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把傅善祥的肚兜接在手裡,貼在自己的臉上一頓狂吻,笑道:「這髮匪女狀元的肚兜就是不一樣,還帶著女人的體香呢!」傅善祥感到胸口一涼,急忙把雙臂緊緊地護在自己的兩團乳房上。
李臣典見了,馬上抓握住她的兩隻手腕,硬生生地又把她的雙臂扳了開來,壓在桌子板上,獰笑道:「傅善祥,你現在反抗也沒有用!看到南京城裡的那些長毛了嗎?他們的反抗有用嗎?」說著,他就用力地低下腦袋,張嘴就把傅善祥粉嫩的乳頭給狠狠地叼了起來。
在湘軍將士的眼中,這些亂臣賊子根本就不能把他們當成人來看待,屠殺,姦淫,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李臣典的牙齒剛咬住傅善祥的乳頭,鋒利的牙尖便深深地楔入到她的皮肉里去,疼得傅善祥大呼小叫:「啊!救命!放開我!」傅善祥的乳頭上滲出了血絲,順著她圓潤豐滿的乳房無聲地流了下來。
殺頭不過是頭點地的事,一刀下去,也是痛快。
李臣典這樣一點一點地把牙齒楔入肉中,讓傅善祥身體上的疼痛也一點一點地跟著加深,直到她無法忍受,渾身跟著急劇地顫抖起來。
那一瞬間,傅善祥感覺乳頭彷佛快要被咬掉了似的,痛得臉色煞白,雙腿踢蹬得更加厲害。
「來人!」李臣典終於抬起了頭,放過了傅善祥,但雙手還是緊緊壓著她的兩條手臂,嘴角和齒縫裡帶著血跡大喊道,「把這娘們的手給本將軍按住!」旁邊走來兩名近衛士兵,從李臣典的手中接過傅善祥的雙臂,依然牢牢地摁在桌面上。
如此一來,李臣典被空出雙手來,繼續撕扯傅善祥的衣裳。
敞開的門襟下,傅善祥的身子幾乎已經全裸,染血的乳房晃動不止,在這片血和火交織的煉獄里,倒也不顯得土分奇怪了。
李臣典一下子就把傅善祥的褻褲也撕開一道缺口來,從那絲綢織物下裸露出來的阻戶依然是粉嫩色的,就像處女一般。
頓時,這禽獸般的將軍血往上涌,就連眼珠子也開始布滿了血絲。
他撩起自己的裙甲,從甲胄下的褲襠里掏出那根駭人的大肉棒來。
傅善祥雖然也和不少男子睡過,卻從來沒見過像李臣典這般雄壯驚人的陽具。
但見那肉棒粗壯烏黑,宛如黑金打造的一般,堅硬結實,在大火中泛著一層詭異的熒光。
凸起的龜頭下,包皮只裹住了陽根,幾乎有大半條肉棒露在空氣里,上面布滿了可怖的血絲。
「唔唔……」傅善祥早已有了心理準備,但一看到這條巨物,心裡還是被嚇得顫抖了一下。
她奮起手肘,上下扭動,拚命地想從兩名近衛士兵的控制中掙脫。
可是近衛士兵身強體壯,又哪是像她這樣的弱女子能夠反抗得了的?此時傅善祥的恥毛已經徹底長齊了,但看上去比原來更加烏黑剛勁,也更濃密了。
恥毛將鮮嫩的阻戶遮蔽得若隱若現,愈見神秘。
李臣典大喝一聲,聲如雷震,腰部跟著往前用力一頂,那根可怖的肉棒便一下子插進了傅善祥的肉洞之中。
傅善祥猛的感覺下體一脹,又酸又痛,叫罵道:「畜生!休得無禮!」親眼見到李臣典屠戮了那麼多太平軍的兄弟姐妹,其中有不少還是傅善祥很臉熟的人,她對李臣典又怕又恨,一想到此時他正插進自己的身體里享受快活,讓傅善祥陡然有種錯覺,彷佛自己也成了清妖的幫凶一般。
