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善祥小心翼翼地托起李臣典的一條手臂,舉到床頭,又從他脫下的衣裳里撕出一道布條,將他的手臂和床頭的木柱緊緊地綁在一起。
緊接著,又把他另一條手臂也如法炮製,綁到了床頭的另一邊。
黃婉梨還是害怕地緊,顫抖著縮在傅善祥的身邊道:「姊姊,這麼做怕是不妥吧?」傅善祥正色道:「你若是還想為自己的父兄報仇,現在就別愣著,快來幫我!」黃婉梨對湘勇們又不共戴天之仇,傅善祥同樣對他們恨之入骨,兩人當即一左一右,抬起李臣典沉重的雙腿,兩邊分開,又從他的衣裳里扯下兩道布條,將他的雙腳也緊緊地捆綁在床尾的兩側。
饒是如此,黃婉梨依然有些不放心,攥著傅善祥的胳膊道:「姊姊,李將軍神勇無敵,區區布條,怕是奈何不了他!」傅善祥又刷刷地撕下幾道布條,又在李臣典的手腳上重新捆綁了一遍,道:「這樣,你總該放心了吧?」儘管黃婉梨的心中還是很害怕,但看到傅善祥決絕的模樣,也不禁壯了壯膽子,點了兩下頭。
傅善祥用手帕裹著,在木盒裡挑出一顆緬鈴來,噘著屁股爬到了李臣典的雙腿中間,用力地托起他的屁股,將緬鈴使勁地塞到他的肛門裡。
黃婉梨看到,每顆緬鈴上,都系著一根細細的紅色纓束,就像蝌蚪的尾巴,如果這不是男女房事里的玩物,她倒是覺得煞是可愛,忍不住想把玩一番。
當傅善祥把整個緬鈴都用自己的手指推著,一直推到李臣典的肛門深處,這才停了下來,只是系在緬鈴上的長長紅纓,仍有很長一截留在體外。
緬鈴自主的振動幾乎快把熟睡中的李臣典驚醒,他使勁地想要翻身,卻因為手腳被禁錮,只能無意識地在鼻底不停地哼哼著。
「好了,現在就讓他嘗嘗老天王御用春藥的滋味吧!」傅善祥說著,從他們剛剛在地宮裡搬來的一箱斑蝥春藥中挑出兩瓶,赤條條地爬到李臣典的身上,纖細的手指按著他的下巴,將他的嘴輕輕撬開,把其中一瓶粉末全部倒進了他的口中。
黃婉梨簡直看呆了,不敢相信一個人一下子服入那麼巨量的春藥會有什麼後果,不禁嚇得簌簌發抖起來。
傅善祥又彎腰從床頭的柜子上取了一個茶碗,揭開蓋子一看,裡面還剩著半碗茶,於是又把另一瓶春藥倒進了碗中,用碗里的水將其調勻。
她手端著茶碗,挪動著屁股,不停地把自己的身體往後移,一直挪動李臣典的大腿上,正好面對著他那根毫無反應的陽具。
她不禁輕蔑地笑了笑,自言自語道:「什麼大清第一勇將,還不是要靠藥物才能硬得起來?」黃婉梨發現傅善祥的目光中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冷漠和殘酷,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更加感到陌生和害怕。
傅善祥低下頭,扶起李臣典那根軟綿綿的肉棒,手心微微發力,握緊了包皮,使勁地往下一退。
包皮很快就把整個龜頭剝了出來,裡頭是黑黝黝的陽王。
「啊!」李臣典被龜頭上傳來的易陽王驚醒,睜開發紅的雙眼道,「善祥,你,你要做什麼?」他下意識地動了動手腳,卻發現自己的四肢竟紋絲不得動彈。
就在黃婉梨以為李臣典要大發雷霆的時候,沒想到他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著她們兩個人說:「原來,你們喜歡玩這個啊!好,今天本將軍就陪你們一起玩玩……啊!」他正說話間,忽然感覺到龜頭上一陣涼涼的,不由地驚叫了一聲。
