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荷 - 分卷閱讀138 (2/2)

男人側頭,笑著看靠在床頭的太太。她今天一起床就梳妝打扮,燙頭髮試衣服,效果很明顯嘛。
微卷的黑髮披散在寬大的卡其色毛衣上,把她的身材襯托得嬌小,黑色的小短裙——肉色絲襪的大腿。
今天走的是小性感風啊,和平時風格不一樣。
那對圓圓的眼睛瞪著自己,清澈又慍怒,是對自己剛剛的“推脫”不滿意。
男人看著她,覺得一股熱血又沖入了頭頂。
他又硬了。
“來給我抱抱。”他笑,伸手去拖她。
“不幹。”碧荷皺眉,伸手打開他的手。
聲音清脆。
“來吧。”
這種時候男人一向強硬,拽著她的胳膊就把她拖到了懷裡。女人剛坐到他腿上,馬上感覺到了什麼,又瞪了他一眼,拍了他的胳膊一巴掌。
男人的手順著她寬大的毛衣下擺深入,撫摸上了她的腰腹,往上,解開了她的胸扣。一手握住了她的胸。
“奶呢?”男人捏了捏手裡的柔嫩,想起了怎麼,就要掀高她的毛衣,“我要吃奶。”
“現在沒有奶了,”女人微紅了臉拍了一下他的手臂,“我剛剛喂清平了。”
男人看了看她,一臉不信邪的硬是拉高了她的毛衣。一對白晃晃的嫩乳跳了出來,紅蕊其上,男人埋頭吮吸。
“真的沒有奶啦——”女人抱著他的頭和肩膀,吸氣。男人的舌頭卷過乳頭,女人全身一緊,低低的呻吟,“你輕點——”
男人兩邊乳房都吸了兩口,果然沒吸到多少奶,他戀戀不捨的吐出被吸得水亮亮的乳頭,抱著懷裡的女人,一臉不高興,“以後不要給清平吃奶了,讓他吃奶粉。”
“嗯嗯。”女人看看他的臉色,一邊敷衍他一邊就要伸手把被他推高的毛衣拉下來。
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不讓她往下拉。
“就這樣,我要看。”
梁碧荷是他買回家的,還發了證,這是他的合法權利——男人咂咂嘴,不服氣的又低頭咬住了白花花的乳房。
陰莖硬的發慌。
男人抱著她一個翻身,把女人放到了床上。伸手把她的裙子解開,和襪子一起脫了,白嫩嫩的腿露了出來。
分開。
男人瞄了一眼那白嫩無毛的陰戶,把自己的皮帶一解,褲子一脫,已經勃起的陰莖大搖大擺跳了出來,棒身粗長,青筋畢露。
伸手提著女人的腳踝,往床邊一拖一壓,男人握著自己的陰莖,巨大的龜頭往小縫上面上下一抵,滿意的感覺到了裡面濕漉漉的漿水淌到了龜頭上。
“嗯~”
女人微微皺眉,鼻音婉轉,是男人握著自己的龜頭慢慢的開始往裡面頂,身體被破開,粗壯的硬物在一寸寸侵入。
前戲沒有,潤滑只是勉強夠用,甬道緊緻溫暖,男人的每一寸進入,都如同破山開路,嫩肉層層疊疊,全被堅硬的粗慢慢破開。
男人一直頂到最深處。兩個巨大囊帶緊緊的貼到了女人的腿根。
他一隻手撐著自己,低頭看著她的臉。
就是要這種干到梁碧荷身體里的感覺。
全部,都要在她身體里。
男人腰部發力,緩緩拉出,又狠狠的一下沖入。
身下的女人眉頭微皺,果然又輕輕呻吟了一聲。伸手攬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一邊活動,低頭吻她的唇。
“林致遠你輕點,我要聽八卦——”
唇舌分開,女人聲音嬌俏,哼哼唧唧,帶著情慾。
“沒有八卦。”
男人一下下的頂入她,伸手去揉捏她的乳。
“有,就有,你說。”
女人的聲音帶著一股嬌味兒。
“梁碧荷你給我專心點,”卧室里響起男人的輕笑聲,“你先把我伺候好了——”
“大一的時候,我剛入校,”雲雨過後,男人靠在床頭,點燃了一根煙,又伸手摸旁邊女人的頭髮,“沒多久就認識了David和Sam,”
“發現彼此三觀挺合的,智力也跟得上。”
比如大家一致認為,智商低的盧瑟,和自己絕逼不是屬於一個物種,故而不配享有人權,應該予以人道毀滅。
“所以就一起玩。”
共謀大業。
“那年的聖誕我沒有回國,他們邀請我去他們家一起過,我就認識了阿姨。”
“後來就認識了季念。”
“怎麼認識的?”
