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輕輕“啊”了一聲。
銀裝少年簡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見會是事實,但見絹上語短情長,分是是的他攜信物至湖邊相會。
他匆匆付過酒資,雇了一條快艇向湖中疾馳而去。
那位老者也雇了一條快艇向湖中馳去。
四周暮色漸漸濃,一彎新月斜照湖心。
一時扁舟上依偎著那名妙齡少女,秀髮如雲一又欺霜賽雪的柔,正在輕理飄在香肩上的雲發。
柳腰及胸雪膚,風姿綽約,扣人心弦! 右邊坐著那位絳衣姑娘,此時玉手低垂,頭挽發吉,兩雙勻稱宜人的蓮步,正浸在碧波中戲水取樂。
“玉姐,你看那人會來嗎?” “格格!瞧你那副愣模樣,就非來不可的!” “玉姐!今晚讓給你吃吧,我昨夜太累丫!” “格格!想不到那位少年郎那麼神勇,居然會令咱們的‘小辣椒’覺得累哩!真是不可思議!” 第三十章 絳衣少女粉臉一紅,低聲啐道:“玉姐,還不是那鬼樂丸吃凶了,我看下回還是少用那種催情丹啦!” “咯咯,嫻妹,你是不是對那位公子哥動了真情啦!”絳衣少女心頭一震。
她忙說道:“玉姐,你別取笑人家啦,只要福宏銀樓派人送來黃金,咱們就要退回人質!”“再說以他那高傲的性子,從今以後,雙方只要碰面,就是水火不容的仇敵,我怎可對他動真情呢?” “咯咯,嫻妹,你能如此想得開,我很高興,此事一了,咱們必是大功一件,回去之後,師傅不知要如何獎賞我們哩!” “是呀!哎,他來了。
” 果見一條棱形快艇迎風破浪而來,遠遠望去,在船頭立一人,正是酒樓中的那位銀裝少年。
棱形快艇越來越近,五丈,三丈,止住了。
玄衣少女“呦”了一聲,說道:“你倒真是守時守信哩!”銀裝少年抱拳一禮,說道:“佳人有約,豈敢不遵!”說罷,探手入懷,取出一粒龍眼般大的珠子。
頓時光華四射,明月減色!此珠雖不知其名,定然價值不凡。
只見他身子一縱,已經躍上玄衣少女的船上,雙手敬托著那粒寶珠,一臉欣喜之色! 絳衣少女含笑接過之後,脆聲笑道:“玉姐,我先走了。
”銀裝少年忙道:“姑娘,你何必走得如此匆匆呢?” “格格,明月孤舟,雙雙對對,依偎談心,是何等怡情之事,小妹不敢充電燈泡!”說完,躍上那條棱形快艇,迅即離去。
玄衣少女微微一笑,脆聲道:“公子,請坐吧!”銀裝少年坐定之後,道:“姑娘,令妹談吐不凡,分明不是風塵中人,姑娘蝗珠仙露,令在下幾疑仙女下凡哩。
!” “格格,公子,你的嘴真甜,奴家未飲先醉矣!”說完,身子一移,緩緩依偎在他的膝上。
銀裝少年身子一震,呼吸立即急促起來。
玄衣少女美目流盼,把玩著銀裝少年腰帶上那塊佩玉,脆聲道:“公子氣宇軒昂。
不知是何方英雄?” 那聲音脆若銀鈴,聽得銀裝少年心兒狂跳,顫聲道:“姑娘,在下姓華,名志男,少林南派俗家弟子,請問姑娘芳名?” “華公子,奴家姓卞,名叫如玉,今日公子破費,甚感不安!”說完,輕輕的卸下那條腰帶。
哇操,好戲快要上場了!華志男身子輕顫,輕咳一聲。
笑道:“明珠配美人,相得益彰,姑娘休嫌禮薄!” “格格,華公子,你好大方喔!”說完十指運功,摟著華志男倒躺在舟上!香唇一湊,輕輕的吻了上去。
