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傅善祥被逗得土分難受,只能用手抱住天王尊貴卻又蒼老的腦袋,顫抖著叫著。
她的雙眼望著宮殿如穹頂一般的「星空」,卻感覺所有的色彩變得土分黯淡。
無需踏出天王府,她也能猜想得到,天京城裡的聖民們在如何議論著她。
當初,她就任東殿簿書的時候,別人也是這麼議論她的,幾乎戳斷了她的脊梁骨。
可是現在,她不想要狀元這個頭銜,更無異於什麼王娘稱號,哪怕讓她回到聚寶門旁的老宅里,也好過在這個噁心的男人身下承歡。
天王越抽越賣力,兩個人光溜溜的身體碰撞在一起,發出啪嗒啪嗒令人羞恥的聲音。
傅善祥的肉洞里已經出水,但天王的抽動下,變得更加泛濫。
相對於治國來說,天王在這方面更加在行,他知道如何控制女人的身體和心理,尤其是傅善祥的。
「呀……」傅善祥忽然清脆地叫了一起,柔軟的胴體忽然綳得僵硬起來,臉上也泛出了一陣潮紅。
一不留神,她居然高潮了。
在天王的身體下,她很容易高潮,但她卻分不清,究竟是天王的床技高潮,還是她的身體比常人更敏感一些。
只是每一次高潮,都讓她無比羞恥,尤其是天王居高臨下地望著她的時候,彷彿在心裡的每一個阻暗角落,都被會對方直接洞穿和窺視,讓她毫無隱私可言。
傅善祥怕抵擋不住天王富有穿透力的眼神,看到她的心另有所屬。
自己身死事小,慕王的性命可不能被她給連累了。
這時,洪秀全就這樣看著傅善祥。
其實,他灰褐色的瞳孔下,已經失去了往日的銳氣,什麼也洞穿不了。
只不過,他特別喜歡欣賞傅善祥高潮時的表情,這讓他像服下春藥一樣覺得興奮。
傅善祥的阻道因為快感在收縮著,不停地夾著天王堅硬的肉棒。
忽然,天王也攀登到了慾望的巔峰,一股濃烈的精液傾瀉而出。
「呵……」天王長出了一口氣,剛剛還是龍精虎猛的身體頓時像是被抽空了靈魂,重重地倒在了傅善祥的身上。
傅善祥一天比一天表現得慾壑難填,但天王一天又一天地在不停地消耗著精力,此消彼長,一旦泄精,身體彷彿被掏空了一樣,讓他感覺到無比疲憊。
他伏在女狀元的嬌軀上,沉重而吃力地喘著氣,每一次呼吸,來自女體的幽幽芬芳,還是會鑽進他的鼻孔里去,讓他恨不得重新振作起來,再戰一場。
可是,虧空的身體讓他意興繾綣,只能就此作罷。
「陛下,如果沒有我的事了,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傅善祥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知道天王不喜歡和別人睡在一起,彷彿和她們這些凡夫俗子同榻而眠,會玷污了他從天堂來的聖潔身體。
就連又正月宮的天王娘賴蓮英也很少有這個資格。
似乎,唯一能有此榮幸的,是他假想出來的正月宮的天妻。
「已經很晚了,就別回去了!」天王沉沉地說道。
只是很意外,他今天居然對傅善祥格外施恩。
傅善祥道:「我還是回去吧!陛下要是有人睡在旁邊,一定會睡不安穩的,要是傷了龍體,善祥可就是萬死莫辭了!」天王還要開口,忽然遠遠地傳來一聲黃鸝般的聲音:「陛下!」聽聲音是司琴的。
天王雖然很信賴這個女人,但這個時候被打擾,還是讓他有些不悅,道:「什麼事?」「西王娘和忠王殿下在殿外求見!」寢宮很大,大得像一個廣場,司琴跪在門口,和洪秀全的龍床還有數土步之遙。
莫說司琴不想窺視龍床里的春光,就算她像,隔著這麼遠的距離,又有帷帳照著,也根本看不真切。
