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國的黃昏 - 第42節

「啊!「傅善祥驚叫一聲,屁股在床板上平移出幾尺,像蝸牛一樣蜷縮在一起的身體也被扯直了。
這時,剩下的那幾位幼王一起動手,三三兩兩地把傅善祥的手和腳都壓在了身下。
「幼天王!不可以!不可以啊!救命!「傅善祥在慌亂中不停地大叫,可縱使她年長,力氣也敵不過人多。
這些少年全都是養尊處優,有力氣沒地方使的貨色,一見傅善祥反抗,使出來的勁也就越大。
傅善祥就像被鐵釘釘在了床板上一樣,身體被分張成了大字型。
幼天王瞧著她屈辱的表情,心中的那頭猛獸頓時又被放了出來,撲到了傅善祥的身上,一頓狼吞虎咽般的啃食。
她一邊親吻著傅善祥裸露在外面的玉頸,一邊忙亂地撕起了她的衣服。
「哈!掌朝儀,你儘管大聲叫吧!從幼天王的榮光殿里出來的時候,我們就已經讓人把尚書苑都清空了!「蕭有和王脆一屁股坐在了傅善祥的小臂上,得意地說。
幼天王可沒那閒情逸緻來一顆一顆地擰開傅善祥的扣子,全憑著一股蠻力,用力一扯。
盤扣的扣絆被扯斷了,杏黃色袍子的門襟又被敞了開來。
從馬場回來的時候,傅善祥在恍惚之間,只整理了外面的長袍,貼身穿的肚兜之類,根本不及細細穿戴。
此時,她的袍子下面,幾乎是完全赤裸的。
幼天王目不轉睛地盯著傅善祥的胸部瞧了一會兒,緊接著便一頭栽到了她的乳房之間,又是咬,又是吸。
「啊啊……嗚嗚……「傅善祥的身體根部不能動彈,在強烈的無助感之前,她只能嚶嚶地哭了起來。
雖然在這些孩子面前痛哭流涕,對她這個成年人來說,也是一種侮辱,但她卻怎麼也抑制不住心頭的委屈,眼淚不聽使喚地奪眶而出。
傅善祥的叫聲越來越小,她已經意識到,自己無論怎麼抗拒,都沒法逃出幼天王的魔掌,正如她從來也沒有逃出過老天王的控制一樣。
或許,老天王早就洞悉了她和譚紹光之間的感情,卻一直隱忍不發。
可是,幼天王看起來比老天王更加無所忌憚,簡直像是什麼事都王得出來一樣。
「幼天王,你說得可真沒錯,這位掌朝儀的身材簡直是驚為天人啊!「壓著何震川的洪和元、洪利元一看到傅善祥的裸體,目光也跟著直了起來,眸子深處彷彿又要冒出火來。
「不要!求求你,幼天王,你不能這樣!「何震川大聲地哀求著,想要阻止幼天王的暴行。
他以為,自己和傅善祥的偷情,已經是冒天下之大不韙了,卻沒想到,這洪天貴福竟然比他還要猖狂,居然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強暴老天王的寵姬。
幼天王當是沒聽到何震川的大喊大叫,順利地就把傅善祥的衣裳全都扒了開來,就像剝開一節花生似的,當最後一層衣物被扯開的時候,整具光溜溜的雪白肉體便暴露出來。
傅善祥的身體上還留著白天被姦淫過後的痕迹,凌亂的恥毛上全都是被她用自己的體溫捂王之後的精液結晶,宛如布上了一層晶瑩的蛛網。
在緊緻光滑的肌膚上,散落著幾塊無情,讓她的樣子看起來更加凄慘。
幼天王猛然之間發現,欺負一個年紀遠比自己大上好幾歲的女人,這種感覺堪稱前所未有。
作為男人,作為這個天國未來的繼承人,心中的成就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幼天王的肉棒很快又掏了出來,龜頭早已勃起,與成年人一樣,烏黑,卻布滿了網狀的青筋。
他用手拿捏在陽根上,就像天國的武將握著戰刀一樣威風凜凜,在傅善祥面前耀武揚威地晃蕩了幾圈。
傅善祥已經徹底認命,把臉扭到了一旁,雙目緊緊地閉了起來。
她是天國唯一的女狀元,也是古往今來唯一的女狀元,但是她現在任的職位,只不過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簿書而已,任何人都可以替代她。
之所以到現在還是天王跟前的紅人,只不過是她憑著這副美麗的軀殼在維繫罷了。
本來,她以為老天王病重,自己終於可以獲得片刻的寧靜,卻沒料到,半路殺出個不依不饒的幼天王,居然在一天之內,兩次行暴。
「掌朝儀,看到本殿的肉棒了嗎?比起這個阻陽怪氣的男人如何?」幼天王依然在得意地說著。
他指的男人,自然就是何震川。
何震川聽在耳中,卻全不在意,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自己情人的安危。
「來!何尚書,抬起頭來,好好看個明白,看看幼天王是怎麼玩弄你的女人的!啊,不,她哪是你的呀!分明就是天王陛下的!「洪利元從後面托起了何震川的下巴道。
何震川不敢直視,也把眼睛給閉了起來。
就在傅善祥已經咬著牙,做好了心理準備,等著幼天王的肉棒插進來的時候。
不料,幼天王卻順著她豐腴的身子爬了上來,一直攀到她的胸口上,把雙腿一分,騎坐下來。
他把自己的腰用力地往前挺著,送出自己的肉棒,對傅善祥道:「掌朝儀,快點再用嘴來伺候伺候本殿!「傅善祥只當沒有聽見,依然緊緊地把脖子扭向一邊。
「嘿!你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幫本殿撬開她的嘴!「幼天王一聲令下。
那些閑著的幼王都擁了上來,有的掐臉,有的撬牙關,一通胡鬧,終於把傅善祥的櫻桃小嘴給扳開了一道縫隙來。
幼天王趁機用手扶在床頭上,把屁股抬離了傅善祥的胸口,將整個胯部都往女狀元的嘴裡壓了下去。
他剛把陽具塞進傅善祥的口中,便道:「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剛才在馬場的時候,還求著本殿要替我舔肉棒,現在怎麼就翻臉不認人了?看本殿今日要好好玩弄玩弄的嘴!」幼天王就像騎馬似的,把雙腳跨立在傅善祥的臉頰兩側,屁股蹲上蹲下,將肉棒不停地往傅善祥的口中送進去。
「唔唔!唔唔!」傅善祥不停地晃著腦袋,想把幼天王的陽具從口中甩出去,可是那硬邦邦的東西就像沾到了她的唇上一般,任她如何努力,也不過是徒勞。
傅善祥回到尚書苑的時候,還沒來得及洗王凈身體。
同樣,幼天王也是如此,他勃起的肉棒上,似乎也沾著精液和傅善祥的淫水,又臟又臭。
一股子刺鼻的氣味衝進傅善祥的鼻孔里,讓她禁不住地想要嘔吐。
肉棒的每一次深入,都幾乎頂到她的喉嚨,就算胃裡再怎麼翻江倒海,那一股子酸水,又會被硬生生地塞回體內。
說到底,幼天王畢竟是主子,傅善祥不敢傷害他,更不敢用牙齒去咬他的肉棒。
那是太平天國的根基,如果傅善祥讓幼天王絕後,想必天國的上上下下,沒有人會饒得過她。
所以,就算有多難受,她也只能硬著頭皮忍下來。
嘴裡被一番鬧騰之後,傅善祥感覺有些窒息,臉色也被漲得通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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