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操,怎麼會呢?尤其你能給予我一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是從別人那兒所沒有的哩。
” “啊,是一種什麼樣的親切感呢?”語畢,兩條渾圓粉嫩的手臂,一把緊緊摟住包宏,火辣辣的吻著嘴唇,那條香舌已開始偷渡。
二人是又吸又吮又攪不停的親吻著。
如雲玉女把她那豐腴的胴體,豐滿肥大的一雙乳房,緊緊的靠在包宏健壯的胸膛上,不停的揉擦著。
下部的“黃金”地段,也一挺一挺的在摩擦包宏的“話兒”,鼻孔里“嗯,嗯”的呻吟。
二人假如不是在洞內看過對方的胴體,火花或許不會很不容易爆發,如今兩人腦海里儘是那胴體的誘惑。
這麼一來就一點既燃了,而且一發不可收拾。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二人經過一陣火辣辣的熱吻之後,才把嘴唇分開。
“吁!”包宏喘了一大口氣,道:“哇操,嬌姐,你真瘋狂熱情,這一陣長吻,差點沒把小老子悶死。
”說完,一把將如雲玉女抱起,往榻上一放,道:“哇操,嬌姐,剛才你在洞內烤衣衫,我看到你的胴體……” 如雲玉女並不如包宏相像中那麼驚羞,反而笑笑道:“宏弟,看了之後,你有沒有感想?” 包宏道:“哇操,感想當然有,不過……不過……” 如雲玉女美目一亮,說道:“宏弟,儘管說,我不會怪你的。
” “哇操,說真格的,我被你豐滿的胴體,哇操,真是太美艷迷人,秀色可餐,迷得我神魂顛倒。
” “你還想不想看?” “哇操,誰要說不想看,誰是茄子上結辣椒——變種。
” 如雲玉女一笑,說道:“那你也要脫光了,讓姐姐看看。
”二人於是快手快腳的三兩下,脫得清潔溜溜的。
互相面對面凝視了一陣,只看得兩人心跳急喘,慾火高燒起來了。
包宏一看眼前的未婚妻那全身雪白胴體,細嫩潔白,一對肥滿的乳房,並未因結過婚而呈下垂現象,可能是未哺乳關係,仍很結實。
兩粒紫紅色如葡萄一般大小的奶頭,挺立在兩個紫色的大乳暈上,雪白嫩凸的小腹有如衝浪板,光滑沒有一絲花紋。
濃密烏黑的一大片牧草,從肚臍下三寸起一直延伸而下,遮住了那個迷人而神秘的“水簾洞”。
肥厚圓大的屁股,兩條粉白渾圓的大腿,緊緊夾著那肥隆重多肉的“寶蛤”,中間一條細長的淺溝,隱約可見。
這樣雪白粉嫩,曲線玲瓏的胴體,刺激的小老二高翹硬挺的對著如雲玉女在搖頭晃腦,行“舉槍禮”。
如雲玉女也偷看過包宏的裸體,那時距離太遠,像是“霧裡看花”,哪有現在面對面如此真切。
她一看包宏那條火辣辣,高翹硬挺的“話兒”,不由得暗叫一聲:“哎呀,我的媽呀!好粗好長,估計算最少有八九寸長,兩寸多粗。
尤其那頂紫發光的‘鋼盔’,比一個乒乓球還要大,比自己死去的丈夫大了一倍還多,真下死人啦。
等下要是被它插進自己洞中去,真不知道是何種感受呢?” 看得她心跳不已,小貓咪開始流口水了。
包宏上前抱起她,把她仰面放在榻上,自己側身躺在她的身邊,張開了大口,一口含住那粒大奶頭,又吸又吮,又舔又咬的,一手揉搓著另一隻大乳房及乳頭。
只摸吮吸得如雲玉女媚眼微閉,小嘴微張,渾身火熱酥軟,從口鼻中發出呻吟,氣喘聲,以及浪語聲。
