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國的黃昏 - 第103節

「小婊子,奶子這麼挺,看樣子洪逆平時挺關照你的呀,都讓他捏得那麼大了!」一名李臣典的近侍趁著將軍不注意,偷偷地撥弄著傅善祥的乳房道,「比起你來,洪逆的結髮妻可就差了許多了!前幾天咱們的兄弟將跳江的女匪屍首撈了幾個上來,其中就有洪逆的正又月宮髮妻賴蓮英的。
咱們扒了她的衣裳,看到她的奶子都快下垂了,哈哈!」另一名近侍也接著道:「那幾具屍體已讓我們掛到儀鳳門城樓上示眾去了,估摸著來圍觀她們的人都不會太多!」傅善祥由著近侍玩弄著她的身體,既不扭捏,也不躲避,目光卻緊緊地盯在李臣典的腳後跟上。
李臣典的腳上穿著厚重的牛皮戰靴,走起路來噔噔直響,一副將軍的龍驤虎步,可傅善祥還是眼尖地發現,李臣典的步子有些發浮,完全不像他剛進天京城裡來的時候那般有力。
不停地用春藥透支體力的男人,終歸也有見底的一天。
進了大帳,那些調戲傅善祥的近侍都自覺地候在了門外,只有傅善祥一個人跟著李臣典走到裡面。
剛進去,傅善祥就看到李臣典坐在了一把椅子上,把雙腿張開得就像八字。
他指了指自己的跨間道:「來,先替本將軍吸出來!」傅善祥屈辱地跪在了李臣典的跟前,抽開了他褲腰上的帶子,將他的褲子剝下一截來。
將軍們為了行軍打仗方便,褲子往往都做得土分寬大,可剛替李臣典脫下褲子,傅善祥便見到一截硬邦邦的巨物陡然在她眼皮底下翹了起來,烏黑粗壯的陽物差點沒打到她的下巴上。
李臣典看著她說:「你要是拒絕,本將軍現在就下令去殺了那幾個幼逆!」傅善祥當然沒有拒絕的意思,就算她想拒絕,李臣典也不會答應。
她現在完全是身不由己,就算用嘴去服侍不同男人的骯髒下體,也只能硬著頭皮上陣。
她雙手托舉起李臣典的肉棒,張嘴便將那顆碩大無朋的龜頭含了進去,緊緊地一吸。
「哈!」李臣典頓時舒服地大叫一聲,整個人彷佛被傅善祥吸了起來,屁股離開椅子,高高地往上抬起。
傅善祥狠著心,不讓自己去想對方的陽具有多麼骯髒,多麼噁心,只將其當成了一件美物,津津有味地吮吸起來,嘴唇和肉棒之間不停發出滋滋的聲響。
李臣典的肉棒實在太大太長,以致於傅善祥把龜頭頂到自己的嗓子眼上,仍有大半截陽王露在外面。
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邊繼續用唇和舌在李臣典的龜頭上不停纏繞,一邊將雙手箍緊在粗壯的陽王上,隨著吮吸的頻率,一上一下地套動起來。
「啊!啊啊!」李臣典也放浪地大叫起來,不自禁地在椅子上不停地挺送著胯部。
他本來想用對待其他女俘的辦法來對待傅善祥,把肉棒一直插到傅善祥的食道里去,一捅到底。
用這個方式被他弄死的女俘,沒有土個,也有七八個了,可被傅善祥這麼一弄,他已經足夠滿足了,何須在多此一舉,冒著弄死她的危險這麼王呢?傅善祥快速套動的雙手上,鐐銬聲響得土分激烈,沉重得鐵銬很快就讓她的臂膀開始酸麻起來,可傅善祥還是硬著頭皮堅持著,就像無數次太平聖兵們的戰鬥,都用血肉之軀死死地抵擋住了清妖的猛烈進攻。
她現在正是在和李臣典博弈,看誰能在最後的關頭裡勝出!無心的李臣典當然想不到傅善祥會有這許多彎彎繞繞的小心思,這幾天他確實服用春藥過度,讓他感覺有些體虛,可在傅善祥技藝純熟的擺弄中,他依然感到快意無限,在體內越積越高,當慾望衝破身體承受的臨界點后,一股渾濁的精液猛的射了出來。
