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國的黃昏 - 第179節

至少,死了就不必再遭受這等屈辱,為她保留最後的尊嚴。
可是,她現在還不能死,還要活著見到自己的兒子,這成為了她最後的信念。
剛開始的時候,洪宣嬌還在有氣無力地掙扎著,可慢慢的,她整個人竟蜷縮成了一團,甚至還微微地顫抖起來。
一口福壽膏激起了她囤積在體內的煙毒,癮頭漸漸涌了上來。
「嗚……」洪宣嬌感覺自己的眼角和鼻腔內酸脹難忍,似乎有粘稠的液體正在分泌出來。
不可能!我明明只抽了一口,為何會出現煙癮發作的癥狀?洪宣嬌是見過那些抽大煙上癮之人樣子的,就像生了病一樣,身體佝僂,涕淚橫流,簡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自然也對這種癥狀很是熟悉。
只是,這大煙雖致命,卻沒有數日不能成癮,並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經被黃朋厚動了手腳洪宣嬌怎麼也想不明白,此時為何會有這種癥狀。
「呀!」楊明海高興地鬆開了腳,「看來我猜得沒錯,這娘們果然有煙癮,一口煙便將她的癮頭激了起來!來,再吸上一口,保你快活似神仙!」「不!」洪宣嬌無力地撥開再次向她遞來的煙嘴,翻了半個身,搖搖晃晃地重新跪了起來,艱難地朝著屋子的角落裡爬去。
瀰漫在這幾乎密閉空間里的煙霧,時不時地被她吸入體內,讓她更加無法抑制這可怕的癮頭了。
此刻她的腦海里一片混亂,只想儘快逃離這是非之地。
房門是關著的,楊明海也不怕洪宣嬌會逃出去,即便她真的逃出去,外面的院子里還有層層守衛,轉眼工夫就能重新把她抓回來。
他一邊陶醉在大煙帶來的快感中,一邊透過煙霧,眯著眼,看洪宣嬌扭動著肥碩的屁股,拖著從脖子上掛下來的長長鐵鏈,到處亂爬。
幾口大煙下去,楊明海感覺自己已經如登仙境,整個人身體里流動的血液似乎也開始快了起來。
他變得興奮不羈,一把扯下了身上的衣物,赤膊上前,一腳踩在了拖在洪宣嬌屁股後面的鐵鏈上。
正在不停地朝前爬行的洪宣嬌忽然感覺到脖子又被狠狠地扯了一下,身體頓時晃了晃,栽倒在地。
她隱約發現,自己雖然已有了煙癮,卻還沒有深到不可救藥的地步,這已是她最後的底線了,這時無論對福壽膏有多麼渴望,只要她咬牙堅持,還是能戒得掉的,但前提是,她必須遠離這些惡魔才行。
要不然,她只會在他們的誘惑下,掉進更深的泥沼里去。
「賤人,給了你這麼多工夫,你準備好了嗎?」楊明海淫笑著搓手道,「接下來,我可要對你為所欲為了呀!」他彎腰拾起鐵鏈,牽著洪宣嬌就往屋子的內室走去。
屋子分為內外兩進,每一進都有一扇門,剛才他們進來的是正門,而在內室的牆上,也開著一個後門,從後門出去,還有一個與隔壁廂房互通的小庭院,院子里有山有湖,宛若江南的園林。
洪宣嬌雙手拉著脖子上的鐵鏈,試圖用僅剩的體力和楊明海抗衡,但她此時的狀態,又如何能是楊明海的對手?還是被無情地牽進了內室里去。
出乎意料,內室中竟然空空如也,只在數丈見方的青磚地面上鋪著一層厚厚的地毯,地毯柔軟舒適,厚厚的絨毛幾乎有一寸長,身處其中,既像是站在一片室內的草坪上,又像是卧在一張寬大到無邊的榻子上。