“宏弟弟,你吸得我……舔得我……渾身酸癢死了……哦……哦……奶頭咬……咬輕一點……弟弟……姐姐會痛……啊……別再……再咬了嗎……你真……真姐姐的命啦……” 包宏不管她的叫喚,不停的用嘴用手在兩座“聖女峰”上做秀。
這午夜場雖然沒有歡樂,但包宏仍然賣力的演出。
“咯咯,好弟弟……咬輕一點……姐姐受不了了……我會被你……整死了……冤家……我……要丟……丟精了……” 包宏看她全身一陣抖動,低頭一看,一股白而透明的“肥皂泡沫”,從那細長的淺溝中,流到床單上一大片。
他急忙用手伸入她的胯下,如雲玉女則把雙腿向兩邊張得大大的。
包宏把手指插向“溫泉”扣挖起來,不時揉那粒相思豆,潺濡濡,熱乎乎的“硫磺水”粘滿了一手都是。
他咬著如雲玉女的耳朵說道:“嬌姐姐,你下面‘海水倒灌’,‘八七水災’要重演了。
” 如雲玉女被他這樣一說,羞得用玉手擂打包宏的胸膛。
她嬌聲嗲語的喊道:“壞弟弟,都是你害得我流了那麼多,快……快把手指頭拔出來……你挖得我難受死了,乖……乖弟弟……聽姐姐的話……把……把……手……指……頭……” 如雲玉女被挖得騷幽難耐,語不成聲的在討饒猛叫著。
包宏把手指抽了出來,翻身跨在她的胴體上,南北轉了向“6”,與“9”顛倒過來了。
他那條硬翹的……正對了如雲玉女的櫻唇……則對準在花果山,水簾洞。
分開她那兩條渾圓的粉腿,仔細的飽覽“蓬萊仙島”的風光。
只見那濃密烏黑的牧草,長滿小腹和肥突的小丘山,連那水簾洞都被遮得只能看見一條長長的淺溝,兩赤貝肥厚而多肉。
他用手撥開牧草,再撐開兩片赤貝,發現兩片紅紅的寶蛤,頂上面那粒緋紅的相思豆,正微微的顫抖。
包宏忙將那粒相思豆……用雙唇吮,用舌頭舔,用牙咬,不時再……入淺溝舔刮赤貝肉。
這一下可要了如雲玉女那條小命,就好像挨了一記“搜陰截”手,全身酥酥酸癢,熱鍋上的螞蟻無處鑽。
“咯咯……咯……咯……乖弟弟……我要死了……喔……你舔得我……癢死了……咬我酸死了……啊……我又要泄……泄身了……”像是“米湯水”滿出了鍋,一溢而出。
哇操,原來女人的“失魂水”是腥而帶鹹味的。
哇操,哇操,於是他不停的把如雲玉女舔弄得“失魂水”流了一陣又一陣,而包宏則吞了一次又一次。
如雲玉女不停的叫生叫死,死去活來的呻吟。
“哎呦……好弟弟……你真要了姐姐的……命啦……求求你……別再……別再咬了……我受不了啦……哦……泄死我了……好弟弟……聽姐姐的話……饒了我吧……心肝……我難受……難受死了……姐姐……不……不得了……” “哇操,好,有求必應,小老子暫饒過你,但是你要……” “好弟弟,姐姐從來沒有做過,我不會嘛。
”語畢,用一雙手握住包宏……心想:“哇,好大呀,他的名字叫宏,連這條話兒也夠宏了,碩大而雄壯。
” 第三十四章 七月七日長生殿,夜半無人私語時。
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那時代的女性,除了正統的男上女下的性交姿勢外,從來沒有和男人玩過這種“口交”的遊戲。
如雲玉女自從丈夫遇害后,包宏突然闖入了她的心扉,相合而又漂泊,令她愛得為他發狂,甘願為他冒險犯難,胭脂谷和少林寺都險險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