傅善祥把調好的藥物不停地塗抹在李臣典的龜頭上,她用蔥蘢般的玉指在碗里蘸了,然後一圈又一圈地往上面塗,還沒等藥效發揮出來,李臣典的龜頭便一陣陣地刺激,不由地開始堅硬起來。
「快!快坐到我的寶貝上來!」李臣典有些迫不及待地說。
他發現自己的嘴裡有些苦苦的,好像有什麼粉末狀的東西正黏在舌尖上,但此時他渾身的血液都已變得滾燙起來,在血管中沸騰,顧不上想那麼多。
「將軍的肉棒可真是雄壯呢!」傅善祥彷佛沒有聽見他的命令,把茶碗放到一旁,手中更緊地握住李臣典的那根大肉棒,使勁地上下套動起來。
「嗯!」李臣典不禁發出一聲悶哼,對傅善祥的視若罔聞感到有些憤怒,但轉念一想,玩這遊戲不就是要違背他的意願,一次次地讓他高潮嗎?在遊戲中,他將不再是主人,他和傅善祥她們的位置將被顛倒過來。
出於對眼前這位女狀元的寵溺,李臣典也就放下了心,任由她們在自己身上暫且放肆一回。
傅善祥快速地套動著肉棒,拳心和李臣典的恥骨撞擊在一起,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吃下去的春藥已經開始發揮效用,讓李臣典感到渾身滾燙熾熱,即便被緊緊捆綁起來的身子瞬間變得堅硬,高高地往上托起屁股,不停地哼哼。
「啊!好舒服!」李臣典大叫一聲,被緊縛的身體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或許在每個人的心底,都有一種被施虐的渴望,連他這種衝殺在疆場的大將軍也不例外。
就這樣身體一動不能動地被人手淫,快感似乎來得更加徹底,更能讓他不顧一切地完全放縱出來。
五黑的龜頭在翻騰的包皮里時隱時現,隨著傅善祥不停地加快手速,李臣典的快感也是一波接著一波。
很快,他便覺得自己有些不支,雖然此刻他還能隱約地意識到,自己的身體亟需進補和調養,每一次射精都會讓他再掏空一次,可是在如此強烈的快感中,他已顧不上這麼許多,肉棒也在春藥的作用下變得膨脹,稍不留神,大叫一聲,精關的閘門被強制打開,一股濃精轉眼從舒張的馬眼裡噴射出來,射得足足有一丈多高,幾乎夠到了屋頂。
精液在空中開花散落,就像下了一場小雨,淅淅瀝瀝地灑在李臣典和傅善祥的身上。
看著沐浴在自己精液中的傅善祥,李臣典更加溺愛她了,想要如餓狼一般撲上去,用肉棒狠狠地操她的小穴,無奈由於手足被縛,竟什麼也不能做,只好在粗聲的喘息中道:「好了,善祥,快幫我把繩子鬆開吧!」傅善祥輕柔的身體趴到了李臣典的身上,用吐著芬芳的鼻息道:「不!將軍,今天我要讓你好好嘗嘗登仙極樂的快感!」她手按著李臣典的雙肩,用自己同樣滾燙的下體在那根已經疲軟的肉棒上輕輕地蹭了起來。
「哈,哈哈!」李臣典難堪地王笑幾聲,沒想到那女狀元的癮頭大得超乎他的想象。
可他現在沒法動彈,只能暫且在心頭記下了這筆賬,等到時候恢復了自由,再來好好調教她。
雖然他對自己現在的姿勢很不滿,可出於顏面的關係,又不敢大喊大叫,免得讓人低看他一眼,覺得他是玩不起的人。
在被傅善祥用阻戶蹭了幾下之後,李臣典的肉棒又是麻麻的,想要重新堅硬起來,可其中彷佛被抽去了支撐一般,心有餘而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