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界高了
心態真的很重要。
好也是一天,不好也是一天。
開心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
所以碧荷決定開心的過。
可能是因為剛回國休息了一個多月的原因,而且這期間林致遠規規矩矩,白天陪吃陪聊,晚上還要陪睡——也可能是因為美貌的季太最近給自己介紹了幾個中英互翻的翻譯兼職的緣故,總之這次再到美國,碧荷覺得自己開心多了。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林致遠說的那什麼“抽血”的原因,種花人民的勞動力的確是很廉價的,她這種兼職,文譯千字才二三十元人民幣——簡直就是血汗錢。只是要求到底也不太高,先拿翻譯軟體一過,再人工複核複核。
質次價廉。
碧荷幹了幾單,收到幾百人民幣的傭金。看著手機上轉賬記錄,她的內心百感交集,覺得自己乾的這個兼職,象徵意義遠遠大於了實際意義——自己卡里的存款,每天的利息收入都不止這麼一點。
完了。
和林致遠在一起太久了,胃口養大了,眼界養高了。她想。
碧荷再一想,發現自己真的被婚後優渥的日子,潛移默化了很多。
以前吃人均98的自助餐,自己也挺開心的。現在這種餐廳自己根本門都不會進——那裝潢太差,食物也太差。林致遠身嬌肉貴,他很挑剔,飲食上更是如此,他要在最頂級的餐廳吃最頂級的食物,才不和自己搞什麼“平民的浪漫”。
以前69的打折T恤,自己也會穿現在怎麼可能?6999一件起步——不知道是心理原因還是什麼原因,好像便宜的衣服真的不忍心往身上套了似的。
再比如,以前自己覺得幾十萬都是一筆巨款,可現在說著三五百萬,也覺得是個小意思。
“奢侈和極簡,都只是一種生活方式罷了,”
在碧荷有天感慨“那誰誰那麼有錢都只穿9塊9的T恤的時候”,林致遠站在一旁,邊抽煙邊笑,“人人都想往上走,不都是為了自己有更多的選擇權?選擇自己喜歡的生活也包括在內——奢侈無罪,極簡也並不比其他生活方式更高尚。那碧荷,”
男人側身含笑問他,“你現在兩種生活都體驗過了,你是更喜歡現在的生活,還是以前的生活?”
這道題的正確答案根本不需要思考。
不止是“政治正確”的問題,碧荷必須承認自己的內心,到底還是更喜歡現在這種物質優渥的生活的——真的什麼都好。
她到底也只是個俗人。境界還到不了某種高度。
她和林致遠是夫妻,她被他供養。她不再需要為錢操心。這個男人會為她搞定一切。
真是可恥的墮落。
碧荷的答案自然也讓先生極為滿意。男人又過來抱著她親吻她的嘴唇——
“碧荷你的回答我很滿意,”他笑,“這樣我的努力才有價值。”
至於男人嘴角的輕笑里到底包含了多少的意思,他那俊美的眉目里卻只有深情款款,女人哪裡看得出來?
“我最近要開始給David和Sam找代理孕母,”男人又摟著她笑,“在找到之前,你不要在他們面前出現——更不要和他們單獨待在一起。”
“你說什麼呢林致遠??”
碧荷皺眉,有點不開心,覺得男人的叮囑是對自己名節的質疑,“我什麼時候和他們單獨在一起過?我哪次見他們倆,你不在現場?上次是意外,是他們拉我去的,再上次是你自己要去熊國——”
“我知道。”男人笑,“你別想多,我也是怕你不安全——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哼!”
“記得我的話,”男人摟著她笑,手慢慢的上下撫摸她的背,像撫摸一件心愛的珍寶,“你不要和他們單獨在一個房間,我怕他們會傷害你。”
羅斯家族的繼承人問題,應該已經很嚴峻了。
(趁著酒意寫的,錯別字就算了吧)
了吧)
足
1
“林致遠,”
碧荷靜靜的坐在椅子上,垂眼看著男人半跪在自己面前的樣子。突然喊他。
男人輕輕嗯了一聲,抬頭對她笑,眉目格外的俊美,“怎麼?”
碧荷搖搖頭,沒有說話。
男人笑了笑,又低下了頭,專心的干他手上的事。
他半跪在她面前——如同當年婚禮求娶的時候。袖子半挽,手錶已經解下,放在了床頭。婚戒倒還在他的右手無名指上,和他那修長的手指,還有她那白嫩嫩的腳一起,一起浸泡在水裡,隨著水波晃動。
他在給她洗腳。
碧荷看著他俊美的眉目,抿了抿嘴。
男人人修長的手指泡在水裡,慢慢的揉捏著她的腳心和腳背,又把她那嫩嫩的腳趾一個個撫摸洗凈了,他拿起了毛巾,輕輕慢慢的擦了乾淨,然後抬頭對她笑笑,拿起她的腳,低頭輕輕親吻了她的腳心。
痒痒的,碧荷忍不住笑了起來。
男人對她笑笑,開始一個個舔她的腳趾。
原本克制的表情,漸漸的開始變得愉悅又興奮。
碧荷瞄過他的褲襠,果然又有好大一包。她挪開了眼,放軟了身子,慢慢的靠在了椅子上,腳趾傳來綿軟又潮濕的觸感,是粗糙的舌面舔過趾間——碧荷忍住了自己想踢腿的條件反射。
她不知道林致遠這個愛好算不算得上叫“奇怪”。
自己雖然年紀不小,也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了,可是經歷過的男人確實不多——最開始是他,最後也是他,中間只有那麼短短的一兩個月有別人——
所以從一開始,自己對性的所有的一切認知,都是他在教。
春閨秘事,也不可能和別人交流。
所以林致遠一直是愛對她做什麼就對她做什麼的——只是,他喜歡舔她的腳和她的“那裡”,真的算是正常男人嗎?
她不知道。
隨便吧。
女人的一雙小腳被男人捏在手裡把玩,腳趾一隻只被男人含在了嘴裡,吮吸輕咬,男人的呼吸聲也越來越急促和沉重,過了很久,男人站起了身,分開了她的腿,一邊解自己的褲鏈,拉下內褲,露出了那條已經壓抑了很久的肉棒,一邊欺身壓向了她。
“梁碧荷,”他呼吸已亂,俊美的臉上全是興奮的情慾,聲音低啞,“我要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