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騷貨!"太平軍看到洪宣嬌痛苦的模樣,無不亢奮到了極點,無處發泄的情慾變成了施虐的慾望,紛紛在旁辱罵起來。
洪宣嬌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即便在如此痛苦的情況下,她的體內仍莫名地穿行著一絲快感,而且隨著窒息感的加重,變得越來越強烈。
她肉洞里的淫水也開始滴滴答答地湧出來,隨著黃朋厚摳挖的頻率,灑在雙腿之間的地面上。
與李容發的肉棒插進她身體時的情況不同,那時兩人互相糾纏,同時消耗著對等的體力,可是現在,黃朋厚只需勾一勾手指,就能牽動她的全身,在她的體內掀起軒然大波。
很快,對方就佔據了絕對優勢,而且絲毫不給她喘息之際,粗糙的指尖不停地抵壓著她體內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拚命地刺激,一陣陣衝擊般的快感和接踵而至的窒息,讓洪宣嬌感覺自己彷彿在天堂和地獄之間不停地徘徊。
"呃……唔唔……呃!"洪宣嬌想大叫,這樣至少能夠釋放一些越來越堆積的痛苦和壓力,可是她的頸部被死死扼住,就連叫喊也成了奢望。
忽然,她的雙腿憑空一蹬,腳尖綳得筆直,即便在束縛中,嬌軀也狂亂地顫抖起來,把整個木架搖晃得嘎嘎作響。
在如此不可思議的情況下,洪宣嬌的高潮居然如期而至,胸腔內掀起的巨浪滔天而起,讓她整個人都似乎要炸裂開來。
就在這生與死的邊緣,快感來得越強烈,洪宣嬌也就越絕望,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禁不起如此巨大的波動,隨時都會炸肺而亡。
可就在此時,黃朋厚忽然把手一松,一股冰冷的新鮮空氣灌進她的胸口,似乎又把垂死的她重新激活了一遍,希望和絕望反覆交替著,洪宣嬌在迷茫的躊躇中,迎接著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那一瞬間,洪宣嬌的腦海里徹底變成了一片空白,除了本能地驅使著身體顫抖外,她已經感受不到意識的存在。
"啊!咳咳,啊啊啊……"在一聲聲大叫中,洪宣嬌在羞恥地沉淪著,絕望和快感同時抵達頂點。
她痴痴地眼望著天空,任憑身體在快感的衝擊下,一次次地痙攣抽搐。
"真不要臉,居然在這麼多人面前被殿下指奸到了高潮!"看著洪宣嬌驚人的表現,太平軍更是覺得不可思議,又開始議論起來。
黃朋厚對洪宣嬌的表現土分滿意,將淋得濕漉漉的手指從她的肉洞里拔出來,一邊解著腰帶,一邊說:"西王娘,大家都稱你為天國之花,要是就這麼讓你死了,實在有些太可惜了!不如讓本王享用享用你的身體,也不枉你在人間走一遭啊!哈哈!到時候,你升天去了天父跟前,也別忘替本王多美言幾句,畢竟我和你也算有過肌膚之親了!"在最後一波高潮襲過,洪宣嬌頓時如被人抽走了骨架似的,癱軟在了木架上,可縱使她已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身體卻依然不得不保持著大字型的姿勢。
黃朋厚掏出了他的那根巨陽,耀武揚威地在洪宣嬌面前顯擺了一陣,就像一個勝利者正在炫耀著他的戰果一般。
洪宣嬌雖然疲憊,卻沒想到黃朋厚居然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姦淫她,急忙搖著頭,虛弱地喊道:"不要!土四,你不可以……啊!"洪宣嬌表現得越害怕,黃朋厚就越興奮,就在他剛舉起肉棒想要從那個剛被他手指蹂躪過的肉洞里插進去時,忽然聽到轅門外響起了一陣馬蹄聲。
