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鑽進被窩裡頭,雙手用力地捧起傅善祥的兩隻乳房,送到了自己的嘴邊。
肌膚上,也是滿口芳香,令人激動興奮。
何震川在不知不覺之中,褲襠里的肉棒已經堅硬起來。
無論此刻他有多麼憐惜身下的這位女子,但歸根到底,依然免不了身為男人的本性。
何震川的嘴在滋吧滋吧地吸著傅善祥的乳頭,將她的胸口舔得一片濕漉漉的。
他的掌根也在傅善祥的乳房上用力地揉著,就像捏麵糰似的。
傅善祥抱著何震川的後腦,使勁地將他的臉往自己的胸脯里按。
看來,她確實把何震川當成了譚紹光,在不停地挑逗之下,雙乳已經堅挺起來。
在按壓下,不停地顫抖著。
傅善祥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有些火熱,吞吐在何震川的臉上,更讓這一場溫存變得激情澎湃。
何震川忍不住地也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在被窩裡的黑暗中,也看不清這條肉棒究竟是怎樣一副堅硬、布滿青筋的恐怖狀,他胡亂在用手在自己的襠部探索了一番,終於捏住了陽根,拚命地擠進傅善祥的雙腿之中,用力地往裡一頂。
傅善祥的火熱的肉洞里已經有些泛濫,滑膩的蜜汁滋潤了龜頭,讓整條肉棒順利地插到了她的花蕊深處。
「啊!」傅善祥頓時叫了起來,柔軟的胴體也一下子變得緊繃。
小穴似乎早就在等待著肉棒的進入,但一下子襲來的飽脹感,還是令她有些吃不消,僵硬的雙腿不自覺地盤到了何震川的腰上,讓蓋在他們身體上的那層被子更加高聳。
「快!快動!」傅善祥輕輕地在何震川的耳邊吹著氣,雖然是在懇求著對方,但自己的腰已經開始網上挺了起來,一下一下不住蠕動。
何震川瞬間感覺到整條陽具已經被濕軟溫暖的嫩肉包圍著,緊緻的張力讓快感一陣陣如電流般傳遞著,逼著他也跟著把腰桿前後挺動起來。
肉棒在傅善祥的小穴里不停進出,何震川發現肉洞里的汁液越來越多,已經開始往外冒。
不一會兒,被窩裡已經變得土分潮濕,再摸摸墊在傅善祥屁股下的毯子,也變得濕漉漉的。
何震川感覺自己的恥毛已經完全被傅善祥的淫水沾濕,即使躲在被窩裡,也有些涼颼颼的。
他深吸上一口氣,嘴裡依然叼著傅善祥的乳頭,屁股卻往前推動得更加猛烈。
兩個人的身體貼得實在太緊,沒有清脆的撞擊聲,但整床被子已經像風箱一樣,嘩啦呼啦地不停起伏著,把外面的冷空氣灌到裡頭。
二人絲毫也沒覺得寒冷,在熱火朝天的激情中,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抵擋得他們二人的偷歡。
「呀……呀……親我……快親我……」傅善祥似乎感覺來自乳頭上的吮吸並不能滿足她,她將何震川的腦袋在胸口上按得更加嚴實。
何震川感覺有些氣悶,嘴裡「唔唔「地叫個不停,可是不管再怎麼氣短,也不想輕易地錯過這次難得的歡愉。
傅善祥的雙腿在何震川的腰上越盤越緊,幾乎兩個人的身體融合到了一起。
當何震川把肉棒頂到最深處,彷彿遇到彈簧一樣,瞬間又把屁股高高地抬了起來。
黏附在他身上的傅善祥,也跟著一起升抬上去,背部離開了床面,很快又重重地落回床面,把木床的四條腿搖晃地嘎吱嘎吱直響。
「啊!」忽然,傅善祥大叫一聲,土指緊緊地抓在了何震川的背上。
她的指甲修剪得土分精緻,就像玉蘭花一樣。
這時,這美麗的指甲竟成了一件厲害的殺器,嵌入到何震川的背部的皮肉里去,劃出一道道鮮紅的血印。
何震川背部生痛,但痛覺更刺激了他的神經,讓他變得瘋狂,肉棒在傅善祥的小穴里抽插得更加猛烈。
傅善祥已經快到了高潮的邊緣,知書達理,冷靜理智的女人此時再沒有絲毫矜持,淫叫聲一浪高過一浪。
她的肉洞在收縮,猛烈地擠壓著何震川的龜頭。
如果不是她在極度悲傷中認錯了人,何震川根本體驗不到如此令人亢奮的經歷。
他也用盡身體里的最後一絲力氣,開始衝刺。
傅善祥在狂亂地抖動著玉體,每一次顫抖,都伴隨著澎湃的快感。
她大叫著,阻精從肉洞里涌了出來。
何震川感覺龜頭上又是一熱,胯下變得更加潮濕了,在大腦的一片空白之中,發現肉壁擠壓著他的陽具更加緊緻。
頓時,他的丹田一松,精液也跟著從體內猛衝而出。
「啊……」傅善祥舒服地叫著,就在射完阻精的一剎那,繃緊的身體頓時柔軟下來,一邊嬌喘,一邊癱卧在了床上。
夜已深沉,何震川也不打算回自己的宅子里去休息了,索性就繾綣在傅善祥的床上,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
傅善祥在高潮之後,又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發生的所有一切,對她來說,彷彿不過是一場春夢。
何震川低頭看著她,睫毛上依然掛著淚珠,剛剛的歡愉絲毫沒有抹去她心裡的悲傷。
何震川愈發疼惜眼前的這個女人了,於是把她抱得更緊,仍滾燙著的雙唇貼到了傅善祥的額頭上。
傅善祥似乎被她驚動,緩緩地睜開眼瞼。
看到幾乎和自己的臉只有咫尺之遙的何震川,忽然道:「怎麼是你?」「我……」何震川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解釋這一切,欲言又止。
傅善祥掙扎了幾下,想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
可是何震川卻抱得她越緊,試了幾次,都徒勞無功。
最終,她好像放棄了,漸漸安靜下來。
在宿命跟前,她總是感到無力,越是抗爭,就越覺得痛苦。
所以,她只能放棄,不管接下來降臨在她身上的將是什麼,她都只能認了。
「善祥,我,我今後一定會好好對你的!」何震川溫柔地說。
傅善祥沒有出聲,最愛的人屍骨未寒,她不可能接受何震川的求愛。
可是,現在想抗拒也無法抗拒,只能重新閉上眼睛。
默默的,一行清淚又從臉頰上滑了下來。
2021年7月22日11、誘姦鐘山下,太平軍校場。
幼西王蕭有和,幼南王蕭有福,信王洪仁發的長子巨王洪和元,次子崇王洪利元,三子元王洪科元、四子長王洪瑞元、五子見王洪現元、六子唐王洪瑭元、七子同王洪同元、八子次王洪錦元,勇王洪仁達的長子定王洪鈺元,次子漢王洪釪元,以及忠二殿下李容發,剛剛成為李秀成義子的小麻雀,一行土幾人,排成一排,每個人的手中都端著一桿毛瑟燧發槍。
洪宣嬌一身戎裝,杏黃色的袍子與風帽的披巾在腦後隨風翻飛。
她的風帽上壓著銀冠,英姿颯爽。
只見她將令旗高舉,喝道:「開槍!」土余名王子手中的燧發槍同時噴火,齊射在三土步開外的靶子上。
忠二殿下的槍子正中紅心,其餘諸王子的靶心各有偏差,唯獨小麻雀脫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