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坐下去,插在她體內的那根大肉棒也跟著一下子捅到了她的小腹,彷佛要從肚臍眼處穿出來似的。
「好大……嗚嗚……」傅善祥的主動,很快又變成了求饒,使勁撐起身體,想要抬起屁股。
可被李臣典抓握在掌心裡的臀部,被他狠狠地往下一壓。
立時肉棒捅得更深,傅善祥不由地翻了翻白眼,身體也隨之變得僵硬起來。
李臣典深吸了一口氣,雖然一日之內連續土幾次的射精,讓他體虛乏力,可在飲下斑蝥藥水的時候,他的活力又煥發出來。
他挺起已經有些酸痛的腰部,一下緊接著一下地往上頂著,把身上的傅善祥頂得就像騎馬似的,一起一落。
「啊!啊啊!啊!」被藥物控制的傅善祥毫無節制地放聲大叫起來。
身體在顛簸的時候,胸前那對豐乳也跟著起落不止,上下搖晃,看上去像隨時會滾落下來的一般。
儘管她知道,這藥物會讓變得更加淫蕩,可她絲毫不見保留地全接受了,只有這樣,才會讓李臣典對她更加傾心。
只是現在的姿勢,她同樣也有些後悔,因為她每次重重地落下去時,硬邦邦的肉棒都會捅入她的腹腔,她就像被人一次又一次地用鈍物捅插著,苦不堪言。
看到她這副矛盾的表情,李臣典心情更加得意。
他正是喜歡這種征服感,讓女人在他的雄威面前,徹底臣服。
不到半炷香的工夫,傅善祥已經被插得花枝亂顫,無力地身體癱倒了李臣典的胸口上,萎靡不振。
可正在興頭上的李臣典可不會那麼輕易便放過了她,雙臂緊緊摟住她的上身,順勢一滾。
兩個人就像一團肉球似的,滾到到了床的另一邊。
當李臣典重新直起腰桿的時候,他們的體位已經發生了變化,傅善祥在下,李臣典在上。
雖然李臣典更喜歡女人主動一點,但在最後的時刻,他必須讓自己佔據主動地位,這才更讓他像個男人。
他用力地把傅善祥的雙腿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架,推車似的啪啪地衝擊起來,每一次都差點沒把傅善祥撞飛出去。
很快,傅善祥的頭頂撞到了床頭的木板上,咚咚地響個不停。
「將,將軍……啊,停,停一下……啊!啊啊啊!我,我受不了了……」傅善祥並沒有打算要全身心投入到對李臣典的感情之中。
她對他只有恨,毫無愛意。
可是現在,令她感到羞恥的是,她竟然快要高潮了。
當傅善祥在上面時,她可以掌控頻次,雖然藥物的作用已經令她有些喪失心智,可在內心的最深處,依然愛著那個曾經守衛著蘇州,寸步不退的英俊少年。
也只有在那少年的身邊,她才會摒棄所有的羞恥,把自己的肉體和靈魂全都奉獻出去。
可李臣典不是譚紹光,當他佔據主動的時候,傅善祥猛然感覺到,她的身子竟然有些失控,朝著越來越不可描述的方向發展。
不行!我不能在這種情況下高潮!傅善祥在心中不停地敦促自己,一定要保持清醒。
這麼多年以來,無論是在老天王、何震川,還是在清軍大營里,她都沒有像現在這樣感覺到害怕和屈辱。
她感覺自己坐上了小船,漂流到大海之中,卻被猛然襲來的浪頭掀到了巔峰,而後順勢落下來的時候,全身失重,無法把控。
李臣典的抽插就像當初在印子山上的那台連珠炮似的,不知疲倦,永無停歇,瘋狂地朝著傅善祥體內發動衝擊,一輪又一輪,將她掃了個遍體鱗傷。
可這還沒有到終點,在他彈盡糧絕的時候,絕不會善罷甘休。
「將軍……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不!」傅善祥絕望地叫著,殘存的理智讓她感覺到自己正在不停地墮落。
她的肉體可以被玷污,可她的靈魂,必須保持純潔。
要不然,當她升天之後,何顏去面對慕王,何顏去面對天父?儘管她並不怎麼確信,自己死後究竟會不會升天,天上到底有沒有天父。
李臣典也從未感受過傅善祥的激情,這正是他征服眼前這個女人的最佳時機。
雖然他也是一股熱流洶湧,憋在肉棒里隨時都會噴射,但不到最後一刻,他不會放棄。
殘酷的博弈下,傅善祥終於還是選擇了繳械投降,在男人幾乎毫無喘息之機的衝撞下,她的心理防線正如忠王李秀成主持的天京防務一般,在經歷五百年風雨後的城牆被炸開一道口子的時候,已經滿盤皆輸。
隨著胴體的一陣激顫,她的腦海里瞬間變成了一片空白。
所有的理智和矜持都被驅逐出身體,剩下的只是動物般的本能在高潮迭起的快感中抽搐。
「唔……」傅善祥絕望而羞恥地喊著,在李臣典的身體下嬌軀變得僵硬。
沒過多久,又馳軟下來。
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卻令她體驗到了這些天來從未嘗試過的失敗。
當意識重回大腦,浮現在眼前的,卻是慕王殿下的笑靨。
她無法想象當初蘇州城被郜永寬等人出賣后,慕王在臨死前是不是也有著同樣的笑容,可此刻,她只感覺這笑意完全成為了對她的嘲諷。
李臣典也並沒有堅持多久,當傅善祥高潮時,肉壁一吸一合地不停擠壓著他肉棒時,他的意識也開始混亂起來。
心裡還在想著繼續堅持下去,可身體早已背道而馳,精液如洪水般不可阻擋地從馬眼裡涌了出來,汩汩地流進傅善祥的身體。
「呃……」李臣典長出了一口氣,剛剛還是氣勢如虹的樣子,在射精之後,變得更加疲憊,甚至連眼皮也開始跟著沉重起來,讓他忍不住想要睡上一覺。
他一頭栽在傅善祥的胸口上,那對乳房還是硬邦邦的,可已經沒法再讓他提起興緻來。
或許曾大帥說得對,他確實應該節慾,但他就是忍不住。
軟下來的肉棒還留在傅善祥的身體里,感受著肉壁因為高潮過後的蠕動帶給他的快感。
雖然失去了激情,可他感覺自己和傅善祥之間的距離又拉進了許多,不禁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了她,想要說些情話,可發現自己終歸是大老粗一個,要是說出什麼粗鄙的言辭來,一定會被這個滿腹經綸的女狀元恥笑。
於是只能作罷,用行動代替語言,抱著她一動不動。
直到此刻,傅善祥才感覺到下體涼颼颼的,發現李臣典竟然也射了。
只怪剛才的高潮來得太過激烈,讓她完全忽略了其他感受。
她也抱著李臣典,只是長長的指甲掐著他的後背,似乎恨不得將他整個人撕裂。
李臣典喘息了一陣之後,終於從虛脫中回過神來,輕聲道:「善祥,你剛剛那葯確實不差,比起本將軍原先服用的,更烈百倍。
只是不知這南京城裡,可還有存貨?」傅善祥又不由地顫抖了一下,但很快鎮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