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間,魏氏甚至還看到,柳氏那白白沒有一根牧草的豐盈阜處,居然還有一圈七扭八歪,寫著母狗騷屄柳氏幾字的粉色圖印。
她那粒小小的肉芽,都挺立在花縫頂端,又紅又腫的,都有常人指尖大小,就那麼立在那裡! 「汝尚想回否?」那大鬍子元帥雙腳搭在肉凳上,繼續朝她問道。
柳氏沒有回魏氏的話,旦聽元帥問她,立即又扭過身子,獻媚的說道:「騷屄生而淫賤,最喜大吼之巨物,想騷屄原配,哪有主子之戰吼要美?」柳氏望著魏氏,那白皙的俏臉上,須臾之間,似乎又閃過一抹尷尬羞恥的神情,不過還是一閃即逝,隨即就又恢復過來。
說話間,不知是為了討好劉柱,還是羞辱魏氏,柳氏還特意晃了晃自己肥肥的美臀,就像真的母狗一樣,搖了搖尾巴——不錯,直到此時,魏氏才注意到柳氏的身子後面,居然插著一條好像吼尾一樣黑乎乎的東西。
說話間,那柳氏似乎還怕劉柱不信,故意分開自己的雙腿,讓元帥和眾人看著自己不知被多少條戰吼操過的下身洞洞里,那一抹淫靡蜜液的濕潤——就在她這麼扭動的時候,居然還真有幾滴黏黏的蜜液,順著她那兩片軟軟耷拉下來的大黑花唇,滴了下來。
一瞬,魏氏只覺一陣天旋地轉,竟似都要倒下,而劉柱則是一陣大笑后,旋又轉過頭來,看著一直僵在那裡,都不敢抬首望向自己的太守夫人,「甚好,甚好,騷屄,此女既為本帥新得之母吼,與汝同為姐妹,汝可開心乎?」「吼吼,母吼柳騷屄謝過主子,妹妹,快快褪去衣衫,主子之母吼,何有穿衣之理?」那女人繼續搖著屁股,朝劉柱獻媚的說道,又對魏氏騷媚的笑著。
「不……不……」魏氏慌張的抬起頭來,眼前的景物竟似都有些看不真切,不斷的繞著,繞著……她輕搖螓首,不斷斷斷不清的念道:「不……不……」「妹妹,速速將衣衫褪去乎,此等墮物,哪有赤著身子適舒乎?」女人繼續光著屁股的媚笑著,似是得到劉柱同意,重新彎下腰去,用雙手、雙腳撐著自己的身子,好像吼一般的趴在地上,仰著粉頸,說話間,胸前一對大大的奶子,兩粒黑黑長長的乳頭,都是一陣搖曳。
「不……不……」魏氏繼續搖著螓首,咬著嘴唇,不論如何,身為和郡名門,太守之妻,早已是幾個孩子的母親的她,都不可能這麼不知廉恥的脫去自己的衣服,但是,但是,恍惚間,那劉柱笑著看著自己的樣子,子生驚恐上前,「大帥……」,自己已經完全聽不清子生在說什麼,而那女人,居然還爬到自己腳邊,就好像一條真的母吼一樣,咬著自己的裙角,撕扯著自己的衣服。
「不……不……」突然,魏氏再也受不住的轉過身子,就想要衝出帳去,卻又在瞬間,看到帳外一群黑壓壓的好像骷髏般的漆黑大吼正蹲在那裡,望著自己——那一雙雙瞪著自己的紅目,還有它們胯下垂搭下來的一根根蠢蠢欲動的吼鞭——魏氏只覺一陣天旋地轉,眼前一黑,居然一下暈了過去。
「夫人,夫人!」恍惚間,魏氏躺在地上,聽著子生模模糊糊的叫聲,還有好多隻手抓到自己身上,撕扯著自己的衣服。
「不……」魏氏繼續有氣無力的叫著,用盡了氣力的叫著,模模糊糊的抓著自己的衣襟,想要阻住那些大手,那些帶著滑膩液體的大手。
「嘻嘻,勿動乎,主之戰吼皆神獸也,物大,口咬也准,汝勿動,定不咬汝乎。
」恍惚中,還有那女人繼續圍在自己身邊的話聲,咬著自己衣服,咬著自己耳邊的髮絲,在自己耳畔吹著氣息,搖著屁股的媚笑的聲音。