碧荷抱著他赤裸的腰,一直都在靜靜的聽著,突然插話。
男人想了想,聲音低沉,“記不得是哪次了,總歸是有一次在阿姨家——應該大二的時候,那時候我剛和家裡要了錢,和David他們倆成立了KJ。”
碧荷抿抿嘴,抱著他的手緊了緊。
這是林致遠第一次和她提到,他的那十年。
“我看見季念,聽見他也叫阿姨媽咪,還有阿姨的另外一個兒子——”
“你還見過阿姨其他的兒子?”
碧荷突然來了興趣,抬起了頭。
“見過一個,說是老幺,和季念差不多大,”男人吸了一口煙,聲音低沉,“見得不多,總共也就遇到兩三次吧。”
男人清了清嗓子,突然想起了自己要和梁碧荷說的“嚴肅的問題”。
他伸手摸了摸她頭髮,扭頭看她,“梁碧荷,有些事阿姨能做,你不能做,你別好的壞的都去學她——”
打斷腿來著。
“我知道,”女人伸手打了他一下,不滿的嘟噥,“我又不傻。”
男人看了看她,嗯了一聲。
他抽完了煙,摁滅了煙頭,沒有再說話。
“還有呢?”碧荷問。
“沒了?”男人側頭看她,“後來就是天正退市改名,我偶然一次看新聞,才知道他原來是季月白的兒子,”
男人笑了一聲,“阿姨和季董,年輕的時候,肯定有段不得不說的故事啊。”
他又不是女人,沒得那麼三八。
與其關注這些情感故事,他更關注後面的資本流向和運作——不管什麼目的,當年的事,羅斯家絕對有插一腳。
另外還有一方勢力。
本土的。
可能是季月白的投名狀。
季念面對的形勢,其實遠比想象的更複雜——不過話又說回來,大家都到了這個位置了,誰的遭遇又會比誰好一點?
挾持資本以逼宮的事,他自己也沒少干。
碧荷眨眨眼睛。
“那林致遠,天正退市的時候,你又在做什麼?”她輕聲問。
小季總橫空出世那年,自己馬上大四,正在找工作——等他。那時的自己,心裡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依然還在強撐一口氣——
一定要等滿四年。
是她的倔強。
他呢?他那時又在做什麼?
“天正退市,那是X6年啊,”男人似乎也記憶深刻,他笑,“那年大四,我應該忙著寫論文和操盤吧。”
那年他記憶深刻,KJ成功狙擊了德拉克馬,一戰成名。
前期蟄伏已久,一遇風雨,變化成龍。
天正退市,好像就是那差不多的時間。
碧荷吐了一口氣。
沒有再說話。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淚流滿面。
十年之後的現在,她終於能把林致遠和自己的曾經某個時間,串在了一起。
“怎麼了?”男人聽出了她的呼吸不均,一低頭,看見了她流淚的臉。
碧荷抹掉了眼淚,搖了搖頭。
“還是那裡不舒服?”男人伸手摸她的背,一臉關切。
好端端的,又哭啥?
不是要他說八卦給她聽嗎?怎麼還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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