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讓幼天王先把他自己的問題解決了,傅善祥或許才能少受點這樣的痛楚。
幼天王道:「朕倒是覺得好奇,你在朕的父王跟前,是不是也曾經這樣恬不知恥?」傅善祥感到很驚愕,明明最恬不知恥的就屬他幼天王了,卻不知為何會反過來問她這樣的問題。
那些違背父子倫常,稷亂後宮之事,他怎可以如此風輕雲淡地從嘴裡說出來。
就在傅善祥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之時,幼天王已經扒光了自己身上的龍袍,托舉起自己胯下的那條巨龍,在傅善祥的大腿上用力地磨蹭起來。
「呃……嗚嗚……」傅善祥在羞恥和絕望中又閉上了眼,只能在黑暗中,她才能夠避開幼天王那戲謔般的眼神。
已經被鸚鵡啄紅了的大腿,被幼天王的肉棒一蹭,那紅印似乎擴散開來,就像滴入清水中的一滴墨汁,慢慢地渲染開來。
傅善祥的大腿結實,柔嫩,這麼美的大腿,不管曾經見過多少次,都讓幼天王嘆為觀止。
這也難怪當初老天王會在這個女人身上如痴如狂。
也不知為何,傅善祥緊閉的眼前,忽然出現了何震川的笑靨。
她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這個年輕人了,當時在尚書苑被人撞破他們的姦情,事後雖然誰也沒說,但傅善祥覺得,事情若任其發展下去,將來鬧出的亂子必定更大。
只要她還沒離開太平天國,她和他之間,也始終不會有好的結果。
弄不好,會比她和慕王之間更加凄慘。
所以傅善祥決定暫時對他避而不見,可是現在,在她最無助,最絕望的時候,竟然又想到了他。
她很想讓把自己的心只留給譚紹光一個人,但譚紹光已經在蘇州身首異處,她就算呼喊得再凄厲,也喚不回愛人對她的回眸。
傅善祥不知道幼天王到底在自己的身下做了些什麼,但感覺他用肉棒在大腿上前前後後蹭了一陣子,終於把巨大的龜頭對準了她的肉洞。
「來吧!來吧!讓我早點結束這種折磨!」傅善祥在心裡不停地說著。
幼天王沒有辜負她的期望,忽然把腰往前用力地送了上來,推著那條堅硬如鐵的大肉棒一下子被捅到了傅善祥的肉洞里。
傅善祥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在那股緊促的擴撐感降臨到她身上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地尖叫起來。
堅硬的肉棒上好像帶著一些尖銳的硬物,在她的嫩肉上不停地刮擦。
原來,是那些粘在她肉洞周圍的稻糠,隨著大肉棒的插入一起被帶進了她的小穴中。
在嬌嫩的肉壁上,糠殼的摩擦就像一把把尖刀在划拉,疼得她不由地大叫。
幼天王卻彷佛什麼也沒感覺到,相反看著傅善祥因痛苦而扭曲的面龐和凄慘的呼叫聲,讓他變得更加亢奮。
他把雙手按在了傅善祥的盆骨兩側,咚咚咚地在她體內不停衝撞起來。
「啊!陛下,臣,臣的裡面……啊!啊!有東西……有東西……啊!」傅善祥想讓幼天王停下來,至少容她把那些異物清理王凈,隨後怎麼折騰她也只能認命。
可是幼天王一旦發動,就像永遠也停不下來似的,不但沒有減緩抽插的評率,反而變本加厲,馳騁得更加瘋狂。
天吶!傅善祥在心底暗暗地憐惜自己的身體,她曾經發過誓,不管遭遇什麼,一定會把最後的純真留給愛人,可是看看現在的自己,她還剩下什麼?幼天王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只能咬著牙勉強承受著。
無力改變的現狀,就像永遠也不會到來的小天堂,她和這片生她養她的土地一樣,都經歷了太多的傷害。
也不知道幼天王到底抽弄了多少下,摸約一炷香的工夫之後,他終於長嘆一聲,把精液擠了出來。
在這整個過程中,傅善祥沒有感覺到一絲快感,反而幼天王的每一次抽插,就像是在對她的凌遲一樣。
幼天王把濕漉漉的肉棒從小穴里退了出來,紅腫的龜頭抵在傅善祥的大腿上,把上面的殘液輕輕地蹭去后,道:「掌朝儀,你可別忘了自己剛才說過的話,只要朕有詔,你便隨時隨地奉詔入宮!」傅善祥只能委屈地點了點頭,瞧這架勢,她若是不應,幼天王必不會輕易地放過她!幼天王讓女官們進來,幫傅善祥把繩子鬆了。
傅善祥剛一恢復自由,甚至來不及整理自己的袍子,便一頭衝出了寢宮。
現在,她只想找一個可靠的肩膀,能夠給她溫暖。
何震川無所事事地在院子里喝茶,現在天京告急,他刪改的那些四書五經已經沒有任何意義,而且據說新登基的幼天王也開始看這些「妖書」.身不正,何以正人?反倒是他,落得個工作清閑。
不過,人一閑下來,就難免會胡思亂想,他一邊乘著涼,一邊回憶著自己和傅善祥的那些溫存。
「震川!」何震川忽然被一聲失魂落魄的叫聲驚動。
他一睜開眼睛,便看到了衣衫不整的傅善祥正站在院子門口,頭髮凌亂,酥胸半露,不過不用細想,也能猜得到她經歷了什麼。
雖然他已經和傅善祥很長時間沒有見面了,但是他依然在無時不刻地關注著心愛之人的動向。
她何時去忠王別館彙報,何時又被幼天王召見,全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幾個時辰前,他就得知傅善祥被幼天王召進了寢宮,發生什麼事,已是不言自明。
雖然他的心裡一陣刀絞般的難受,但這種難受又何曾離他而去?只是想不到,傅善祥在離開了寢宮之後,又會來找他。
「善祥!」何震川站了起來。
不等他站穩,傅善祥已經一頭撲進了他的懷裡,嚶嚶地痛哭起來。
何震川愈發覺得心痛,可他不能多問,問一遍,無疑又是把她心頭的傷疤重新揭開一次。
他不忍心讓自己的愛人受傷,只能緊緊地抱著她,幫她理著凌亂的秀髮。
天京正北的神策門被打開了,雖然在玄武門、太平門一帶鏖戰正酣,但李秀成還是決定打開城門,把城裡的饑民都放出去。
宅心仁厚的忠王不忍看著這些無辜百姓和他們一樣被困死在城裡,決定放他們一條生路。
「忠王殿下……」一名滿臉皺紋的老婆婆拄著拐杖在李秀成面前站定,「你可真是大好人啊!現在用老身的眼光都看得明白,天京城遲早是守不住了的,你還是跟我們一樣,趁早出城,另求生路吧!」「好!」李秀成不忍辜負了父老們的一片好心,只能點頭,他扶著這老婆婆出了神策門,指著江邊的湘勇大營道,「你看,曾九帥在那裡設了粥棚,你們到了那裡,他一定會施捨一口吃的給你們!」「多謝忠王!」讓李秀成感到驚訝的是,神策門外,居然整整齊齊地跪了一地面黃肌瘦的百姓,他們一起向著李秀成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