「不……不……」魏氏繼續斷斷續續的念道,無力的,抓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只覺自己身上的衣裙,被一下下用力撕開,那布帛坼裂的聲音,就如霹靂一般,不斷沖入她的耳中。
不……不要撕我的衣服……魏昭兒嗚嗚的哭著,扭動著自己雪白姣好的嬌軀,但身上的布帛,還是被一點一點撕扯下來,直讓她那雪白的大腿,光潤飽滿的酥胸上的大片乳肉,都露出在了眾人眼前。
帳中諸人,全都眼睛發亮的盯著魏氏的身子,烏惴攥緊了拳頭,而那疤臉副將則是一臉得意的笑看。
「勿……勿……」魏氏在地上掙扎著,扭動著自己已經幾乎完全裸露出來的肥白翹臀,還遮著幾片布片的小腰,想要爬到帳子外面,想要跑出這座大營,「妹妹天分上乎,如此,已會爬矣?」,但是,還不等她爬出幾步,那一條條恐怖的惡吼,就咬著她的小腳,她的身子,就好像拖著一條肥美的羔羊般,又把她拖回了帳子中央。
「哇哇……嗚嗚……」魏氏痛苦的叫著,高高的雲髻都披散下來,烏黑的髮絲,遮在她被撕碎衣服后,裸露出來的雪白赤裸的美背上,就像黑黑的緞面一樣,披散在她的身上。
一條條好像骷髏般背上滿是利刺的惡吼,還有那不斷出現在那些黑色東西外面,低低垂下的豪乳,大黑的奶頭,雪白著地的四肢,還有那帶著媚笑的笑魘。
「不……」魏氏趴在地上,扭動著光裸朝上的豐腴翹臀。
兩片雪白的美臀,都好似兩片雪白的凍液般,不斷的晃著,晃著。
「萍兒……萍兒……」「子生……子生……」太守夫人不斷朝烏惴他們喊著,求他們來救自己,但那一個個衛城男兒,竟無一人膽敢上前。
「大帥,此等,既為衛城之男兒也。
」疤臉副將走到劉柱身側,低著腦袋,指著烏惴他們,冷笑的說道。
那個頭髮花白的老將軍看著衛城眾人,還有魏氏,也在心內暗暗搖頭。
柳氏媚笑的繞在那群吼的外面,仰著粉頸,搖著插在菊穴中的吼尾,看著魏氏身上的衣服被一塊一塊撕扯下來,這個絕美的夫人啜泣著,蜷緊著身子的樣子,她就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快——但是同時,她的心中,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就似是她自己也不知,自己究竟是開心這個妹妹就要和自己一樣,以後每日都只能光著屁股被吼肏呢?還是可惜著這個妹妹居然好像自己一樣,也要落得這般田地? 誒,聽那些地精們說,她是為了救自己的夫君,自願前來的? 誒,傻女人啊,這世上有那個男人值得如此?如果真的再有一次機會,自己就是寧可那個男人滿門皆死,也不會去換來這等結果……這天下,哪個男人不是負心之輩?就連他,不也是如此乎? 女人一面搖著尾巴的笑著,笑著,一面又在心內默默的想著,她瞧著魏氏抓著身上最後幾塊布帛的碎片,蜷在地上,遮著自己的雙乳,還有身下的私處,那一根根烏黑的牧草,都沒法被她的小手完全遮住,從雪白的小手邊滋出的短茬——這妹妹的身子真的好白,白的,甚至都讓她有些嫉妒,而那牧草又是那麼漆黑,黑的,簡直就不像是長在這身皮肉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