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將白萍裸縛於牛車木架 —— 被縛的女俠慾望……押解的陣營極為壯觀,尊泰親自領軍, 軍容壯盛,浩浩蕩蕩。
二千護衛步軍之外,另有一百二十名騎軍,悉由尊泰家將與貼身護衛充任。
一百名解差夫役,悉由王府班頭與密探組成。
五十名雜役和僕婦車夫,也是由王府的親軍中挑選充任,各自備有坐騎。
雙駟囚車上立有七尺刑樁,碗口粗細,將那冷月仙子剝得僅掛一絲,聊掩私處,吊綁玉臂,勒堵香唇,用捆妖繩直挺挺地綁了,粉面向天,酥胸高挺,柳腰豐臀,玉腿纖足,從頭到腳一一細細捆定,不能動彈分毫。
後面是雜役的車隊,和六部裝載輜重營帳的大車,然後才是騎軍與後衛。
浩浩蕩蕩出拓東而北,以每天八十里腳程,向北又向東,沿途僅發生一些小麻煩,不曾發生重大事故。
看官,你道是押送繩捆索綁的裸衣女犯,緣何如此勞師動眾?皆因十年前在長安凌遲女逆紅蓮教主,赤條條押上法場,捆縛刑架,萬民爭睹圍觀之下,竟然刀斧及體卻毛髮不傷。
刑官及劊子手正自驚詫,卻聽那妖女一聲長笑,架碎索斷,眼睜睜看著她赤條條飛出刑台,向西一路竄房越脊而走,法場護衛追趕不及,從此人世間再難查到此女蹤影。
此番柳逆白萍雖系自縛赴囚,有知者指其乃紅蓮女逆之徒,尊泰焉敢掉以輕心。
再說那被縛女俠冰清玉潔之身,卻被梁兵硬生生安了個淫婦之名,不獨將千金女兒之身剝得赤條精光,好讓沿途百姓皆可賞玩其身形妖嬈,以證淫婦之名不虛,並為盡催妖女淫相,每在少婦桃園秘穴遍塗生猛春藥,和以蜜蠟,移來整窩螞蟻置於其上,再以細帛圍了私處,方才上路。
不知者只道是官府量及風化,特為尤物遮羞,哪知淫葯噬心,群蟻亂爬,直迫得青春女體淫水彪彪,而致蠟蜜盡溶,蟻動益盛 – 可憐那被縛女俠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眾目睽睽下又不甘流露絲毫,以中奸人下懷,縱是天人,也止不住凝脂顫顫,香汗淋漓,酥胸起處,嬌喘吁吁。
如堵觀者中好事之徒呼喝之聲此伏彼起,污言穢語不堪入耳。
冷月仙子就真是冰霜打制,也難耐這等內外夾攻,羞憤之下又束身無策,加之牛車顛簸,每在俄傾之間人已恍惚,如何還拿捏得住淑女風範?…。
我就這樣直挺挺赤條條地吊綁在囚車刑樁上,周身連同面部的細微表情全方位盡覽無遺,粉頸高昂,玉體挺拔,宛若一尊繩捆索綁的漢白玉雕塑,四肢與軀幹的動彈不得反襯著胸前軟玉顫顫,醒目地凸顯著青春少婦的誘惑與鮮活…沿途的布告,開道的銅鑼,不斷地提醒著鋪天蓋地的如蟻看客,這個已被剝盡了所有的尊嚴和隱私,只能如待宰羔羊般聽任凌辱折磨的女子,就是那個曾經名傳遐邇、艷蓋滇西的傳奇女俠。
路邊的人山人海都在拚命地擠向囚車。
沿途的川民們似乎早已接受了梁兵對我的種種誣衊,臉上儘是嘲笑侮辱與幸災樂禍,沒有人談論我的捨生取義和凜然赴囚,更沒有人談論大唐敕封公主曾經的冷傲不可方物,唯一能夠聽到的,只有看客們關乎示眾淫婦形形色色的刻薄議論和辱罵,一遍遍地向我引以為傲的美麗胴體的每個細節潑灑污言穢語。
