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8月10日離別這是一個發生在trsmk2宇宙中的故事……「元帥,我軍現在孤軍深入,糧草不足,衛城城高牆堅,如果久攻不下,糧草用盡,鹿、蒲、和三郡來援,我軍勢必腹背受敵,還請元帥斟酌行事。
」深夜,位於邊州衛郡城外高丘上的一座營內,一位披甲的老將軍雙手抱拳,向一位穿著一襲金色戰袍的男子恭請的說道。
「誒……,兵者,詭道也,不可力敵,自當智取。
某家自幼熟讀兵書,自知其中兇險。
鍾老將軍無需擔心,某以修書一封,命人送入城內,只要陳樂答應,某就退兵,其必會同意。
」「但是末將聽聞,元帥要陳子平將其夫人作為質子,送至軍中?」抱拳的老將軍有些憂慮的說道:「陳太守愛妻深切,常與人誇,言自己之娘子乃世間最好之婦,得者無顧天下。
怎會將自己的夫人送至元帥軍中?」「哈哈,那自然是本將軍的名聲一向很好了。
」穿著金甲的大鬍子將軍一陣嚎笑,說話間,挪了挪自己搭在腳凳上的雙靴,恍惚間,那光潤雪白的腳凳,竟然發出一陣嚶嚀的顫音,仔細一看,竟是一個赤裸著身子的女人,正跪俯在將軍身前,撅著一對圓圓鼓鼓的白臀,作為將軍的腳凳,為他放腳之用。
老將軍看了一眼將軍腳下的女子,微微皺了皺眉——凝脂若膚,紅唇花鈿,雖俯首在地,但旁人只要一見,既知此女必非尋常人家之女,那雪白細膩的肌膚,彷如綢緞般黝黑閃亮的秀髮,纖纖細腰,豐乳翹臀,皆是大戶人家的精糧美肉才可養育而出,但是現在,這在任何一地,都必是人上之女,卻全身赤裸的跪在將軍身前,就如一個最下賤的街邊娼妓般,甚至就連大戶人家所養的舞姬都不如的,在這任何帳外之人都能窺見的元帥帳內,光著肥臀,露出雙乳,只以手、腳、雙膝撐地,作為元帥的腳凳。
而老將軍也知道,元帥嘴上說的好名,卻也正是因為此女——要知此女不是別人,正是和郡太守趙安之女——當日元帥領兵攻打和郡,和郡太守無奈請和,元帥沒有待總督下令,就給出條允,除了錢糧布帛子女財物外,還要和郡太守將其獨生愛女送至軍中,給眾將士為奴,而那和郡太守在萬般無奈之下,居然真的屈辱的將獨生愛女送至元帥營中,而元帥也真的立即退兵,讓和郡百姓得保平安。
其後,鹿郡、蒲郡,皆是如此,雖然這幾城督長、太守,不是失其愛女、兒媳,就是嬌妻,但總算換得一眾百姓平安,元帥守諾之名自然也就傳至極佳——但若是不肯的話,就好像那逞城一般,元帥不但攻破其城,全掠其族,更是縱容手下兵士在城內燒殺搶掠土日不止,將好好一座邊州大府,膏腴之地,變成一片荒涼海港,至今已經五年有餘,不僅未見恢復,反而成了一眾海匪、水賊、江湖幫派,為非作歹之人聚集之所,民眾離散,自然,也就更沒人敢違背將軍的話了。
鍾老將軍看著嚎笑的元帥,又看了看元帥身下的肉凳,不盡輕嘆一聲,正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邊州數百年來郡權旁落,雖為各地太守、督長割據,但總算也是看著同族之源,雖偶有征伐,但怎麼也還算太平,但誰能想到,僅僅不過土載,這邊州之地就戰火不斷,雖也是為了州府之權重新統一,但也令無數百姓流離失所,家破人亡,這總督大人的雄心壯志,真不知是對還是錯啊。
