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能出聲的李臣典看著手拿藥瓶的傅善祥,猛的意識到,這個女人遠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可怕。
但當他醒悟過來的時候,這一切,已經晚了。
在恐懼中,他又一次被強迫高潮了,簡直不敢相信,已是王巴巴的肉棒里,竟然還能射出精液來。
只是每一滴精液從他身體里流出,都像是在抽取他的生命,當他感覺體內空蕩蕩的。
傅善祥和黃婉梨交替著,不停地往李臣典的嘴裡灌著春藥,又逼著他一次次地泄精。
直到傍晚,李臣典已經記不清,自己到底被迫服下了多少春藥,又被強行射出了多少波精液。
傅善祥用酸痛的手臂繼續在大肉棒上擼著,已經幾乎一整天了,想不到李臣典還在堅持著。
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個份上,她已經沒有回頭的餘地,即便今日把自己的手臂弄折了,也要讓這個男人精盡而亡。
李臣典本已無力再勃起,可是因為春藥的作用,依然會在這兩個人女人的挑逗上肉棒飽脹,然後泄精,他彷佛永遠陷入了這個死循環里。
在後庭的緬鈴推波助瀾下,意識已經有些恍惚的李臣典感覺到自己又要高潮了。
他感覺自己已經不能再射了,每一次射精,都像是會要了他的命,心中不禁有些悲哀,活了這麼久,玩了這麼多女人,竟要死在兩個女人的手上。
不!他不甘心!可不甘心又如何,在身體根本無法控制之下,肉棒又是一熱,精液從馬眼裡噴射而出。
這一次,精液已經徹底變稀變清。
而且更可怕的是,一開閘,彷佛永遠而停不下來一般。
高潮在李臣典的體內搜刮著僅剩的水分,他已是嘴唇開裂,被褻褲強行撐開的嘴角已經撕裂,流出一縷鮮紅,喉口中更如火燒一般。
他拚命地想要停下來,整個人卻要坐在失控的馬車上飛馳,完全由不得他自己。
「啊!」黃婉梨突然驚叫一聲。
她看到肉棒上接連射了幾波稀薄的精液后,竟然開始噴湧出血色來。
白色透明的水柱變成了紅色,一波接著一波,正如憑空灑下了一場花雨,把傅善祥和黃婉梨兩個人的身上都染得血紅。
蕭有和、蕭有福帶著幾個幼王,奉了朱洪章之命,來見傅善祥,想要通過她重新和李臣典搞好關係。
營房裡的湘勇們一見這幾個本該被關在囚籠里的罪犯到處晃悠,不免覺得有些奇怪,可看到他們都帶著朱洪章的腰牌,也不敢多問。
在問了幾個人之後,才知道傅善祥此時正在李臣典的房裡,他們便一路朝著這邊走來。
見大門前竟無人值守,蕭有和不禁覺得有些奇怪,對他的弟弟道:「這清朝的官兵們都是如此么?在將軍的營房前連個守衛都沒有!」蕭有福也是一臉疑惑,搖了搖頭。
就在他們正要叩門的時候,忽然聽到從屋裡傳出一聲女人的尖叫。
蕭有和急忙與蕭有福對視一眼,急忙推門而入。
但見李臣典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脹大的肉棒里不停地射出血精,彷佛永遠也停不下來一般。
當即,這幾位少年愣在原地,不知所措!還是蕭有和最年長,很快就反應過來,道:「我去找人!」傅善祥一聽,急忙搶先一步,把門關上,用自己的身體緊緊地抵在門后,用力地朝他們搖了搖頭。
蕭有和看到傅善祥也是一副赤條條的樣子,身上沾滿了精液和血漬,心中忍不住一陣悸動。
「幼西王、幼南王,你們怎麼……怎麼來了?」傅善祥驚恐地問道。
好不容易,終於把李臣典弄得精盡人亡,而且還擺出一副他因為縱慾過度而死的樣子,這時若是讓蕭有和他們把人找來,難免會看出端倪,瞬間有些六神無主。
「我,我們……」蕭有福似乎被眼前的這一幕嚇壞了,他可不想跟李臣典之死沾上半點關係,一心要從房間里逃出去。
「姊姊,他死了!」黃婉梨一邊穿著衣裳,一邊大著膽子,走到李臣典的身邊,用指尖試了試他的鼻息。
李臣典的血精終於停了下來,這時正軟軟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早已沒了氣息。
傅善祥終於鬆了口氣,只要李臣典一死,她也算為了太平天國那麼多死難的兄弟姐妹們報仇了,哪怕是要她抵命,也是值了。
蕭有和故意別過臉,在地上拾起一身衣裳來,丟給傅善祥,拉著他弟弟的胳膊道:「有福,難道你忘了,當初是傅簿書救下了你我。
若沒有她,我們兄弟今日早已一命嗚呼了!今天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幫幫她!」傅善祥道:「諸位小殿下,此處不王你們的事,趕快離開這裡,就當從來沒有來過!」蕭有和拉著蕭有福等人跪到了地上,道:「傅簿書,當初你救我們一命,如同再生父母,從今往後,我們這幾個人便任你驅使,絕無半點怨言。
今日我們既到了此處,若是能幫得上忙的地方,儘管開口!」傅善祥忙將他們一一扶了起來,道:「小殿下,你們千萬別對著我下跪,這可是要折煞我的!既然你們一片好心,那就……去幫他揉揉手腕和腳踝吧!」傅善祥前前後後地忙碌著,把綁在李臣典身上的布條都鬆了,趁外頭沒人注意,從窗口丟了出去。
又托起屍體的屁股,抓住露在肛門外的那截紅纓束,把緬鈴扯了出來,和另一枚一道用一塊手帕裹了,藏在身上。
由於李臣典被綁過的地方都勒出了深深的痕迹,怕被人看出來,所以需要大家一起努力,趁屍體尚未完全變涼之前,揉平了勒痕,這才不會惹人懷疑。
大家一頓忙乎,終於抹去了她們虐待李臣典的所有痕迹,擺出一副他縱慾過度而死的場面,又讓幼西王等人提前離開,傅善祥這才驚恐地大叫一聲:「救命!快來人吶……」曾國藩還是凝神靜氣地在一張宣紙上揮毫,看他這副與世無爭的樣子,彷佛和殺人如麻的曾剃頭不是同一個人。
蕭孚泗急匆匆地進來稟報:「大人,不好了!李將軍死了!」曾國藩的手顫抖了一下,忙擱下毛筆,抬頭問道:「怎麼死了?」「他……」蕭孚泗吞吞吐吐地道,「好像在洪逆的地宮裡找到了一箱春藥,服用過度……就喪命了!」曾國藩道:「你查清楚沒有,這事和那個姓傅的女狀元有沒有關係?」蕭孚泗道:「回大人,末將趕到李將軍營盤的時候,朱洪章已經先我一步,接管了那裡的人馬。
我聽他的部將朱南桂說,李臣典就是死在傅善祥身上的,只是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是那女狀元蓄意謀殺!想來此事,朱洪章也不敢刻意隱瞞的!」「唉……」曾國藩好像並不相信蕭孚泗的話,嘆了口氣,在太師椅上坐了下來,「終究還是我疏忽了,讓那傅善祥鑽了空子!」「大人的意思是……這事乃傅善祥所為?若真如此,我這就去要了她的命!」蕭孚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