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此等好戲,尚為始,既不看乎?」本就擋在烏惴身前的軍士,繼續擋著衛城大賬,尖尖的鼻尖幾乎都快碰到他的臉上,坐在帥椅上的大鬍子元帥繼續笑眯眯的問道,渾不似遭到什麼冒犯。
臉上有道大疤的副將也是繼續嘲諷的看著烏子生,滿臉冷笑。
「使受太守重,今帥已允,自當儘速復命!」衛城大賬低垂著目光,儘力躲避著下面那團雪白的肉影,大聲說道。
「哈哈,尚好,尚好,使若願回,某既不留之。
汝回告子平,明上城外上丘,某家與其相會。
此母吼,本帥笑納矣,令其勿憂乎。
」「謝大帥!」「不……不……子生勿棄吾……子生勿棄吾……」營中,話剛說完,衛城大賬就朝帳外快步走去,甚至連太守夫人看都未看。
被群吼叼在地上的魏氏耳聽著夫君最信任的親信就要離去,憑著最後幾分理智,啤吟的朝他叫道,但換來的,卻是這個一路上一再勸阻自己,一直保護自己的男人,一抹離自己越來越遠的背影,還有,還有那些與自己同來的眾人,鄙夷的目光。
不……不……萍兒……萍兒……不能你也……「子生……子生……勿棄……勿……嗚嗚……嗯嗯……嗯嗯……」她仰著粉頸,想要叫喊,但只是念出幾聲,那雪白顫抖的嬌軀,就又在吼舌的舔弄下,再次不爭氣的啤吟起來。
嗚嗚……子生……子生……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嘻……,妹勿哭,男人爾,皆如此矣。
與其若回,不若為母吼尚善乎,每日為吼婦,為吼騎之,豈不快哉,神仙不往乎?嘻嘻……」柳氏趴在魏氏身邊,繼續搖著屁股,討好的說道,眼看著魏氏痛苦的哭泣著,那一滴滴晶瑩如珠的淚滴,不斷從她的眼角邊滾落,心裡卻越發開心起來——曾幾何時,自己不是也和她一樣,會被這些吼肏的哭嗎?自己都覺得自己不是人,還不如死了才好嗎? 她不斷的笑著,笑著,伸著舌尖,舔著魏氏眼角處的淚滴,黑黑的大奶頭,白白的乳肉,挨在魏氏粉紅粉紅的身子上,不斷的蹭著,蹭著。
「吼吼……」說話間,那一直舔弄著魏氏下身的惡吼,也在地精的命令下,蹲下後腿,把一根幾乎就和皮包骨頭一樣,只是端頭處有一抹就像植物細芽一般,分著杈子,好像刷子一樣的吼鞭,對準了魏氏的身子下面。
那柳氏在魏氏耳邊輕聲細語,眼見黑吼的動作,居然毫不知恥的,又挪著自己肥大的屁股,爬到魏氏身子下面,一面吐出香舌,舔著那條惡吼的吼嘴,那臭烘烘的幾乎就是皮包骨頭的薄薄顎裂,就像是真的在親自己的夫君,自己的愛郎一樣,親昵的吻著,親著,一抹紅紅掛滿厚厚舌苔的香舌,都伸進了它的嘴唇裡面,舔著它那一顆顆尖尖的白牙,它滿口臭乎乎的口水,在它唇齒的縫隙間不斷吸吮著。
一面又伸出自己一隻白白嫩嫩的小手,伸到那條黑吼的腹膜底下,輕攥著它的吼鞭,替它輕輕擼動幾下,讓那長長的吼鞭又更加猙獰了幾分之後,才引導著那毛刷般的吼鞭龜頭,對準了魏氏身子下面那早已濕蠕不堪的紅膩恥縫,在那一抹紅紅張開的花瓣間,輕輕的摩挲著,笑著,笑著。
