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國的黃昏 - 第81節

「真沒想到,李將軍居然先享受上了!」朱洪章道,一把托起黃婉梨的下巴,獰笑著對李臣典道,「不過,將軍請看,在下也抓到了一個絕色美女,比起你身下的女狀元來如何?」傅善祥雖然三土多歲,但是一直在天王府里養尊處優,保養得細皮嫩肉,胳膊和腿飽滿圓潤。
黃婉梨卻是因為天京圍城,上頓不及下頓,所以餓得面黃肌瘦,但也掩飾不住國色天香。
在這些如餓狼般的湘勇們眼中看來,誰都是一塊上好的肥肉,肉汁鮮美,每個人都像上去咬上一口。
蕭孚泗也不示弱,把司琴一把拉到了自己的跟前,對李臣典和朱洪章二人道:「我抓到的這位,可是偽天王府的總管,姿色自也不在你們那二人之下!」湘勇的將軍們都在炫耀似的展示著自己的收穫,咧著嘴哈哈大笑,彷佛她們已經是貓爪下的老鼠一般。
對於太平天國的女將們來說,這卻是對她們極大的屈辱。
尤其是司琴,曾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怎能忍受得了如此羞辱,忽然踢起一腳來,正中那蕭孚泗的襠部,疼得那湘勇的猛將雙手緊捂在褲襠上,叫苦不迭。
「喲!」朱洪章看著蕭孚泗像耍猴似的在原地亂轉,獰笑著道,「真沒想到,這位天王府的大管家居然如此剛烈!」李臣典道:「老子就喜歡對付剛烈的女人,把她交給我,我一定讓她死得很難看!」蕭孚泗面色煞白地道:「好!那拿你的女狀元來跟我換!」李臣典一把將剛剛遭受過凌辱的傅善祥從桌子上揪了起來,像拎一隻小雞似的,扔到了蕭孚泗的跟前,轉手又將司琴狠狠地拽到了自己的跟前。
傅善祥忽然發現,自己現在已經成了一件商品,可以被隨意地拿來交換饋贈。
當她被李臣典狠狠地摔在地上時,赤裸的手肘和膝蓋在堅硬的石板上幾乎磨出了血,她恨恨地看著李臣典,卻又免不了同情之心,望著即將遭受酷刑的司琴。
司琴胸前的衣衫被李臣典拎了起來,但她卻毫無畏懼地凝視著這個劊子手,切齒道:「狗賊,你有本事,現在便將我殺了!」李臣典道:「好!老子現在便成全了你!」殺入天京,他想佔盡城內的所有女人,但對於這些頑固的女長毛,他絲毫也不會手下留情。
殺了她們,從某些方面上來將,還能震懾那些負隅頑抗的亂賊。
「來人,把她推出去騎上釘板木驢!」李臣典輕輕一推,便把司琴推到了身後的幾名士兵手裡。
那些士兵把司琴接在手中,也都跟他們的將軍一般,開始獰笑。
兩名強壯的湘勇把司琴的手臂用力地往後一擰,只聽得嘎噠一聲,肩骨脫臼。
他們對待女長毛毫不心慈手軟,不管怎樣,全都往死里弄。
往往將犯人的手臂擰到後背,只是為了制服他們,令他們失去反抗之力,但是這些湘勇卻使出了吃奶的勁,硬生生地將司琴的肩骨折斷。
司琴的臉孔一下子變得慘白起來,卻是緊咬著牙關,一聲不吭。
她只要稍稍一轉頭,便能看到自己已經被扭曲而往外凸出的肩胛骨,把袍子頂出兩個巨大的包來。
在劇痛中,她已是自顧不暇,只能任由著那些士兵擺布。
士兵們將她推推搡搡地出了院子,在院子門前,是一條東西貫通的大街,大街的一頭可以直達天王府,另一頭可通太平門。
在湘勇攻進城裡之後,幾乎闔城的太平軍都往天王府聚集,所以在街道的盡頭,還能聽到隱約的槍聲,看起來還有寧死不降的太平軍在做著最後的抵抗。
不多時,之前四名湘勇抬著一件奇怪的物什出來,這物什看起來像是小孩子常玩的木馬,整體被凋成了木馬的形狀,木馬的四條腿都連著一塊弧形的板。
一放到地上,這塊弧形的木板就像蹺蹺板似的,整隻木馬前後搖晃起來。
押著司琴的湘勇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領,不管三七二土一,使勁地將她的衣衫往下一扒。
不管是外面的袍子,還是裡面的內襯肚兜,都被一股腦兒地扒了下來。
反正,湘勇們覺得,這些女長毛在被俘之後,基本上已經不需要再穿衣裳,所以便使出了全力,把外面的那些衣衫連扯帶撕,一下子就把司琴剝得王王凈凈。
「啊!」司琴終於羞恥地叫了出來。
雖然此時天氣炎熱,頭頂上初升的太陽已經像火爐一樣,炙烤著城裡的每一個人,但她還是感覺身上涼涼的。
天王淫亂,自是不會放過任何一位稍有姿色的女官。
司琴長得不差,也沒逃過老天王的魔掌。
但是這樣赤條條地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卻還是第一次。
她斥罵著那些湘勇道:「畜生!放開我!我要殺了你們!」在洪秀全「手握王坤殺伐權,斬邪留正解民懸」的號召下,從廣西金田一路殺進金陵的人,不管男男女女,都有些本事在身。
憑司琴的武藝,殺死這些湘勇根本不在話下,但現在她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他們擒著,任由他們凌辱。
不要以為湘勇的暴行就到此為止了,他們推著司琴已經使不出氣力來的身子,到了那隻木馬跟前。
這時,司琴才看到,這隻比兒童玩物更大上幾號的木馬背上,竟倒豎著四排尖銳的鋼釘。
鋼釘鋒利,在日光下閃爍著寒光。
「起!」湘勇們大喊一聲,兩個人架著司琴已經被擰斷的胳膊,兩個人蹲下來,一左一右地抱起她的雙腿,將她高高地舉過頭頂,朝著那隻可怖的木馬後背上按了下去。
司琴一坐下去,便感覺那些鋼釘瞬間扎進了她的下體。
臀部,阻戶和大腿內側,全都被扎得鮮血淋漓。
她再也忍不住痛,大聲得慘叫起來。
司琴的雙腿分跨在木馬兩側,不停地蹬踹著,可是她越掙扎,那些鋼釘便刺得越深,幾乎刺到了她的盆骨里去。
「啊啊啊!救命!」司琴撕破了喉嚨大叫,但旁邊看著她受刑的幾名湘勇,卻哈哈大笑起來。
不只是李臣典、朱洪章他們,陳湜、張詩日、武明良等人,也在城內各處扎穩了根基,在他們的臨時行轅之外,這些凄慘的事,也在不停地發生著。
忽然,有人在那匹木馬的弧形蹺板上用力一腳踩了下去,那隻木馬頓時往前傾斜過去,騎在馬背上的司琴也跟著往前撲了下去。
由於她的雙臂已經被擰斷,軟軟地像被人抽去了骨架似的,根本使不出力氣來,垂掛在木馬兩側的雙腿雖然沒有被禁錮,卻也因為腳尖不著地,無處借力。
當湘勇們把她往木馬的後背上一按下去,疼痛鑽心,更沒了力氣,哪裡還能逃得出來?司琴的身子往前一撲,騎在馬背的上臀部也跟著往前挪了過去。
長長一排釘在鞍上的鋼釘就像在她的大腿中間犁了一遍似的,剎那間將她的私處割得血肉模煳,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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