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黃朋厚的藥酒,在半夜裡慾火焚身,忍不住找上了洪宣嬌。
同樣被藥物折磨得無法入眠的西王娘在肉慾的驅使下,鬼使神差地跟著他一起到了蒿草叢裡偷歡,卻被早已埋伏在那裡的奉王和采菱抓了個正著,押送回營地。
此刻已是第二日的清晨,足足一天兩夜,李容發始終憋著一股勁兒,無處釋放,被采菱用力地一捏,頓時感覺龜頭暴脹,體內彷佛有什麼東西又開始蠢蠢欲動。
聽著李容發不可自禁地叫出聲來,采菱便意識到自己已經成功了。
無論男人,還是女人,最令他們感到開心的,無不是在自己的挑逗下,對方的身體控制不住地發生反應。
采菱心花怒放,雙手握得越緊,使勁地將李容發的包皮往下褪,剝出了那顆壯碩而鮮嫩的龜頭。
龜頭是紫黑色的,微張的馬眼裡分泌出一絲半透明的渾濁液體,彷佛一張嗷嗷待哺的小嘴。
采菱愈發歡喜,使出渾身解數,用另一隻手在那龜頭上輕輕地按壓了幾下,道:「小殿下你既然喜歡風騷的女子,采菱不才,這方面倒是想和西王娘分個高下!」說起來,李容發和洪宣嬌的偷情,傷害的不僅是采菱的真心,更是她的自尊。
試想自己一妙齡少女,雖然比不上她的姐姐小九,可當初在蘇州柳巷也算小有名氣,是被無數男人捧在手心裡寵愛著的珍寶。
如今她真心錯付倒也罷了,反正她一小小的婢女,本就不敢奢望與忠王府的小殿下結為連理,可輸給一個四土歲上下,幾乎可以當她母親的女人,卻是怎麼也不能甘心。
無形之中,便開始與洪宣嬌較起勁來。
她揣摩著李容發的心思,只要他喜歡,采菱可以變成任何不一樣的女人。
而此刻在她眼中的洪宣嬌,就是風騷的,下賤的。
「啊!采菱,你萬不可如此!」李容發急得大叫起來。
和洪宣嬌有過肌膚之親后,他還沒有那麼快能適應眼前的這個彷如完全陌生的女子,即便他們之前已經定了終身。
采菱看了他一眼,幽怨地道:「你能容得自己和西王娘胡來,卻不能容許我和你胡來么?小殿下,今日你便不必再想著從這大帳里踏出半步去,只消安心享受便是!」說著,竟低下頭,張嘴把那顆滿是渾濁黏液的龜頭含起來。
「啊!不!不不!」李容發不由地渾身一緊,想要掙扎,可他很快發現,那濕滑的舌尖轉眼便纏繞到了他的龜頭之上,繞著他的馬眼周圍,一圈圈地轉動著。
立時一股酥癢的刺激從肉棒上傳遞過來,迅速傳遍全身,讓他再次陷入矛盾和混亂之中。
他嘗過洪宣嬌為他口交的滋味,以為那已是如登臨仙境般的極樂,卻沒想到,妓女出身的采菱在這方面比起西王娘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似乎只要她的舌尖輕輕一勾,便能勾住他最敏感的部位。
然而,他的理智卻不停地提醒著他,現在絕不是能夠安心享樂的時候,為了自己,也為了太平天國的大業,他就算拼上一條命,也要去救出洪宣嬌。
可是他卻身不由己地被困在這裡,這個溫柔鄉讓他感到害怕,更讓他感到無法自拔。
「采菱,你不可以……啊!」李容發大聲地叫著,無能為力的絕望和深陷下去的慾望,讓他感覺自己的靈魂彷佛正在被五馬分屍,幾股力量朝著不同的方向將他拉扯,讓他硬生生地分成兩半。
他一邊嘴裡喊著不可以,可身體已被帶進了采菱的節奏之中,那有如漩渦般的吸力,似乎要把他整個人都吸進采菱的口中去。
曾經無數次,李容發也幻想過和采菱的洞房花燭之夜,他們恩愛纏綿,繾綣到天明,卻怎麼也想不到,竟會在這樣的場合之下。
在自己心愛的面前,采菱完全沒有感受到從那肉棒上散發出來的騷臭味,反而覺得無比美味。
她往前地吮吸著,時不時地還用她潔白的玉齒在龜頭的嫩肉上輕輕地咬嚙幾下,如此一來,更把李容發惹得神魂顛倒,不可自贖。
不經意的,李容發一邊抗拒,一邊卻用力地往下抬起腰肢,無奈而又酣暢地迎合起來。
采菱幾乎把整個人都趴到了李容發的大腿上,嘴裡含著那顆碩大的龜頭,左手捏在陽王上,快速地上上下下,右手探到了李容發的襠部下去,蔥蘢般的指尖在那布滿褶子的阻囊上輕輕滑動。
李容發在抗拒了片刻之後,終於徹底放棄,隨著一陣陣酥麻感在體內激蕩,他不得不絕望地享受起這難得的快感。
他眼角的餘光不時地掃向采菱,見她彎腰俯首時的樣子,左右兩道秀髮有如黑色的瀑布般披散在兩頰上,讓她看起來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他猛然發現,自己竟然又對眼前的女人重拾起心跳的感覺,這讓他的防備心更消散得無影無蹤。
「哈……小殿下,」采菱用力地吮吸了一陣后抬起頭來,雙眼生媚地望著李容發道,「你的肉棒越變越大,莫不是馬上就要射了?」「我……」李容發下意識地想要否認,但他又沒法否認,因為他確實已經有了高潮的前兆。
采菱微微一笑,她雖然沒有再次刻意地去和洪宣嬌比較,但只要李容發在她的挑逗下失態,這不正好說明了一切嗎?「那你想不想我?」采菱又重新伏到了李容發的大腿上,輕聲地問。
「……」李容發不做聲,除了不知該怎麼回答之外,更多的是他此刻慾火焚身,恨不得讓采菱重新將他的肉棒含進嘴裡去吮吸,再次給予他刺激。
說實話,他無時無刻都在挂念著采菱,即便在山洞裡偷歡時,也會情不自禁地想到她,只是彼時衝動時的念想和此刻的念想,又不可同日而語。
然而,說一千道一萬,他現在不敢說出「想」這個字,在采菱的柔情下,他覺得自己曾經的所作所為是如此卑微,以致於無顏再在采菱面前說出自己的心思。
采菱見他不答話,又問:「你想不想我再吸你一會?」「你到底想要怎樣?」在采菱的撩撥下,李容發感覺心煩意亂,彷佛自己所有的念想都是虛幻,又感覺自己好像正在被對方牽著鼻子走,不由地有些惱怒。
「我只是想讓你說一聲是!」采菱道,「只要你別再心念著洪宣嬌,我們可以重新開始!」「不!」李容發搖著頭,絕望地說,「采菱,我們不可能重新開始了!奉王已經投敵,他一定會把我們獻給清妖,以作進身之用。
到時候,我們誰都免不了在斷頭台上挨上千刀萬剮!」「我不管!」采菱大聲地說,「只要你說一句,即便是死,我也會陪著你一起!」李容發痛苦地閉上了眼睛,生平第一次對自己的命運感到束手無策。
采菱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又不忍再去傷害李容發,賭氣般地握緊了他的肉棒,飛速地上下套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