「嗯嗯……嗯嗯……」她看著魏氏使勁咬緊粉唇的小臉,那被吼鞭摩擦的下身,糾結擰緊的雪白大腿和身子上的嫩肉,那兩粒紅紅的乳頭都越發紅艷挺立起來——曾幾何時,自己的奶頭不也是這麼紅嗎?自己的身子下面,不也是那麼嬌嫩,小的,連根手指都不好插進嗎?柳氏在心裡恨恨的想著,想著,看著魏氏的樣子,就好像就算自己的夫君從未捨棄自己,自己從未被吼如此操過,都不會如此開心般的,攥著那截好似毛刷一樣的吼鞭,往魏氏身子下面的那個小洞里輕輕一引。
「啊啊……」一瞬,那清楚感到的,不屬於自己夫君的東西,進到自己身子裡面的感覺! 魏氏猛地睜開如絲雙眸,看著身下的柳氏,還有那條惡吼,眼角處滴著淚滴的痛苦喊道:「甄姐姐,為何?嗚嗚……為何乎?」而那柳氏,則是在聽到甄姐姐幾字的瞬間,面色再次一變,然後才又媚笑的說道:「妹妹不知乎?此地何有甄兒?唯母吼,柳騷屄爾。
汝若喜歡,亦稱騷屄即可。
」「主子,騷屄之下水已濕,騷屄之騷物癢難,忍之不住……」柳氏搖著屁股的說道,又搖著屁股的望著劉柱,獻媚著,想要求主子讓自己的吼丈夫來肏自己,卻不想後面的話還沒出口,就聽「啪」的一聲,「哎呦!哎呦!」她那肥肥的大屁股上,就又被地精來了一記鞭子。
「母狗!讓不讓你肏是主人的決定,還用得著你問嗎?」拿著鞭子的地精再次尖叫的吼道,就好像要把拿不到工錢的憤怒全發泄到這個卑賤的窮鬼身上一樣! 「是,騷屄錯了,求大人讓騷屄的吼丈夫們狠狠懲罰騷屄吧,讓騷屄好好記住。
」吃了一記鞭子的柳氏疼的咬著銀牙,眼角處直掉淚滴,卻依舊搖著自己已經有了兩道紅紅捋醇的大屁股,還有那白白的大奶子,黑黑的大奶頭,討好著那些在她還是柳甄兒的時候,莫說是說話,就是遠遠望她一眼,都可算作不敬,要被處死的地精說道——不過自始至終,那位四仰八叉的坐在那裡的元帥大人都沒說一語,只是那麼仰著下巴上的看著,而隨著那條惡吼的動作……「啊啊……」地上,魏氏顧不得喉嚨還被惡吼叼住,忽然一陣猛烈掙動,下身處,那剛剛才插進魏氏身子里的吼鞭,居然好像被什麼東西卡住一樣,只是龜頭部分進去后,就停在了那裡。
哼哼……柳氏心中冷笑,當然了,她太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了。
這吼獸的下面,除了龜頭部分之外,其餘部分根本就是一根粗硬的骨頭——對母吼來說,這骨頭不僅沒有壞處,反而便於公吼和母吼的交配,可以保證公吼隨時都能插進母吼的身體(只要母吼發情的話)。
但對女人來說,這硬硬的骨頭,卻剛好會被女人身下的那兩片骨頭卡住。
嘻嘻,好妹妹啊,你知道當日我是怎麼在他們面前,自己把那根骨頭插進去,還放浪的叫著的嗎? 柳氏在心裡怨恨的想著,不自覺間,又再次回想起自己那晚被灌了春藥后,第一次騎坐在吼腹上的一幕一幕,自己在他們的逼迫下,不僅要動著身子,還要向後仰著嬌軀,讓他們看到自己是怎麼用自己的小穴,去套弄那根吼根,還要不停的搖著雙乳,大聲的叫著——那明明羞憤欲死,但在那疼痛中,卻又受不住的,自己小穴里的蜜肉都自己動起的,夾裹著那根大骨頭的感覺……甚至,不知是不是因為這些年來被餵了太多春藥,還是早就習慣了這些惡吼的大雞巴,思念間,柳氏那都合攏不上的雙腿間的大紅肉洞裡面,都又浸出一抹黏膩的蜜液,順著她那兩片肥厚黑黑的花唇,緩緩的,滴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