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州志 - 第11節

「哇哇!哇哇!!!」一瞬,魏氏痛苦的睜開雙眸,凄厲的慘叫著,一根根白皙的玉指,都用力扣進小手心裡——突然插進的惡吼,猛地動起自己的腹腰,長長粗粗的吼鞭,就像把連弩一樣,在剛剛插進魏氏柔滑軟嫩的紅嫩蜜穴里后,都不給魏氏一絲喘息的機會,就立即反覆突刺起來!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嗚嗚……哇哇……」粗粗的吼骨,在肉做的花穴中瘋狂進出,撕裂,撐裹著魏氏身子下面軟軟的紅肉,直把那每一絲花穴里的蜜肉,都撐得開開的,緊緊裹在那根吼鞭之上。
「夫君……夫君……速來救吾……嗚嗚……速來救吾!!!」一下一下,黑黑癟下的吼腹,不斷拍打撞在魏氏都浸著血滴,染滿鮮紅的下身,每一次插進的時候,都能看到魏氏被吼叼著拉開的蜜穴四周的嫩肉,都向上鼓起一圈,每次拔出的時候,那鮮嫩的紅肉,都包裹在吼鞭上面……不,因為生理的緣故,吼鞭每次拔出的都不多,但就是這樣,反而讓魏氏花穴口處的蜜肉都被帶動著,反覆擠在一起,在花穴口處緊緊的堆擠著,夾著,反而讓魏氏更加痛苦的慘叫起來! 「哇哇……哇哇……子平,子平,汝在何地?汝在何地乎!!!」魏氏凄厲的叫著,一雙被惡吼叼著的白花花的大腿,都用力蹬動起來,一根根長長的足趾,都向著小腳心處捻動著,顫抖著。
「哇哇……嗚嗚……不……痛……痛……痛……」恍惚中,那種整個身子都被撕裂開的巨痛,都讓魏氏想到了死,突然,她想起來了,自己貼身藏著的那柄匕首! 匕首,匕首在哪裡呢? 因為疼痛,魏氏的雙眸都無法聚焦的,在四周不斷的尋著,尋著,在一堆堆撕裂的布帛間,模模糊糊的,看到一點閃閃亮亮的東西。
她伸著手指,想要去抓,但是,那白白的手腕,卻被吼叼著,根本伸不過去,自己雙腿間的洞里,那血肉都被撕裂,流出血來的疼痛,黑黑的吼鞭,就像不知疲累一般,在自己肉做的花穴中的亂刺! 「嗚嗚……哇哇……」「嘻嘻,吾之傻妹,汝勿想矣,自夜始,汝既為母吼矣,汝之生死皆由主定,主喜,汝既吼夫騎之,主怒,則……」柳氏繼續媚笑的偎在魏氏身邊,耳鬢廝磨的蹭著她繃緊的小臉,變得紅紅的臉頰,就彷彿親昵的姐妹般,甜膩的說道——但是不知怎的,話語間,她那本來放蕩騷媚的雙眸,卻是忽地一黯,就似是想起什麼很久以前自己不願去想的事一般,然後,才又繼續騷媚的說道:「若汝死,汝之夫,又何如乎?」恍惚中,魏氏根本沒有聽明柳氏話里的意思,如果自己死了,自己的夫君和劉柱的協議就會作廢,她只是不斷伸著自己的小手,一隻只白皙的玉指,蔥白的指尖,在泥濘的地上,不斷的扣著,扣著,白白的指甲縫裡都塞滿了滋泥,被那些泥灰弄髒的,只是想要抓住那柄匕首,抓住那柄匕首,但是,那柄匕首,卻始終躺在那位疤臉副將的腳下。
「哇哇……哇哇……疼呼……疼呼……勿要矣……勿要矣……」「子平……子平……吾勿要之……勿要……哇哇……哇哇……」「痛呼……痛呼……勿否……哇哇……勿否……」一下一下,那根本就是一根骨頭的吼鞭,在自己肉做的花穴里,瘋狂的進出,就如連珠弩般,不斷快速的射著,射著,都不讓魏氏有一點休息,直讓太守夫人不斷哭泣的慘叫著,白皙的粉頸上都淌滿了稥汗,雨打梨花的哭喊著。
