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仁德戰戰兢兢的坐在賢亞醫院的休息室,聽瞿喻說要把徐育儒帶到賢亞醫院,他立刻強調自己身為監護人的義務硬要跟過來。
他們一到醫院就被專人帶到裝潢典雅的休息室,裡頭不僅有沙發矮桌,個人浴間讓徐育儒把檢體放在裡頭后在按鈴,專人進來笑容可掬地請徐育儒坐在沙發上,搬過一旁鋪著軟墊的小檯子讓他把左手放上去。徐育儒雖然常野在外頭,卻是窩在網咖那些地方,身上曬的不黑,整隻手細白細白的血管看得清清楚楚,專業護理師動作輕柔沒幾下就抽出幾管血,接著把浴室的檢體放在他帶進來的密碼箱里,輕聲詢問他們是在休息室等報告還是先回去。
徐育儒對徐仁德非要跟來,害他不能和瞿喻享受兩人世界這件事感到非常不愉快,從瞿喻開車載他們到醫院的整個過程他都板著臉,好不容易徐仁德的注意力被賢亞醫院的佈置引走,他貼到瞿喻身邊先抱怨幾句后,很快地想到另一件事,他突然開心起來,問道:「你出現在校長室的時機是不是太巧了,該不會是偷偷在觀察我吧?還是我們有心電感應,你知道我有危險在叫你?」
瞿喻默默地避開徐育儒閃閃發亮的眼睛,舉手在他頭上揉一把,徐育儒趁著放水做檢體時順便把亂糟糟的頭髮整理了下,臭美一番才出來,現在沒多久又被弄亂,不過糟蹋他的人是瞿喻,徐育儒撇撇嘴,突然想到什麼,臉上又綻開笑容,「與其弄亂我的頭髮,不如弄亂別的部位如何?」
年輕總是精力旺盛,慾望的大門被打開后怎麼也攏不緊,昨晚發生的片段三不五時的總是躍入腦海中,徐育儒舔舔下唇,滿是期待的看著瞿喻。
對上少年帶著情慾的笑容,瞿喻半瞇著眼看了一會,薄唇貼在少年耳邊,刻意壓低嗓音,緩慢地說道:「聽話點,回去再說。」
溫熱氣息一點一點吹進耳廓,徐育儒覺得全身發熱發麻,熱氣順著耳朵往臉上竄去,少年整張臉都紅了,表情是躍躍欲試,整個人縮在沙發里,嘿嘿的笑開了,手指抓著瞿喻的衣襬,一下一下摳著。
心電感應當然是不可能,瞿喻不過是忘了學生都幾點下課,事情辦完早早就開車到學校等人,結果剛好撞見某個年輕人翻牆回學校,雖然徐育儒沒有真的乖乖上課,不過也算肯回學校待著了。
對徐育儒翹課這事,瞿遇沒有生氣,畢竟要一個逃學少年頭一天重回學校就突然變成認真向學的好學生,根本就是異想天開。
瞿喻跟著翻牆跳進校區,心知徐育儒不會認真上課,他還是想瞧瞧少年上課的模樣。第一次進到鳳羿中學,瞿喻卻熟門熟路的直接往徐育儒的教室走去,因為早上送少年上學,就聽到他不斷嘮叨學校的事,他上課在哪層樓,學校哪個角落適合翹課睡覺之類的,像是想把他這幾年來的生活都塞到瞿喻腦袋裡,分享他的一切。
走到樓梯口就看到少年被幾個師長帶往樓下,瞿喻想了想沒直接出現,藏在角落等著幾個人離開后才無聲跟上。瞿喻猜到學校找徐育儒是為了違反校規的事,一開始聽他們對話的確是如此,如果學校按流程走讓徐育儒檢查的話他恐怕不會出面,沒想到徐仁德竟然對少年動粗。想起少年不小心把家裡的事說溜嘴時,對他叔叔總還帶著半分孺慕之意,瞿喻對徐仁德的印象瞬間掉到谷底,他出面不只是對徐仁德不滿,更是不滿整個房間的大人竟然沒人制止這件事?
