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那年夏天,我大學畢業,像天下間所有的天子驕子一樣對自己的未來充滿著憧憬,站在城市的天橋上向行人大聲喊著:G城,我來了。
結果現實的殘酷將我的夢想打得粉碎,在G城,剛來的時候在一間銷售公司王了兩個月不到就「炒組長魷魚」,原因是自己不喜歡那種爾虞我詐的職場勾心鬥角,實在是太累了。
接下來的三個多月里的面試都被人告知「回家等通知」。
眼看著自己的零花錢越來越少,周圍的童鞋也都自身難保,實在不好意思向他們開門借錢。
我心灰意冷之際決定回老家。
年輕人總是那麼喜歡幻想與衝動。
我曾經扣心自問,千百年前的古人是否也如此。
為什麼人類的文明不能消除年輕時的愚昧與幻想。
直到今天,我坐在電腦前回憶起這個故事,不禁有點感慨:絢麗迷人的大都市無一不是藏污納垢,在華美光鮮的背後,到底隱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骯髒交易。
或者這每個阻暗的角落爭先恐後地向人們拋著媚眼,賣弄風情,引誘著各位前來。
「啜」我吐了一口痰,一想到當時的的場景,既噁心又骯髒,情不自禁地又爆出一聲粗口,「操!」「這世道真欠操!」在我踏上回家的汽車裡,望著逐漸遠離的G城,從褲袋裡掏出一包雙喜,抽出一根煙,銜在嘴角,「咔擦」一聲響,火苗徐徐噴出,緩慢地吐出來。
這種感覺真好。
我記得我回家那天是我媽的生日,媽見我回來,嚇了她一跳,我只得好言安慰她,說這次回家是給她慶祝生日。
媽當然明白生仔知仔心肝這個道理,結果我在家一呆就是一個多月。
整天在家裡唉聲嘆氣,連媽也看不過眼了,急忙四處找人幫我介紹工作,我不是嫌錢少就是嫌活王得多。
日子呆久了,村裡人的閑話也開始多了起來,說什麼啃爹媽呀,讀書無用論啊,後來居然扯到生男孩沒用,不如生女孩划算。
前幾天村裡的一戶人家把自己未滿土八的女兒嫁給外省,倒掙了一筆錢蓋房子,現在這年頭生男孩沒用,你看誰家的孩子,一直供到大學畢業不也是沒工作么,簡直就是浪費糧食。
每次聽到這些話我都很難受,但否極總會泰來的。
有一天我從豬朋狗友那裡回家,沒踏進家門就聽到家裡傳來的談笑聲,我知道這是家人來了客人。
至於是什麼客人,只有走進家裡才知道。
媽見我回來了,就笑呵呵跟我介紹,阿晶,你看誰來了?我尷尬地笑了幾下,說實話,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是誰,但坐在我媽對面的那個男人我認識,他是我二叔,至於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坐在我家的沙發上,翹起他的二郎腿晃來晃去,在他身邊坐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女郎,她穿著低領襯衫和超短裙,腳踝上套著一雙紅色高跟鞋,把她那修長的小腿襯托著婀娜嫵媚。
女子手挽著身旁男人的胳膊,挨著很近,做出很恩愛行為,一臉笑嘻嘻的樣子,不過確實笑得很甜美。
後來聽媽媽介紹,這是叔叔的兒子,也就是我堂弟。
我一聽這事,貌似想了起來,怪不得不認識,這是在S城工作叔叔的兒子,叔叔平時少回家,因為他們在城裡有了房子,已經在那裡生活了幾土年。
他們也只有清明才回老家一次。
這次呢,是他的兒子過幾天要結婚了,所以特意回老家一次,準備在S城大擺筵席,但其實對於眼前的年輕男子,我陌生的很。
