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虎口掐住他大腿根,在大腿內側的皮膚上吮吻舔吸,牙齒磨著那一處皮膚,然後,狠狠咬下去。
姜素問疼出眼淚。
夏侯顯張開嘴放過她的腿,褪掉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的身體。
她看到,他左胸的傷疤。
明明穿胸一刀,他還活著。
夏侯顯像是看穿她的想法,忽然咧開嘴一笑,詭異又瘋狂,“沒想到吧,我的心臟在右邊。”他俯低身體嘴巴貼著她的耳朵,“噓,這個秘密我只告訴你,你不要告訴別人。”
他緩緩起身,跪坐在她身上,往前幾步,將性器對準了她的臉。
那一根已經漲的很粗很長,龜頭在冒白液。他抓起來,拿龜頭在她臉上唇上蹭。
他喘息聲很大,之後便毫不顧忌的呻吟。一邊擼動一邊惡劣的用性器拍她的臉,直到射精。
精液急促的射出,射在她的臉上,唇上。
姜素問皺緊了眉。
他長舒一口氣,撫摸她的臉,“不舒服嗎,等會就舒服了。”
托起她的腰,他直挺挺捅進穴中。
胸乳隨著動作晃出柔軟的浪,他看的眼紅,狠狠地捏,留下痕迹才肯罷休。
腿間淫液黏膩,穴肉又因著他的大力衝撞而自發的收緊,一呼一吸,吸的夏侯顯幾乎又要射出來。
他較勁一般,不肯先於她射出來,腹上筋脈一抽一抽,緩了緩,又繼續抽插。
那裡頭很溫暖。
和夢裡一樣。
姜素問昏昏沉沉,死死盯著他,夏侯顯捂住她的眼睛,猛的一頂,一定要逼出她的呻吟。
姜素問哼哼唧唧,全身粉撲撲,已經出汗。
他掐住她的臉含住她的舌狠狠吸一口,幾乎將舌根吸斷。
翻過她的身,擺好姿勢,“腰下去一點。”
長長一根又頂進去,這次進的更深,姜素問無處可逃,手腕鎖鏈噹啷作響。
他一邊頂,一邊去摸她的蒂珠,她屁股夾得更緊。
“先噴出來我看看,嗯?”
他胯下動作手上動作雙管齊下,姜素問抖著屁股濕了床單。
“很乖。”他誇讚。緊接著射在她身體里。
姜素問感受到那一股股溫熱的液體刮沖著穴,剛高潮后的身體經受不住,又潮吹一次,淅淅瀝瀝澆濕屁股。
夏侯顯低低地笑,“舒服了?”
夏侯顯青筋綳起,扶著她的臀,“別夾了……我想……”他俯下腰身,貼緊了她的背,“我想射在裡面……”
姜素問茫茫然,緊接著,不同於射精的沖刷力強烈地射進甬道,姜素問清醒幾分,劇烈掙扎,他箍緊了她,目色迷離,“別動……別再離開我……”
床單濕濘,體液味道交織,情慾味道充斥房間。
帳幃朦朧,濕透的床單被扯爛。原先床上糾纏的兩個人已經不見。
夏侯顯把姜素問頂在牆上,面對面,掐著她的脖子,進出她的身體。
她沒有任何力氣附在他身上,他將撕爛的床單條將她綁在自己身體前。
她眼睛睜不開,每次暈過去想要閉上眼睛,都會被夏侯顯掐著脖子弄醒。
他真的瘋了。
姜素問想。
鎖鏈連著牆,他每動一次,便拉扯她的手腕,加深手腕那一圈紅色印記。
身下被塞的滿滿,臉上身上都是他的體液味道。只有疼痛讓她分離出一絲意識。
“疼……”她動動手腕示意這裡不舒服。
夏侯顯只是撈過她的手腕按在牆上,“這樣就不痛了。”
他弄得她渾身上下哪裡都痛,哪裡都很累。
“我想喝水……”
夏侯顯停了下來,仔細觀察她的眼睛,像是在判斷她是不是在說謊。
而他沒有拔出來離開姜素問去拿水,性器還是埋在她身體里,他抱著她去桌前倒水。
鎖鏈嘩啦啦響動,姜素問沒想到這條鎖鏈竟然這樣長。
“多喝一些。”他把茶杯端到她嘴邊,一杯一杯的喂她。她不渴了也堅持她再喝幾杯。
很快姜素問明白了他的險惡用心。
一波波的高潮讓她昏厥幾次又被折騰醒,而身下止不住的高潮與春水讓她無奈又羞恥。
她恨死夏侯顯。
這一夜好長。姜素問徹底昏迷。
夏侯顯射到最後已經有輕微疼痛感,可持續的興奮讓那些疼痛變得微不足道。
和她在一起就是這樣。痛苦快樂並存,讓他上癮,讓他著迷,讓他不能自拔。
做到最後,天已微白。
他扶著自己拔出來,堵在她身體里的精液已經成了半透明狀,從穴口急速湧出。
他扯下簾帳作為新床單,將她放上去。
持續一夜的瘋狂興奮已漸漸回歸平靜。
他穿上衣服,出了門。
站在門口,清早的涼風吹的他腦袋有些疼。
他扶住欄杆,調整身體的眩暈感。
頭腦漸漸清醒,不自覺回想昨天的一切。
她肯定又恨死他了。
不過沒關係,她又回到他身邊了。
這一年來他的痛苦今夜之後煙消雲散。
可她如果乖乖聽話就不是她了。鎖鏈的困囚不算什麼,她的心永遠向著外面,向著沒有他的世界。
曾經,他想,溫柔換溫柔,總會有結果。而結果是,溫柔換不來他想要的。原來還是只有傷害才會讓人銘刻,疼痛使人清醒,刻下永難磨滅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