對徐育儒從開始的心軟到現在的心疼。想著少年在街上總是笑的最開心聲音最響亮的那個人,讓他每次回家經過大街時都忍不住把視線移至少年身上,忍不住越來越在意少年,本來就僅僅只是在意而已,沒想到人生會這麼拐了個彎,讓少年的平行線彎進他的生命里。
瞿喻低頭看著少年像隻小貓仔,一下一下勾著他的衣服打發時間,他忍不住再把亂澎澎的頭髮弄得更亂。
在發獃的徐育儒莫名其妙的被擼一把毛,他奇怪的看向瞿喻,見到男人藏在眼底的溫柔,心跳開始加快,他深吸口氣想安撫一下快跳出胸口的心臟,結果嗅進的都是瞿喻的味道,他焦躁的換了姿勢,兩隻腳交叉壓住某個難言的地方,幾秒后又換腳,又過了幾秒,他仰著脖子,小聲問道:「瞿喻,我們摸一下好不好?」
少年的躁動他當然發現了,沒想到的是少年竟然提出要求,瞿喻眼神暗沉幾分,輕輕點頭。
徵求同意后徐育儒早就忘了同樣在休息室的徐仁德,拉著瞿喻往裡間的浴室去,臉紅通通的說道:「我剛在廁所發現好東西。」
兩人手拉著手一起去浴室這麼大的動作,徐仁德連忙詢問:「你們去哪?」
徐育儒嘖了一聲,他現在才想起來叔叔的存在,可問題是他不知道怎麼解釋,總不能誠實說我們要去廁所來個一發。
「與你無關。」瞿喻冷著臉回答。
徐仁德肩膀一縮,喏喏的縮回沙發轉著電視不敢再多問。
瞿喻一句話就把小危機解決后,徐育儒嘿嘿笑的跟著瞿喻往浴室去。兩人進浴室,門一關上,徐育儒立刻墊起腳尖抱住瞿喻的脖子,一下一下啄著男人的唇,很快的就被男人反手壓住下顎,舌頭霸道的伸進徐育儒的嘴中,探索似的舔弄著少年敏感的上顎,捲起他羞澀的舌頭,在口腔中瘋狂的攪動著。
徐育儒發出淺淺的呻吟,雙手往下滑入男人的褲檔里,想替男人服務,只是當手一碰到炙熱的物體,他的臉更加通紅,不過仍執著的摩擦那個熱塊。
少年的動作相當笨拙,瞿喻卻滿意的笑了笑,鬆開少年的唇瓣,一抹銀絲牽在兩人之中,他當著徐育儒迷濛的視線下舔掉那抹銀絲,看著少年咽了口唾液,連耳根都紅成一片,瞿喻挑著眉往後靠在門板上,襯衫貼在他的身上,顯出男人精實身材,看得少年眼睛發亮,想移開視線卻又捨不得,最後努力勉強自己專註在手上的活動上。瞿喻則是悠哉地瞇著眼看少年服務自己,偶爾還出聲指導,手掌握住少年的腰部,拇指沿著髖骨慢慢摩擦。
瞿喻只是撫摸他的腰部,徐育儒就難耐身體的燥熱,明明是他手中的肉塊在發燙脹大,他卻覺得自己才是被挑逗的全身發熱,把脹紅的臉頰貼在男人胸口上,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怎麼了?」瞿喻低頭貼在少年耳邊故意問道。
壞心眼的問題伴著熱氣吹入耳里,徐育儒懊惱的低鳴一聲,扭著身體直到男人的手指滑入褲頭,他瞬間僵住身體,過了一會才輕聲懇求道:「摸我……」
「你穴里太乾了,要我這樣伸進去?」瞿喻說道,他知道少年想要被撫慰的是前面,手卻故意往褲里探入,按著后穴輕輕揉動。
「啊!」徐育儒忍不住呻吟出聲,臀瓣下意識縮緊,沒想到剛好把瞿喻的手指夾在穴口。
瞿喻像是對徐育儒的行為感到無奈似的輕嘆,手指一下一下敲著穴口,有幾次甚至探進穴內,「想我直接進去?」
徐育儒被他的舉動折騰得全身發軟,深吸好幾口氣才忍住呻吟,眼角被逼出濕意,他帶著啜泣的聲音說道:「台、台上有凡、凡士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