而同時,就在鍾老將軍嘆息之餘,就在離這座營帳不遠的衛郡城內的太守府中,一個面貌威嚴的中年男子則是憤怒的拔出寶劍,指著一名穿著黃甲的兵士吼道:「那劉畜安敢辱吾!吾陳子平堂堂七尺男兒,竟還會把娘子送予那畜為質? 我現在就先斬了你,把你的首級割了送回給劉畜,明日就出兵與他決一死戰!」「大人,兩地交兵不斬來使,萬萬不可啊!」「大人息怒!」「子平啊,這人是劉柱親信,如果殺了,劉柱必定立即攻城,某等不怕,但這一城百姓!」堂中,一眾親信、謀臣,趕緊抱住這位怒髮衝冠的大人,懇求的說道,而那個被他拿劍指著的小卒,則不知是不是跟隨劉柱久了,不但沒有絲毫懼色,反而還冷笑著說道:「哼哼,某家元帥的書信吾以帶到,縱使汝不送去,等到城破之時,汝之妻女也必在某家元帥營中為奴,到時某家元帥三萬大軍,戰馬三千,戰吼、獸群,人人皆是汝娘子之夫,而這一城百姓,貴戶家小,也都會被太守大人賠進,大人還是想想清楚吧。
」「你、你、你……」一時間,那位文質彬彬的太守指著那個軍士,居然氣得說不出話來,手中長劍都是一陣抖顫,直至片刻之後,才暴喝道:「來人,給我割掉這人的口、鼻、雙耳,把他趕出城去,告訴那劉畜,吾陳子平就是城破身死,亦絕不會將吾之娘子送給那畜!」「大人!」「大人!」一時間,堂中眾人還想再勸,卻無奈陳樂身邊的親隨已將那個軍士押出大堂,不過一時三刻,就捧回一個盛著一對耳朵、鼻子和兩片人唇的木盤迴來。
那太守大人剛剛一肚怒火,現在看到這盤中之物,知道事以至此,再無挽回可能,城中眾人只能拚死一戰,再無其途,只覺一陣疲憊襲來,無力的坐回椅中,揮了揮手,示意眾人退下。
那些親信、軍士,眼見至此,也沒法再說什麼,只能滿臉憂愁的朝陳太守抱了抱拳,請安離去。
一時間,剛剛還喧鬧無比的議事堂內,竟變得靜寂非常,除了陳樂那無力的嘆息外,竟然都沒有一絲別的聲音,直到又過了片刻之後,才隨著一陣輕小的步聲,一個綰著雲髻,插著宮簪,披著長長曲裙錦袍的女人,從後面走了出來。
那女人額尖點著一抹紅紅花鈿,香肌如雪,眉目如畫,閨秀之氣,不需言表,正是陳太守陳樂陳子平的夫人魏氏昭兒。
此時,魏氏早已從下人那裡知曉夫君因為劉柱書信大怒,幾要斬了那名信使,現見眾將已退,夫君還獨坐堂中,久久不回,逐從後面走了出來,燈燭下,只見平時英氣非凡的愛郎,居然好似老了好幾土歲般,正一人獨坐堂中,一杯接一杯的獨飲澆愁,逐趕緊讓身旁的丫鬟去給夫君取一記解酒的葯湯,自己近到旁來,輕輕的喚了一聲:「夫君」「誒……」陳樂聽著那音,抬起頭來,眼見自己的娘子已到身旁,眼中竟然有些模糊,居然不自覺的哭了出來。
「娘子啊,是為夫無能啊!」「夫君這話是怎麼說的?」堂中,已經從僕人那裡知曉事情經過的魏氏趕緊勸道:「夫君乃是我衛郡擎柱,那劉柱率軍前來,如不是夫君率眾抗敵,我小小衛城恐早就已被州城兵馬打下,夫君怎麼能說是無能呢?」燈下,貴婦人妻一襲錦繡曲裙,長托至地,柳葉細眉,剪水雙瞳,小小朱唇,阿娜之姿,雪玉霜肌,即便長夜已深,燈燭搖曳,依然不掩其無雙之貌,身材之妙,讓人一見,即刻暗毀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