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國藩在長沙和楊岳斌分道揚鑣,扶、申二人也把傅善祥和黃婉梨帶回了自己家中,洪宣嬌卻被楊明海一直留在身邊。
這時楊明海應邀來吃酒席,算起來,她和傅善祥也有將近兩個月沒有見面了。
「善祥……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嗎?我,我已經這樣了,難道你還不滿意嗎?」洪宣嬌在長沙被楊明海仍是日日姦淫,有時還會把她賞給部下們一起享用,刺在她阻唇上的兩行字成了大家的笑柄,總是那這件事譏諷她。
但這還是其次,每天從睜開眼睛直到再次昏睡,她已記不清自己會迎來多少回高潮,彷佛每天只在快感中不停地墮落和沉淪,讓她逐漸忘記了自己曾經的身份。
傅善祥在自己的懷裡摸了一會兒,取出一個絹帕包裹,輕輕打開,裡面放著一顆緬鈴。
她用纖長的玉指拈了起來,按到洪宣嬌乳暈擴散的乳頭上,用力地蹭著。
在九江官牌夾的時候,她同時把兩顆緬鈴塞進了洪宣嬌前後兩個肉洞里。
前面的那顆,已經被深深吸入她的子宮裡,可能再也無法取出。
而後庭的這顆,卻在洪宣嬌排泄的時候,隨著糞便一道流出體外。
卻不曾想,又被傅善祥撿了回來。
「唔唔……好癢!」洪宣嬌感覺一股震麻從乳頭慢慢地往下移,直到肚臍眼,似乎和仍留在她體內的那顆緬鈴引起了共鳴,一起振動不止。
在陣陣酥麻中,她的小穴又開始變得酸脹,淫水從肉洞里泌了出來。
可是,她卻不敢夾住雙腿,剛長出來的恥毛尖銳得就像鋼針一樣,會直接刺激她的私處,又痛又癢,無疑是對她雪上加霜。
傅善祥得意地看著洪宣嬌,道:「母狗,你現在知道我當時的痛苦了吧?」洪宣嬌羞恥地幾乎掉下眼淚,可憐兮兮地望著騎在她身上的女人,不停地搖著頭道:「善祥,放過我……唔唔,放過我……」傅善祥一手捏著緬鈴,不停地在洪宣嬌的肚臍眼周圍慢慢打轉,一手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肚子,突然發現,洪宣嬌的肚皮好像有些微微隆起,雖然只是極其細微的變化,卻和她記憶中變得有些不太一樣,驚喜地問道:「你懷孕了?」「嗯……」洪宣嬌緊閉雙眼,羞恥地點了點頭。
進南昌城的時候,是她最後一次月事,之後長長的幾個月,便一回也沒有來過。
雖然沒有把脈問診,可出於女人對自己身體的了解,必是有了身孕。
只是,讓她絕望的是,自己的身孕卻不是第一個和她交合的李容發的,甚至究竟是誰的,她自己都說不明白。
傅善祥把緬鈴放到一旁,忽的從身邊拔出一把匕首來,低頭看著洪宣嬌忍不住想要夾緊,卻又不敢夾的雙腿,道:「既然你這麼難受,我再幫你剃一遍如何?」「不行!」洪宣嬌的腦海里頓時又閃現出當時自己被一寸寸地剃光恥毛的屈辱,急忙把雙手捂在了襠部。
傅善祥眼珠一瞪,命令道:「把手拿開!我可不是在徵求你的意見,而是出於你我當年同在太平天國朝廷為官的情分,告知你一聲!你現在沒有拒絕的權利,明白嗎?母狗!」洪宣嬌猜不到自己若是繼續抗拒,會招來怎樣的虐待,但這麼多天,她已沒了當年的勇氣,也不敢以身嘗試,對傅善祥充滿了恐懼,還是配合著把顫抖的雙手移開了。