日頭落山一點黃,牛嫁帶子落碑塘。
那有牛唔仔,惜那有阿妹唔想郎。
這是一首客家古老民謠,也就是說飲食男女,人之大欲,華志男在玄衣少女“主動出擊”下,那還不乖乖就範!他熱血一陣沸騰,緊緊的摟著卞如玉。
兩張嘴唇互相吸吮著,兩個身子緊緊的糾纏著,小舟輕輕的搖晃著。
良久——兩人喘呼呼的分開雙唇,面對充滿慾火的眼光相視一眼之後,立即伸手為對方脫卸衣衫。
半晌之後,兩具雪白的身子呈現在皎潔的明月之下!華志男貪婪的在她的肌膚胴體上撫摸著。
那張嘴也不住在她身上舔著。
卞如玉身子若靈蛇般扭動著,口中格格笑個不停!四周的十餘條小艇聞聲之後,識趣的朝遠劃去。
突聽“茲”的一聲,小艇立即不停的搖晃起來,華志男摟住卞如玉,不住的揮軍搶攻。
一陣“啪……”的聲音,立即打破了夜色的寂靜。
卞如玉將雙腳勾住華志男的臀部,熟練的迎合著。
兩人忘形的搏鬥。
盞茶時間之後……突見一條棱形快艇自湖面上疾馳而來,臨近“戰場”十餘丈外,驀然停了下來。
驀的……一聲蒼老的聲音低笑道:“呵呵,小姑娘,他們已經宣戰了,哇操,咱們就別去打擾他們吧!” “你……你是誰?” “哇操,這個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必須先告訴我你是誰?” “我……” “哇操,小姑娘,老夫最是憐香惜玉了,現在叫你自我介紹,你就自動一點吧。
” “你……你是誰?胡說什麼?” “呵呵,你還討價還價呀?” 話聲剛落,立聽一聲“斯”的衣裳撕裂聲。
怪的是,卻未聞那少女的驚呼聲。
難道她是“牛肉場”表演“透明秀”的女郎? 只見小艇上盤坐著方才在酒樓現身的那位白髮老者,他的身旁僵卧著一位酥胸赤裸的少女,瞧她張嘴欲叫,卻發不出聲音,分明啞穴受制。
瞧她的相貌,正是方才離去的絳衣少女。
“哇操,好迷人呢,好一個美人兒!”說完,右手探向胸脯,作勢欲模!絳衣少女的那雙美目,立即現出驚羞之色!老者的五指將要湊近她的胸脯之際,突然打住,只聽他哈哈笑道:“哇操!小姑娘,老夫再給你一個機會吧!”說完,右掌方向一拍,拍開她的啞穴。
絳衣少女經此一逗,氣的道:“我姓趙,名叫美枝,與那位姓卞的姐姐到處流浪,為了生活所逼,才作出賣皮肉的勾當!” “哇操,趙姑娘,別違章建築(亂蓋),這些話像碟子里種麥——扎不住根。
我親眼看見你們綁架了一個小夥子,哇操現在又發出黑貼勒索,老夫沒有說錯吧!” “這……”老者哈哈一笑,五指扣住她的肚兒,作勢欲撕! “別……別撕!我說,我說!” “哇操,不怕你不說!”說完,五指一松,輕輕的撫摸著她那烏溜溜的黑髮,那情景好似爺爺疼孫女哩! “老前輩,那位姑娘姓卞名叫如玉,她是我的師姐,我們二人乃是花蜂門門主之徒,此次是奉命出外辦事。
想不到竟會冒犯了老前輩,尚祈老前輩高人海量,多予包含,晚輩及家師必感激不盡哩!” “哇操,江湖上什麼時候又冒出了一個花蜂門了,瞧你們寡廉鮮恥,心狠手辣的作風,分明不是什麼正經門派!”說完雙目閃亮,緊盯著她。
趙美枝心兒一顫,忙哀求道:“請老前輩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