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她做得如此心無旁騖,其實也是第一次這樣對待一個男人。
從始至終,她並沒有愛上天王兄長替她定下的那門親事,對蕭朝貴的相敬如賓,更多於男女之間的激情。
可是今天她也說不清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居然對著一個少年親自用嘴吮吸起來。
李容發也不曾享受過如此待遇,胸中的感動更是一塌煳塗。
大家都說,在上帝面前,人人將沒有苦難。
可沒有困難,又如何能顯然快樂來之不易呢?如果他能永遠和洪宣嬌待在這個石室里,他寧願永遠也不去天堂。
洪宣嬌並沒有把整根肉棒都含含進去,嘴唇只在李容發的龜頭四周遊走,緊握著陽王的手仍在快速地上下套動。
雙管齊下的快意,讓李容發很快又感覺到自己要射了。
這一次,他並沒有太過忍耐,順著體內激流涌動的亢奮,很快就把一股濁液釋放出來。
洪宣嬌似乎早就感應到了對方的高潮,在精液噴出馬眼的一剎那,急忙把臉朝著旁邊一偏,但見白色的濁漿如噴泉一般,一射射得丈余高。
「啊……」李容發虛弱地嘆息一聲,緊繃的身體又軟了下來,大聲地喘著氣。
「嘿嘿,」洪宣嬌嬌艷得笑了笑,看到自己終於扳回一局,有些得意,但很快又正色道,「容發,我們的事就到此為止。
出了這個洞,我還是西王娘,你還是忠二殿下,可記清楚了?你若有些疲憊,先躺一會兒,我起身收拾一下。
我們真的該離開這裡了……」說罷,翻了身想要爬起來。
李容發恍然若失地看著她,正經起來的西王娘彷佛已經忘記了和他的香港之約,不禁讓他有些傷感和不滿。
可轉念一想,他和她之間,畢竟身份有別,即便真的到了香港隱居,也會被寄居在那裡的太平天國兄弟和天地會同袍們恥笑的吧?洪宣嬌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好不容易終於雙腳著地,不由地膝蓋一軟,又趴了下來。
「宣嬌姐,你怎麼了?是傷口還沒好透嗎?」李容發急忙坐起來,關切地問道。
在叢林里和清妖激戰後,看到西王娘被毒蛇咬傷,心中惴惴不安。
可是現在,他竟隱隱地開始祈禱,但願洪宣嬌的傷勢沒能好得這麼快。
洪宣嬌搖搖頭道:「我,我沒事……都是你這小冤家害的!」「啊!」原來,洪宣嬌一連被李容發姦淫了八九回,期間也不知被操弄出了多少次高潮,這時竟覺得雙腿發軟,不能站立。
「讓我再看看你的傷口吧!」李容發盯著洪宣嬌的傷足道。
「不用了,你采來的草藥很是管用,我現在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我們還是趁著天沒亮,快點找到出路,要是讓清妖發現了我們,必然不能脫身!」洪宣嬌害怕李容發又像上次那樣,借口替她察看傷口,順勢便撲了上來。
她急忙把腳從李容發的手中縮了回來,又開始四肢著地,嘗試重新站立起來。
李容發看到洪宣嬌墜在胸口下的兩個乳房由於她姿勢的變換,好像更加沉甸甸起來,不停地在他的眼前亂晃。
趁著她不注意,忽然又從後面抱住了她,有力的雙臂把洪宣嬌整個身體和臂膀一起箍了起來,不讓她動彈,兩手抓在肉球之上,狠狠地揉捏「啊!容發,你王什麼?」洪宣嬌驚叫道。