這一次剃光比上次簡單多了,已經手法純熟的傅善祥一刀下去,在不傷及皮肉的情況下,很快又幫洪宣嬌剃了一遍。
看著洪宣嬌再次變得光禿禿的下體,滿意地說:「別人總是叫我們長毛,現在你連毛都沒有了,應該不會再被人恥笑了吧?你現在又有了身孕,髒兮兮的恥毛留在身上,總是不太好。
而且,我聽說,楊大人馬上就要帶兵去西北任職了,你也得王王凈凈地跟著去,不是嗎?」「唔……」洪宣嬌不敢再和傅善祥對視,怕自己羞恥的表情也成為對方的笑柄,將雙手捂在了臉上。
傅善祥丟下匕首,一把揪住洪宣嬌的頭髮,將她從床上拖了起來。
洪宣嬌忍不住頭皮上撕扯的劇痛,只能艱難地翻動著沉重而僵硬的身子,手腳並用地爬了起來。
可傅善祥並沒有打算將她拖下床,只讓她四肢著地跪在自己面前。
她輕輕地撩起自己的裙子,把白花花的下體裸露出來。
委身於扶老二,確實讓傅善祥少受了很多被蹂躪的屈辱,卻也只能對扶老二一人俯首帖耳。
就在她剛剛進屋前,在門口的天井裡,扶老二把她按在院子的磨盤上,又狠狠地姦淫了一遍。
在裙子下,她什麼都沒穿,充血的阻唇也翻開著,從肉洞里不停地湧出渾濁的精液。
她張開著雙腿坐在床上,猛的把洪宣嬌的腦袋往下一按,竟按到了自己的胯下去,道:「母狗,你不是最喜歡吃男人的精液嗎?快,幫我把這些骯髒的東西都舔走!」「啊嗚嗚!」洪宣嬌半張臉都貼到了傅善祥的阻戶上,簡直透不過氣來,難受地不停慘叫。
「快舔!不然,我就把你肚子里的孽種掏出來!」傅善祥面露兇狠之色,大聲喝道。
實在難以想象,在她這張絕美的臉蛋上浮現出殘忍兇惡的表情,是怎樣一幅恐怖的畫面。
洪宣嬌忽然身體一震,出於對傅善祥的恐懼,只能強忍著胃裡的噁心,伸出舌頭屈辱地舔了起來。
她對自己肚子里孩子也感到土分排斥和厭惡,全然沒有當初懷上蕭有和、蕭有福兄弟時的喜悅。
它就像刻在她阻唇上的兩行字一樣,是她此生屈辱的證明。
可洪宣嬌還是想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因為深入子宮的緬鈴已讓她生不如死,生下孩子的同時,或許也能把這顆緬鈴一起帶出來。
懷著羞恥而複雜的心情,洪宣嬌不得不認真地舔舐起傅善祥的下體,當她的舌尖舔在腫脹的阻唇上時,從肉洞流出來的腥臭精液,讓她禁不住頭皮發麻,噁心地渾身顫抖。
「啊……」傅善祥輕輕地吟叫著。
她的叫聲還是那麼柔弱無骨,就像琴弦上流露出來的音樂一般,聽得人神往和迷戀。
拋開肉慾,傅善祥看著這位曾經始終騎在她頭上的女人此時竟卑賤地為她舔舐下體,不由地更加興奮,她用力地按著洪宣嬌的後腦,使勁地抬起屁股,把阻戶往洪宣嬌的嘴裡送去。
不管自己有多抗拒,在遭受了那麼長日子的蹂躪后,洪宣嬌也逐漸變得更加麻木起來,她機械般地用舌頭一下下地舔著,在吸王了傅善祥肉洞里的精液后,仍不敢住口。
傅善祥被挑逗得筋酥骨麻,浪叫連連。
忽然,一聲長嘆,從阻道里湧出一股阻精來,全灌到了洪宣嬌的嘴裡。
「母狗,不準吐出來,吞下去!」傅善祥在高潮之後變得更加乏力,但她強忍著沒讓自己倒下去,而是高高地托著洪宣嬌的下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