神疑鬼,捕風捉影。中午聽見了那個人的聲音,現在聽誰的聲音都會往那邊靠。
“你那位?”女人放平了聲音,一邊拿著鑰匙開始開門。
“林致遠。”
這三個字,那麼的輕柔,卻如同石破天驚,讓她胸膛起伏。
她站在門口停住了腳,閉了眼沒有說話。
真的是他。他從哪裡拿到的號碼?
裝修格調的中式院落里,花木滿蔭,男人襯衫扣子解開了一顆,剛剛才從酒桌下來回到了附近的房子,他姿態舒展的靠在沙發
上打著電話,聲音溫柔,“碧荷,我們好久沒見了,你現在有沒有空?出來見個面好不好?我想見你。”
剛剛不過才被同學圍著敬了一圈酒,人群散開的時候那草綠色的身影已經消失。獵物逃脫,男人吃飯的興趣立馬消失了大半。
給司機打了電話讓他來接自己,男人說自己還有事要處理,笑吟吟的告了別。
回到了家,他坐在沙發上想了想,拿起了手機,撥了號。
電話那頭只傳來女人的呼吸聲。
“你打錯電話了。”女人微微發抖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我不是梁碧荷。”
嘟嘟的響聲傳來,電話被她掛斷了。
男人靠在沙發上,俊美的臉上面無表情。
然後又突然笑了起來。
她不是梁碧荷。
這種拙劣的借口,和把頭埋在沙地只露屁股的鴕鳥有什麼區別?
她在躲他。
躲他,那就對了。她長大了,又離開他那麼久——
男人靠在沙發上,伸手隔著褲子摸了摸自己剛剛又勃起的陰莖。這個動作雖然不雅,可是他眉目俊美氣質卓越,做起來卻絲毫
不會讓人覺得猥瑣。
她有點脾氣很正常。
明明還精心打扮來見他的。他很滿意。
男人的手揉了幾下自己的褲襠。感覺自己饑渴難耐。
酒桌上勃起的陰莖,一路回來,本來都已經有些軟了,可是剛才一聽到她的聲音,那麼的清脆——它又一下子硬了起來。
好久沒有干她了。隔著褲子撫慰了幾下自己蠢蠢欲動的物件,稍微緩解了內心的焦躁,男人又拿起了手機,點出了剛剛的號
碼,按了重撥。
先逗逗她,聽聽這好聽的聲音,好像也不錯。
碧荷剛剛進了房間,手機又響了起來,她看著桌子上不停響動的手機,還有那個號碼,沒有接。
手機響了一會兒,自動掛斷了。
然後又響了起來。
她閉了閉眼睛。
林致遠到底想幹什麼?剛剛在聚會上,他還害她不夠尷尬嗎?他現在為什麼又想要約她見面?如果是想和她敘舊情,他們之間
還有舊情嗎?
如果是想和她道歉——
女人盯著手機上的號碼,有必要嗎?
他現在已經功成名就,說什麼華爾街上千億美金,家裡也在國內排名前列;她不過只是一名普通中學老師——就算以前有過
瓜葛,現在也已經是雲泥之別。
她不該去參加這場聚會的,她想。可能是自己的出現,又勾起了他回憶往昔的樂趣。
電話明明滅滅,一直未歇。響到第三次的時候,女人胸膛起伏,又接了起來。
“林致遠,”她吸了一口氣,努力放平的聲音,“你到底要幹什麼?”
“碧荷,你別掛我電話,”
電話那頭的男人微微的喘,似乎是喝醉,似乎又壓抑著什麼,“我們好久沒見了,你出來,我們見個面——只有我和你。”
女人清脆的聲音再次從話筒傳來,刺激著他的耳膜,又通過耳膜傳遞到全身,讓他全身發抖——好久沒有這麼刺激和心跳的
感覺了,全身發麻,每個毛孔都有過電的感覺。
那麼的爽。
上次這麼嗨,那是什麼時候?
是嗑六倍純度的葯,還是前年把D國按在地上繩索勒喉?
把她哄過來,掀起她的裙子,扒下她的內褲,捅進去。
男人衣冠楚楚,靠在沙發上打著電話。他上身襯衫筆挺,下半身的西褲拉鏈剛剛已經被拉開。粗長的陰莖勃起,從黑色的草叢
里直挺而出,直直的貼住了潔白的襯衫,修長的手指握住了怒起的粗物,男人正上下擼動撫慰——
“我想見你,碧荷,”他握著自己的巨物擼動,壓低了聲音說話,微微喘氣,“我有話和你說。”
騙過來。
碧荷站在客廳,拿著電話閉了閉眼。心裡情緒翻湧似有千言萬語,可是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他說想見她。
林致遠他回來了,說他想見她。
可是他們還有什麼好見的嗎?
剛剛他不是還認不出來她嗎?
女人胸膛起伏,感覺眼角有淚溢出。
“你到底要說什麼?”她聲音哽咽,“電話里不能說?”
“不能說,”那頭的他呼吸有些沉重,壓低了聲音,卻那麼的溫柔,“碧荷,我很想你——你現在在哪裡?我讓人來接你好
不好?我想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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