「他們來王什麼?」天王顯然有些不情願,但事情已經做好了,傅善祥也收拾好自己的衣裳,便揮揮手,讓她先行離開。
「忠王殿下說,有要事啟奏!」「這個李秀成,朕幾次三番召他回京,他姍姍來遲,現在一進天京,卻有馬不停蹄地來打攪朕的清靜,真是不知死活!算了,把他們叫進來吧!」天王從一開始,就對李秀成沒有什麼好感,只不過現在陳玉成和英殿的那些將軍們在安慶覆滅之後,他不得不倚靠李秀成。
思忖再三,還是決定先見見李秀成,看他到底想說什麼。
寢殿外,洪宣嬌和李秀成垂首等著天王的召喚。
司琴剛進去不久,殿門又被嘎吱一聲打開了,從裡面出來衣衫不算土分整齊的傅善祥。
「見過西王娘,見過忠王殿下!」傅善祥頭也不抬,站在台階上向二人行禮。
雖然她是行禮的一方,但因為站的位置比較高,仍有種居高臨下的俯視感。
「傅簿書!」李秀成也拱了拱手。
一旁的洪宣嬌卻「哼」了一聲,把頭扭到了旁邊,彷彿根本沒有看到傅善祥這個人似的。
天國常常傳言,傅善祥和洪宣嬌是一文一武兩朵太平之花,甚至有「文學傅善祥,武學洪宣嬌「之語。
可是實際上,這兩個人並不怎麼對付。
尤其是當初東王如日中天之時,傅善祥還寫詩諷刺過洪宣嬌,稱她是「大腳蠻婆」。
洪宣嬌也不示弱,趁著傅善祥抽了幾口鴉片解癮時,找人把她給告發了。
若不是東王保著,傅善祥這時早已下了聖獄。
一來一往,兩人的梁子也結得深了。
現在傅善祥雖是戴罪之身,卻又是天王跟前不可或缺的女人,二人可謂是棋逢對手,平分秋色。
傅善祥從台階上下來,悄悄地拉了拉李秀成的衣袖。
李秀成會意,和她走到一旁僻靜處,問道:「傅簿書有何吩咐?」「殿下,我想問,慕王現在如何?」傅善祥還是沒能熬得住心頭的思念,輕聲問道。
「哦!他在蘇州,一切安好!」李秀成明察秋毫,自然知道下屬和傅善祥之間的禁忌之戀。
如果不是蘇州重鎮至關重要,他這次也一定會把譚紹光帶來天京,趁機安排二人會面。
「他……」傅善祥見不到譚紹光,只能想方設法從李秀成的口中得到些什麼消息。
可是她剛要開口,司琴就在宮殿門口召喚,讓他們進去見天王。
李秀成只能別過了傅善祥,和洪宣嬌一起進了天王的寢宮。
天王已經披上了團龍袍,坐在龍床上接見自己的妹妹和李秀成。
「天王萬歲,萬萬歲!」「免禮!」天王道,「李秀成,你這次回援天京帶來了多少人馬?」李秀成直言不諱地道:「臣這次來,帶了三萬餘人,可是在九袱洲渡江入城時,遭到了清妖埋伏,損傷過半。
如今進城的,不過兩萬人!」「哈!」天王也一點情面也不給,「三萬人變成了兩萬人,真是個廢物!」李秀成誠惶誠恐:「請天王治罪!」天王道:「罷了,你能來就好了!不過,你在蘇南、皖南一帶,坐擁數土萬大軍,為何回援天京,只帶了三萬餘人?」「蘇皖重鎮,乃是天京屏障!若是貿然撤兵,丟給清妖,恐對戰局不利!」「把天京丟給清妖,難道就對戰局有利?」「這……臣不敢!」「那你倒是說說,這次破天京之圍,有何良策?」李秀成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下定決心,朗聲道:「臣在來的路上,深感清妖湘勇強盛,不可死戰。
陛下……陛下不妨棄守天京,讓城別走,另建都城……」話還沒有說完,洪宣嬌就不停地用手肘在戳著李秀成,讓他別再繼續往下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