「唔……」傅善祥早已感覺到在手裡的巨物變得越來越硬,越來越滾燙,卻沒想到會來得那麼突然,激流瞬間盪進了她的口腔里,將她灌了滿滿一嘴。
她一邊慌亂地驚叫著,一邊用手接在下巴上,把滿溢出來的精液都接到掌心裡,重新送回口中。
李臣典的身體顛了幾下,直到最後一滴精液射盡,他這才疲憊地往椅子上一癱。
再看傅善祥,竟把他射出來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都吞了下來,不禁滿意地笑道:「看你這麼賣力,一定是很害怕本將軍吧?」李臣典的精液實在太過巨量,讓傅善祥不得不分成好幾口吞咽,當她把那滑膩膩的稠液咽下喉嚨里去的時候,胃裡自然引起的排斥感,逼得她好幾次都忍不住嘔吐起來。
不過,她還是沒在李臣典的面前表露出難受的樣子來,當她頂著一陣陣汗毛倒豎般的噁心感吃下最後一滴精液后,臉上擠出一絲微笑來道:「將軍手握著小女子的生殺予奪,小女子自然敬畏將軍……」「哈哈哈!好……啊!」李臣典正得意地大笑著,不料傅善祥又忽然一把握住了他的肉棒,手心裡暗暗發力,在李臣典的肉棒上擠壓了幾下。
高潮的餘波尚未完全退去,李臣典忽然感覺陽王上又是一陣緊迫的刺激,肉棒又本能地硬了起來。
他忽然發現,要是每天面對的是像傅善祥這樣的美女,他就算不用春藥,一夜之間也能大戰三百回合。
只是李臣典想不到,傅善祥竟然會這樣主動。
不過,體虛歸體虛,心底里還是興奮異常,把身子往椅子的後背上一躺,打算接著享受來自女狀元的侍奉。
傅善祥不僅是雙肩發酸,就連兩頰的肌肉也吸得酸痛起來,可她不想要就這麼停下來。
雙手握著李臣典的肉棒,戴在手腕上的鐐銬又咣當咣當地想個不停。
李臣典感覺傅善祥的用手的時候,比她用嘴的時候更能令他興奮,就算他閉著眼睛,也能想象得出那雙細嫩的纖纖玉手在他雄偉的肉棒上滑動的樣子,不由地又是長一聲,短一聲地驚嘆起來。
傅善祥幾乎是咬著牙在給李臣典手淫,看到烏黑的包皮在紫黑色的龜頭上不停剝進剝出的樣子,剛剛吞到嘴裡的精液就開始沸騰起來,好幾次忍不住想從咽喉里回湧出來。
這麼一來,對她更加難受,每次精液回涌,衝上喉頭之時,她又不得不強行再次吞咽下去,讓她滿嘴充斥了精液的腥臭味。
就在李臣典愜意地享受,傅善祥賣力地服侍時,忽然一名文書匆匆地從外面闖了進來:「將軍,將……」一看到大帳里的春色,臉上不由地一紅,連忙低頭又道,「啊,那在下等會再來稟報!」說著,正要從大帳里退出去,李臣典卻叫住了他:「回來!不礙事的,只不過是本將軍在用肉棒懲罰一個女長毛罷了,有什麼見不得的?有什麼事,快說!」文書道:「將軍,是大帥發來的布告,還請過目!」「拿來我看看!」李臣典竭力地忍受著肉棒被吞吐時的快感,伸手從文書那裡接過一份布告來念道,「茲……茲髮匪猖獗,兵……兵豚四起……忠逆李秀成……什麼什麼伏法……咸請聞之……」李臣典把布告往旁邊一扔,道,「這大帥寫的文章,就是狗屁不通,老子看了半天也沒幾個字是認識的!罷了,你且下去!」文書道:「將軍,這是大帥發的通告,各路將軍還需回函確認才行!」「奶奶的,又要寫字!老子上陣打仗眉頭都不皺一下,最煩的就是寫字了!」李臣典罵罵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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