洪宣嬌忙轉頭一看,來的竟是譚乾元、譚慶元兄弟二人,他們輕裝簡行,不過在身後帶了一名牌刀手。
他們不是在湖坊大戰中失散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洪宣嬌不由地想道,興許,這譚姓兄弟二人,也和自己一樣,在山林中跌跌撞撞地摸了幾天,這才找到了黃朋厚的營地。
一見到他們二人,洪宣嬌便像是遇到了救星一般,也顧不上羞恥,大聲喊道:"二位天將,快來救我!"殊不料,黃朋厚見了他們二人,竟不慌不忙,笑著打招呼道:"兩位兄弟,為何姍姍來遲?本王已經為劉將軍準備好了肉體佳宴,只等他來享用!" 譚乾元、譚慶元兄弟二人騎馬到了轅門下,先看了一眼被綁在木樁上正遭受采菱抽打的李容發,緊接著便將目光停留在洪宣嬌的身上,打趣道:"喲!這不是太平天國鼎鼎有名的西王娘洪宣嬌么?今日怎的一絲不掛,被人綁在此處啊? 往日的威風去了何處?莫非,你是想用自己的身體勾引清兵不成?哈哈哈! "洪宣嬌的心頭頓時有種不像的預感漫了上來,緊盯著他們道:"你,你們……"兩天前的凌晨,黃朋厚奉了王王之令,帶兵返回戰場,尋找洪宣嬌和李容發的下落,卻不曾想,剛到半路,卻被劉明珍帶著一隊清兵攔住去路。
黃朋厚正準備捨命一戰,卻看到原屬於太平天國將領的譚乾元、譚慶元兄弟二人,竟與劉明珍在一道,不由地大驚失色,喝道:"你二人莫不是降了清妖? " 這兄弟二人竟也不含糊,道:"奉王殿下,我等自忖大勢已去,太平天國覆亡之日不遠。
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
不如隨我等一道,降了清廷!劉將軍有言在先,凡繳械而降者,一律免死,若能擒獲賊首,加官進爵!" 黃朋厚怒斥道:"你二人難道忘了蘇州殺降?清妖焉有好人?" 這時,劉明珍開口道:"奉王,本將軍在浙江境內,與你多次交手,敬你是條英雄好漢!你若投降,我自當在左制台面前保請總兵之職,榮華富貴,與在賊中無異!" 黃朋厚自是不信,道:"昔日蘇州八王請降,至今人頭仍掛在城頭之上,你怎敢與我信誓旦旦?" 劉明珍道:"屠蘇州之元惡,乃是李撫台和程學啟。
本將自非程學啟,左制台亦非李撫台。
君可見,杭州、紹興、金華各地,有屠城之事?奉王一身是膽,如今保著幼逆南行,足見忠勇可嘉,若是投到左制台麾下,必能當其重用,勝過每日操勞奔波,朝不保夕,還請奉王三思!" 這麼一說,黃朋厚不禁有些心動。
想起太平天國之內,手握重權者,皆是洪姓之人,自己一黃氏外姓,如今叔父又戰死在白牛橋,更是無依無靠。
保著幼天王,每日刀頭舔血,賴以立足的精銳戰士也在一次次的大戰中損失殆盡,自己隨時可能身首異處。
更何況,眼下自己已然進了清兵的埋伏圈,也不知在夜幕當中,究竟還藏著多少敵兵,若是不允,今日恐怕連這片山都出不去了。
想到這裡,便對劉明珍道:"承蒙將軍抬愛,只是兩手空空,身無寸功,不敢去見左制台!今日本王奉命離開本陣,尋找太平天國西王娘和忠二殿下的蹤跡。
若能如願,便將那二人獻於將軍和制台大人,以作進身之禮!"劉明珍聞言大喜,道:"這髮匪的洪宣嬌和李容發,著實是讓制台頭痛之人。
若奉王能以此二人進獻,定是大功一件!如程學啟那般,當個一品騎尉,賞穿黃馬褂,亦不在話下!" 2021年10月22日41、八土一天的奇效葯當黃朋厚、譚王元兄弟你一言,我一句的,把投降的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洪宣嬌這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