(手'機'看'小'書;7778877.℃-〇-㎡)洪宣嬌看到屋子正中的橫樑上,按著一個滑輪,嵌在輪槽里的是一根比拇指還粗的鐵鏈,鐵鏈的末端墜著一個沉甸甸的大鐵鉤,離地約四五尺。
楊明海轉身望著她,臉上不懷好意的笑容又浮現起來。
在福壽膏的作用下,他已經不再有憤怒和焦慮,剩下的只有快活和喜悅。
可明明是這笑容,卻讓洪宣嬌感覺不寒而慄,她瞬間意識到了什麼,以為對方也要用肉棒去捅她的小穴,忙停住了掙扎,雙臂下掩,兩掌捂到自己的襠部上,高喊道:「不,不行……」一次次地被強暴,被輪姦,洪宣嬌早已沒有清白可言,在無盡的屈辱和痛苦中,她也開始變得麻木。
面對這些慘無人道的暴行,她就算不接受,又能奈何?可是,她這幾天正好月事降臨,在這種時候還要被敵人凌辱,更成了對她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摧殘。
剛剛她的全部精力都在和體內忽隱忽現的煙癮抗爭,沒有注意到自己的下體,現在用手一摸,卻發現大腿中間變得更加粘稠和潮濕,暗紅色的經血不知何時又從小穴里湧出一波來,流淌在她的下體上,幾乎讓兩個大腿內側都染上了血漬。
劉明珍也跟著進了內室,看到楊明海一副急迫的樣子,還不忘提醒道:「兄弟,你該不是想玩弄這賤人的騷穴吧?這幾天她正好月事,那小洞里可是髒得很啊!」楊明海當然對洪宣嬌的小穴沒有太大興趣,尤其是他們這些當兵的人,更是迷信,每次出戰都要求拜上蒼護佑,萬一神明打個瞌睡,炮子槍子全往他們身上招呼,那可就不妙了,所以視見紅為不吉。
他繞到了洪宣嬌的身後,突然身後掐了她的後頸,使勁地往前一按,把洪宣嬌的上身壓得往前彎了下去,眼瞅著後庭那黑幽幽的洞口對劉明珍道:「你們已經替這下賤的屁眼開過苞了,今晚我便樂享其成,也來光顧光顧此處吧!」洪宣嬌彎著腰,不得不騰出雙手來撐在地上,這才不致讓自己徹底趴下去。
聽著他們的對話,心頭猛的一驚,喊道:「不可以!後面……後面也不行!」心慌意亂間,她想要用手去遮擋自己的屁股,但因為雙手要撐著地面,保持現在的姿勢,而且兩個手腕被緊緊地縛在一起,怎麼也伸不到身後去。
直到今天,她依然無法忘記那天第一次被黃朋厚用肉棒捅進肛門裡的滋味,簡直比她的初夜還要痛苦,感覺身體像是要被撕成兩半,疼得她冷汗直冒。
儘管之後一次次被那幾個叛徒強行肛交,但每一次巨物進入她的身體,她仍是撕心裂肺,好幾次差點沒當場昏厥。
洪宣嬌可不想再經歷一遍那種痛苦,瘋狂地扭動著屁股,試圖從楊明海的控制中掙脫出去。
楊明海大笑著,雙手捧起洪宣嬌的臀部來,使其高高地往後噘起。
他將兩個大拇指擠進肉丘間深深地溝壑里,用力地朝左右一扳,那鬆弛而羞恥的肉洞毫無遮掩地暴露在楊明海的眼前。
幾乎已經被玩爛了的肉洞里,還在不停地湧出一絲絲白色的濁液,那是中午在路上劉明珍和叛徒們留在裡面的精液。
楊明海得意到忘形,他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子,胡亂地解開了腰帶,將褲子往下一褪,甚至來不及把褲子從自己的雙腿上剝離出去,只脫到膝蓋處,便高高地舉起了那根駭人的大肉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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