我曾在無數個練功的夜晚,想象過自己被裸縛於囚車之上遊街示眾的場景,那些想象中有羞辱的成份,更多的卻是緊縛后的美麗和無助帶給自己的興奮,美妙甚至有些浪漫。
如今,我被真真切切地緊緊捆縛在眾目睽睽之下,周身一覽無遺地任由謾罵羞辱,美麗似乎變成了自己與生俱來的罪過,和自己妖女淫婦身份的最有力證明。
我知道自己正在收受的,是雲貴川一帶源遠流長的羞辱淫婦的刑罰。
此時此刻,我才體會到,為什麼要把淫婦五花大綁在高高的牛車上示眾。
那就是,你越是因羞辱而低垂下頭,你就越能清楚地看到下邊一雙雙鄙夷不懷好意的目光,你的羞辱感也會因此而越深。
我蔑對著刻毒的目光與穢語,心中只有高傲與自信,沒有半點尋常女子的無地自容。
因為這些渾噩的芸芸眾生中,沒有人有資格看到高傲的大唐敕封護國公主放棄她高貴的尊嚴。
我強忍著周身的酸麻,努力保持著傲然的身形,美目含幽,平靜地注視著路邊亢奮莫名的如堵看客,心中涌動著無以名狀的征服的自豪。
不要說我的香唇被綁堵在刑樁之上,就是真能開口,我也會不屑於去理會這些可憐的、不知所云的人群。
我知道的是,當囚車過後,這些可憐的人們開始四散開去時,他們的心中就會再難抹去今日所見香艷女囚的身影,並會在餘生中因為曾經見識過我的美麗而倍受煎熬。
……。
大概已經遊街了兩個多時辰了吧,陽光越來越熾熱,灼著我周身潔白嬌嫩的肌膚,又疼又癢,我想撓一撓,高吊著的雙手卻一如既往地一動不能動。
我開始感受到痛苦萬分。
胳膊上的血似乎凝固了,全身也似乎在隨之麻木。
只有下陰愈演愈烈的群蟻亂爬帶來的酥麻燥動變得愈來愈清晰,愈來愈無法壓制,我知道,今天的煉獄又要開始了。
我感覺得到自己的思維開始走向混亂,狂亂的快感沿著繩索、夾雜著痛苦、羞辱蔓延過的全身,錐心的痛楚、受虐和野性的肉慾重又開始集合,一浪接一浪地開始衝擊滋潤我的下體。
我感到陰部已濕潤,把被縛陰扣緊緊勒綁在那裡的帛布淫濕了一大片,帛布的顏色開始改變,所有的人都會因此而鮮明地注意到無助的女體的生理變化。
果然,恍恍惚惚中,我聽到周遭看客們妖女、淫婦的叫罵聲陡然亢奮起來。
我渾身開始顫抖,緊咬雙唇,呻吟聲還是不時地由喉間發出。
很快,牛車邊押送的兵丁們也開始加入了嘲笑的人群,但我已無法遏止。
終於,高潮像決堤的洪水,從我的子宮噴涌而出。
挺拔的玉體控制不住地試圖扭動掙扎,雖然因為周身緊縛而動彈不得,精光赤條的裸體卻無從掩飾筋脈的劇烈蠕動和顫抖…強直的女體終於軟軟地酥癱下來,壓抑不住的呻吟甚至穿透了自己緊緊堵住的檀口…身為女人而有著所有美麗女人都會保有的情慾與遐想,真的有錯么?我顧不上酥胸劇烈起伏,無聲地問著自己。
師祖在上,保佑徒兒早日突破刑關吧!下面的人群已是一片噓聲。
梁軍似乎又一次收穫了凌虐冷月仙子的成功:徹底摧毀她作為公主女俠的尊嚴,完全打倒她賴以叱吒江湖的精神支柱,並藉此將她永遠地釘上街談巷議的恥辱柱。
我緊閉雙目,享受著高潮的余歡在心底深處的吶喊:還有什麼酷刑就一起加上來吧,即便本公主變成真正的淫婦,爾等又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