李臣典的龜頭被柔軟的肉壁包裹,緊湊有力,讓他渾身上下洋溢起一陣衝動和快感來。
這樣比殺了那些可惡的長矛還要讓他來得興奮,似乎自己已經切切實實地征服了他們。
李臣典的身體不停地往前衝撞著,砰砰地撞擊在傅善祥豐滿的屁股上,每一次撞擊都把她身下的桌子搖晃得吱吱作響。
肉洞被擴撐之後,讓傅善祥有種難以用言語表述的複雜感覺。
她在不停地被刺激著,強迫著變得興奮,但同時也是如此,令她比以往任何一次和男人交合都來得羞恥。
她可以麻木地迎奉於每一個太平天國的領導人胯下,卻寧死也不願在清妖的身體下曲意承歡。
李臣典的動作粗暴直接,單一卻有力。
一次一次像是在不停地重複著同一個動作,但每一次卻都彷佛想要了傅善祥的命一樣。
在奮力頂擊的時候,他堅硬的肉棒變成了鐵棍,在傅善祥的小穴里不停地攪動,直抵花蕊核心。
「嘿嘿!這小娘子的奶子可真白啊!好想去摸上一把!」壓著傅善祥雙臂的士兵也開始淫笑起來。
他們看到李臣典的雙手正死死地壓著傅善祥的大腿,讓她無從反抗,但他的手也因此騰不出空來,這才讓女狀元胸前的那對大肉球被閑置起來。
他們正好趁著這個空子,用粗糙的大手在傅善祥已經被咬得傷痕纍纍的肉球上使勁地揉捏起來。
「啊!禽獸!不要碰我!啊啊啊!」傅善祥幾乎撕破了喉嚨在叫。
【手機看小說;7778877.℃-〇-㎡】堅挺的乳房被士兵們一捏,又痛又脹,但這還是其次,在擠壓下的肉球傷口也被撐大了,流出來的血更多了。
李臣典在衝撞中,逐漸加快了節奏,那具嬌滴滴的肉體和下面的桌子同時變得不堪重負,一邊在慘叫,一邊在嘎吱嘎吱地抗議。
忽然,李臣典感覺自己的肉棒一緊,在極端的快感中,精液已經迸射出來,一滴不漏地全部射在了傅善祥的體內。
「啊……嗚嗚……」傅善祥感覺下腹有股暖意,一想到自己的身體里竟然受了骯髒的清妖精液,頓時羞恥萬分,差點沒哭出聲音來。
事實上,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她的淚水已經在痛苦中滑落下來。
這時,她才感到臉上有些涼涼的,掛在鼻樑上的淚珠讓她皮膚髮癢。
李臣典即使射了精之後的肉棒還是堅硬的,就在他剛剛把陽具退出傅善祥肉洞的時候,正準備重振旗鼓,再戰一場的時候,忽然聽到門外有一陣嘈雜聲。
朱洪章、蕭孚泗等人帶著幾名湘勇也近了院子。
朱洪章對李臣典喊道:「李將軍,你看我們俘虜了誰?」朱洪章的裨將朱南桂押著黃婉梨,蕭孚泗的親兵押著司琴,正把他們推進院子,一看到院子里的春景,頓時也覺得嘴唇發王,不禁用舌頭舔了舔上下兩唇。
黃婉梨衣衫不整,敞開的門襟里露出那對已經被捏得發紅的乳房,在湘勇們的推推搡搡之中,肉球在胸前晃蕩著。
她裸露的肌膚上還沾著血跡,兩條近乎一絲不掛的大腿內側上,還留著兩縷暗紅色的處女血。
本來,她是不願意這樣子拋頭露面的,但是湘勇們卻不依了,幾個大男人將她押了就走。
一路走來,也是處處哀鴻,隨處可見一具具倒在焦黑的木樑上正在被戰火熏烤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