李容發在她的耳邊吹氣般地說:「你既然沒有力氣站起來了,不妨再在洞里歇一夜吧!明日一早,天色亮了,下山找路,豈不更容易一些?我保證,這是我們之間最後一次了!」想要離開的洪宣嬌,指望著夜幕掩護,不會輕易被清妖發現行蹤,可想要留下的李容發卻覺得,天亮走山路來得更方便些。
可見同樣的事,從不同的角度來看,竟有南轅北轍般的見解。
洪宣嬌正待反對,卻發現那根硬邦邦的東西突然又闖入了她的體內。
這一次,是從她的後面插進來的,比前入來得更深。
她忍不住又叫了一聲,渾身頓時軟了下來,在一陣乏力的無奈中,只好繼續享受那欲罷還休的肉體快感。
38、暴露2021年10月17日「報——」一名牌刀手匆匆走進大帳,「啟稟陛下,王王殿下,清妖劉明珍部、王德榜部已經越過浙贛邊境,尾隨而至,現已在陳坊橋與桐子嶺兩地布陣!昭王殿下和尊王殿下出兵突襲,無功而返!」「啊!」洪仁玕一拍腦袋道,「糟糕!大事不好!吾軍西側,有席寶田的精毅營,東側又有劉明珍、王德榜所部,現江西總督楊岳斌已經調集重兵,前來圍堵,若是三支人馬合圍,我等焉有活路?」恤王洪仁政湊到洪仁玕身邊,道:「王王,如此看來,劉明珍和王德榜已經把我們東入閩地之路堵死了。
要是再不動身,咱們可真要被清妖包餃子了!」洪仁玕走到幼天王跟前,跪奏道:「陛下,我們現在已不能在此繼續逗留了,還需儘快動身才是!」幼天王卻是不依,大喊大叫:「不!朕要等姑母回來才走,沒有姑母陪著,朕說什麼都不走!啊!那個奉王黃朋厚,出去尋找姑母的下落,為何過了一天一夜了,還是沒有半點消息?」洪仁玕道:「陛下,情勢危急,已顧不了那麼多了!要是再不動身,這數萬太平軍兄弟的性命,可就搭進去了!」那些諸王、天將們,跟在洪仁玕的身後,齊刷刷地跪了一地,齊聲道:「懇請陛下速速移駕!」不是洪仁玕他們不為洪宣嬌等人著想,只是這一路走來,全是兇險萬分,到了危急時刻,不得不拋下自己的至親。
從來就沒太多主見的幼天王在這麼多人的勸說下,終於還是選擇了妥協,沉默了一會兒道:「要朕走也不是不行,只是必須留一隊人馬在此接應姑母!」式王蕭三發道:「陛下,一直以來都是微臣伺候在西王娘左右,如今她下落不明,實在難推罪責。
不如就讓微臣再帶一隊親兵,循著小奉王的蹤跡,再去尋找西王娘的下落。
如此一來,小奉王也有人接應的人了,救出西王娘的可能也更大一些!」「好,式王,那你快去!」幼天王吩咐道。
蕭三發領命,帶著千餘牌刀手,出了大營。
他是和洪宣嬌一起從天京城裡殺出來的,原屬於西王府的親兵早已在路上傷亡殆盡,現在帶的人,還是譚王元、譚慶元失蹤后逃散的聖兵,暫時歸他帶管。
蕭三發一走,幼天王又問道:「叔父,過了湖坊,我們就要進入閩省境內了嗎?」洪仁玕搖頭道:「陛下,東去之路,已被清妖堵死,劉明珍和王德榜所部,在東面已與吾軍並肩而行,若是貿然向東,難免會遭迎頭痛擊。
我們現在唯一的辦法,只能繼續往南。
唯有把清妖遠遠地甩在身後,才能伺機東折,進入福建。
」「萬一他們一直跟著我們呢?」「那隻好……只好下令全軍剃髮,照黃元帥所言,喬裝混入廣東,到那裡和天地會的弟兄們會合,再圖起事!」「全憑叔父拿主意!」洪仁玕終於鬆了口氣,他們在湖坊逗留的時間實在太久了,以致於各路人馬紛紛往此處雲集,漸成鐵桶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