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這個人已經有了更強硬的靠山。
洪宣嬌畢生最痛恨的便是叛徒,不管是蘇州八王,還是此前的韋俊、程學啟、李昭壽等人,哪一次不是對天國造成沉重打擊?她怒目圓睜,瞪著黃朋厚等人喝道:「無恥!」「嘿嘿!」譚王元、譚慶元兄弟二人目光一轉,盯著洪宣嬌再次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面露獰笑道,「說起無恥,這天底下還有誰能夠比得上你?你瞧瞧你現在的模樣,寸縷不掛,曝於光天化日之下,難道連一點羞恥之心都沒有嗎?」洪宣嬌本是女中豪傑,心胸氣度絕不亞於男子,可是被譚家兄弟這麼一戲謔,頓時感到臉上發燙,無地自容。
她拚命地想裝出無關痛癢的樣子來,卻怎麼也做不出來,畢竟他們所說的,沒有一個字是虛。
而且她現在彷如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的模樣,做什麼都無力回天,顯然出於絕對的劣勢。
即便她想要保持自己的尊嚴,但是在這些如狼似虎的男人的凌辱下,好不容易構建起來的心理防線,也會一觸即潰,淪為笑柄。
黃朋厚問譚家兄弟道:「劉將軍現在何處?」譚王元道:「奉王,劉明珍將軍探悉幼天王本部人馬開始往南面移動,會同王德榜將軍和精毅營的席大帥,分左右兩路,夾擊而去。
劉將軍有令,若是擒得西王娘與忠二殿下,火速拔營而起。
他會在沿途做好記號,使殿下能夠前去會合!」黃朋厚罵了一句:「奶奶的,老子怎麼說也是太平天國的王爵,他劉明珍一個小小的浙閩總督座下偏將,竟敢對我指手畫腳!」譚慶元急忙勸道:「殿下,如今咱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等到咱們在清廷堂堂正正當了官,到時候不聽他的也罷!」一向桀驁不馴的黃朋厚聽了這話,沉默了半晌,道:「你說得沒錯!不過,太平軍和清兵現在都離開了湖坊,往南而去,咱們在此多逗留幾日,也不是不可!」「啊?」黃朋厚轉頭看著洪宣嬌,微慍的表情一下子變得猙獰起來,淫笑著解釋道:「既然我們已經拿住了西王娘,若不好好享受一番,豈不是對不住她這身白嫩的皮肉?」「哈哈哈!」譚家兄弟大笑道,「奉王言之有理!」在和洪宣嬌說話的時候,一旁的采菱把幾個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急忙丟下手中的皮鞭,衝上來抓住了黃朋厚的領子,喊道:「殿下,你,你們這是要降清?」雖然做了那麼多,但采菱打從心底里沒有過想要背叛太平天國的念頭,只不過是想狠狠地教訓洪宣嬌一番。
聽他們這麼一說,才感覺到大事不妙。
黃朋厚撥開採菱的手道:「采菱姑娘,你求本王辦的事,本王已經替你辦妥了。
至於何去何從,你就不要過問了!」「不行!」采菱大喊道。
黃朋厚等人可以降清,或許還能保住一條性命,可到時候李容發卻是以俘虜身份進清營的,免不了和那些敗軍之將一般,落得個千刀萬剮的悲慘下場。
雖然她痛恨李容發的背叛,但歸根到底,心中還是深愛著他的,不忍看他白白丟了性命。
黃朋厚冷笑道:「采菱,本王勸你還是識相一些,跟著本王投降清廷,給自己留一條活路!要不然,執迷不悟,必將與他們一般下場!」「不!」采菱頓時感覺大事不妙,想要和黃朋厚拚命。
可憑她的三腳貓功夫,又怎是久經沙場的黃朋厚的對手,很快就被他一把摔在地上。
黃朋厚撣了撣身上的灰塵,對左右牌刀手吩咐道:「將這瘋娘們給本王押起來!」幾名身材魁梧的漢子一擁而上,立即將采菱的雙臂往背後擰了過去,強迫著她跪在地上。
可采菱依舊不甘心,對著三人叫罵:「叛徒,你們都將不得好死!」萬沒想到,自己的機關算盡,到最後竟然親手葬送了愛人,當她醒悟過來后,為時已晚,無力回天。
已經脫了褲子,在眾目睽睽下裸露著下體的黃朋厚絲毫也不覺得害臊,反而還有些得意洋洋,炫耀著自己的大肉棒。
他重新走到洪宣嬌面前,手握著巨陽,高高地舉了起來,把拳頭大小的龜頭頂在洪宣嬌恥毛凌亂的阻阜上摩擦著。
和采菱為了一己私慾而悔恨不同,洪宣嬌此刻最擔心的卻不是自己,而是她侄子洪天貴福的安危。
從黃朋厚與譚家兄弟的對話中她已經知道,幼天王離開了湖坊,但動向已被清妖偵知,現在浙閩的楚勇和精毅營的主力正從兩側包抄而去。
唯一還能為幼天王出謀劃策的洪仁玕,卻並非深諳軍事。
也就是說,現在幼天王的處境萬分危急。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忽然感覺到一顆巨大的,硬邦邦的滾燙東西頂在了她的身體上,目光往下一垂,卻見黃朋厚正用他五黑醜陋的肉棒不停地往她身上蹭。
在湖州為救陳家小姐時,洪宣嬌已經見過黃朋厚的下體,當時的她還佔據著上風,能夠將他逼退,可現在,她全無反抗之力。
剛開始的時候,洪宣嬌還始終相信,黃朋厚頂多只是羞辱她一下,等到他鬧夠了,大不了也是一刀結果了她的性命。
可現在,他們已經投降了清妖,還要把她和李容發當做見面禮去獻給劉明珍,一旦進入清妖大營,洪宣嬌簡直不敢想象自己會遭遇些什麼。
以前每次打仗,當戰局不利之時,她總是會告誡女營的姐妹們,務必要在清妖捉到她們之前自行了斷,那會免去她們許多痛苦和折磨。
卻不料,現在的她,竟然連最後選擇的機會都沒有,莫名其妙地就被叛徒生擒了。
黃朋厚的手指輕按下肉棒上,將龜頭擠進了洪宣嬌正張開呈八字型的兩條大腿中間,用整條肉棒在她的阻戶上輕輕摩擦起來。
「混蛋,你住手!啊!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只要一想到自己今後可能會遭遇的悲慘經歷,洪宣嬌不禁陣陣毛骨悚然,後背發涼。
在巨大的恐懼和羞恥中,她又想到了死,只有這一條途徑,才是最痛快,最王脆的,即便她還有許多遺憾未了。
「殺了你?」黃朋厚很享受西王娘下體上溫熱的體感和布滿在她臉上的害怕表情,咧著嘴笑道,「西王娘,你現在已經是劉明珍將軍的俘虜了,生殺予奪,可不是本王能夠做得了主的!更何況,你背負著天國之花的美譽,我要是不好生享用一番,也對不起本王在太平天國效死那麼多年啊!」說著,他握緊了自己的陽根,將龜頭微微地往上抬了起來,正好頂在了洪宣嬌已經像個窟窿般的肉洞口子上。
「啊!」洪宣嬌驚叫一聲,渾身的肌肉頓時緊繃起來,艱難地搖著頭喊道,「不可以!你不能這麼做!」雖然已經抱定了必死的決心,但即便死,洪宣嬌還指望著自己能夠留下清白之身。
可很顯然,她現在的這個念頭,也彷佛變成了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