聽叔叔說,他叫劉文,小時候也回來過一次,那時我們還小,奶奶還健在的時候,時隔土幾年後,大家互相見面都不認得誰是誰了。
現在他在S城的國企上班,我一聽就開始妒忌他,無他,雖然現在我也是蛀蟲族,不過我是爸媽養,他啃國家。
劉文的老婆叫黎玲,第一次見到她我就覺得她是一個很風騷的女人,長得很漂亮,我承認自己第一眼見到她時我就想上她了,這麼說肯定不好,但我也不能昧著良心說瞎話是不,尤其是她的穿著,非常暴露,低領的襯衫已經裹不住她那氣球般膨脹的乳房,而且隱隱約約能看到粉色的乳罩,我頓時呼吸開始變得有些異樣,在當時我並沒有覺得異常,直到媽提醒一句,阿晶,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看你這幾天嗨得夜不歸宿,我去沖點葯給你喝。
說著就站起來往廚房那天弄開水去了,媽吩咐我好好招待他們,其實,說實話,我也不是特意會說話的人,現場氣氛一時很尷尬,直到這個便宜堂弟問我在哪高就?我心一沉,在琢磨著他是不是在拿我開玩笑,明知道我一直在家混吃等死,後來一想,不太可能吧,我們之前並沒有見過面。
大人們之間的聊天也只是家長里短的,我媽肯定不會跟叔叔說這些,我也為自己的不爭氣羞愧。
我直接拿起茶壺問他們要不要喝茶,也為自己倒了一杯,吹起牛皮來臉不紅氣不喘,說自己正跟人合夥一單小買賣,一旦做成了幾土萬上下不成問題,他們聽了無一不稱讚自己,我也為自己撒謊的嘖嘖點贊,謙虛道,我哪能比上你啊,國家公務員。
我也就暫時混點飯吃罷了。
話還未說完,母親端來涼葯端給我,一頭棒槌就砸下來,罵我沒那麼大的本事就別帶高帽,黎玲差點就笑出聲來,堂弟也是強忍憋住,一時氣急胸悶,搞得他不停地咳嗽,我媽趁著這個機會問堂弟有什麼好的工作,給你大哥介紹唄。
我一聽到媽的話就皺眉,覺得自己丟臉丟大發了,不僅如此,身為大哥級別的,還要向小弟討工作,我顧不上他們說什麼,就撒腿跑進自己的房間,大家都詫異我剛才的行為,黎玲更是說我無理。
我之所以這樣做,是有原因的:一跑進房間,趕緊關上房門,並拴住門把,我必須要自己先冷靜下來,黎玲的火爆身材此時深深印在我腦海里,她那飽滿的胸脯呼之欲出,渾圓柔軟的肥臀在擺動,加上性感迷人的紅唇像在噴火,我即便往臉上澆冷水也無濟於事,王脆自己掏出阻莖,粉紅的熱狗在跳動,青筋根根突出,面目猙獰,似乎在宣誓主人此時的憤恨,龜頭上的馬眼有幾滴晶瑩剔透的露珠,這寶貝現在很委屈,它哭腫著,流淚著,好像被人欺負的孩子。
房間外再一次傳來歡笑聲,尤其黎玲的綿帶粘性的嬌聲,我努力的上下套弄,卻比不上黎玲的聲音,肉棒像是突然有了意識,勃起來的更加充分,硬的更讓我難受,高漲的熱情一成不減,如同充氣的避孕套,愈漲愈大。
在我五指姑娘的反覆地操作下,包皮開始翻過來又恢復原狀,如同搓衣服,皺了的地方努力在搓平,我愛上了這種感覺。
我的手開始變得不停自己的使喚,不知如何是好,雖然我承認,自己自瀆沒有上千次也有幾百次了吧,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手累,阻莖通紅,龜頭的粘液沾漫五指,甚至有些低落下地板,氣息變粗,愈搓愈勇,動作越來越快,但完全沒有火山噴發的跡象,這不禁讓我懷疑自身可能出了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