「哇哇……哇哇……嗚嗚……嗚嗚……」魏氏瘋狂的搖著螓首,好像刷子般的惡吼龜頭,一下下頂在自己花徑頂端,扎在自己花穴盡頭的蜜肉上,直讓花穴盡頭的蜜肉都好像要被捅穿一樣,不,不是捅穿,而是,而是……身子里,那恐怖的骨頭繼續一下一下向前猛刺,被緊緊壓抑,繃緊,顫蠕的裹在吼骨上的蜜肉,還有吼骨前端軟軟的毛刷部分,在一下下猛力的撞擊下,突然,都拐了彎的,「哇哇!哇哇!」居然都穿進了魏氏的花房裡面,那種自己的五臟六腑,整個身子都被頂撞的翻湧過來,攪動起來的感覺,痛苦的感覺! 魏氏那白白的小腹都是一陣痙攣般的擰動。
「哇哇……哇哇……」一瞬,魏氏再次猛地睜開自己已經睜至極限的雙眸,又在一瞬之後,「哇哇……哇哇……疼呼……嗚嗚……妾身死矣……勿要……嗚嗚……嗚嗚……」魏氏使勁分著自己的粉腿,都恨不得把自己的身子劈成兩半,只要,只要能讓自己不再那麼疼痛,那根吼鞭不再繼續折磨自己的小穴就行。
「嗚嗚……嗚嗚……」一下一下,恐怖的吼鞭在魏氏小穴內的穿進,每一次退出的時候,吼鞭的頭處都卡在花房口處,每一次往裡插進的時候,那無數毛刺般的龜頭前端,都重重扎在花房盡頭的嫩肉上,讓魏氏一雙雪白的大腿,身子,都顫抖的擰緊著。
而那柳氏,她看著痛苦的扭著自己身子的魏氏,被吼肏的魏氏,反而笑的越發開心起來。
「勿急,勿急,善妹,勿久,汝既喜矣。
嘻嘻,嘻嘻……」她用著嘴唇,輕輕叼著粘在魏氏額上的髮絲,伸著舌尖,舔著魏氏的臉頰,魏氏那繃緊仰起的粉頸。
用她那張剛剛才舔過吼舌的小嘴,親吻著魏氏的雙唇,她的舌尖。
「嗚嗚……嗚嗚……」魏氏痛苦的搖著螓首,被一條條惡吼叼住,向四周長長伸去的四肢,裸白的身子,飽滿的雙乳,白皙小腹上的嫩肉,都在那條吼鞭的衝擊下,不斷快速的抖動著,白皙落滿稥汗的小腹都向上弓起的擰緊著。
「哇哇……哇哇……」一下一下,每次抽出都很短的吼鞭,在紅紅肉穴口處的穿梭,擠進,直把紅紅花穴口處的嫩肉都箍緊的裹在上面。
黏黏的紅色,浸在黑黑吼鞭,還有魏氏的花穴口處,緩緩的,向下滴去。
魏氏因為痛苦而攥緊的白皙玉指,繃緊跳動的粉頸上的青絡,沾滿了黑吼口水的白白亮亮的雪乳都在不斷地顫著,如波浪般的抖動著。
「嗚嗚……嗚嗚……不……妾身勿以……妾身勿以……痛呼……大痛呼……」「哇哇……哇哇……嗚嗚……嗚嗚……」「善,妹勿掙矣,不久,汝既喜矣,如無此痛,汝反不喜呼。
」柳氏伸著滴著黏黏口涏的紅舌,媚笑的看著啜泣的魏氏,伸著舌尖,在她的臉上,唇上,不斷的舔著,舔著,吸吮著她那鹹鹹的淚滴。
不,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嗚嗚……嗚嗚……」魏氏痛苦的在心中叫著,叫著,想要闔緊小嘴,躲開她的口唇,她那叫自己噁心的舌頭,但又因為疼痛,再次大聲的喊了起來,「嗚嗚……吾痛……吾痛……」那濕蠕滿是厚厚舌苔的紅舌,沾滿了吼的口水的舌頭,再次伸進自己的小嘴裡面,不斷吸吮著自己的舌尖,不斷的含著,含著,在那欲葯的作用下,那臭臭的舌頭,卻反而不可思議的,就好像蜜糖一般,讓魏氏在這痛苦之中,反而找到了一絲撫慰,讓自己減輕痛苦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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