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要做到這些工作,就必須要有一個帶頭人,安南市地情況是個特例,當年安南還沒發展起來,只是一個小城,在楊海濤和一干領導幹部的領導改革下,才有今天才成就,在東海,以楊海濤地強勢,都沒能做到像安南那樣。
可想而知在全國各地的阻力有多大,一旦這個事情沒把握好,就會引起巨大地反彈,下面的人消極怠工產生地影響將會是巨大的,因此中央並沒有直接把這個計劃全面施行,而是把文件下發到燕京市。
準備先在首都動手,一旦首都改革完畢,那麼下面的省市就沒有理由推脫了,而且此時國家鼓勵幹部群眾下海經商,國家有相應的政策扶持,有相關的文件照顧,大家貸款也容易了很多。
這些幹部和群眾下崗后,也不用擔心找不到工作,畢竟90年不比98年,此時下崗的也大多是超編的幹部工人,並不是對所有企業下手,因此發改委對這些人的安排都有詳細的計劃。
第三百九十九章 約見三哥傅正寧即將接手市政府的全面工作,而這次改革的工作,也是市政府主持的,可以說他此時就是整個官場的指向燈,所有人都看著他,雖然能夠成為首都的市長,傅正寧感到無比興奮很自豪,但是馬上要承擔的就是大裁員的主持者,這可不是一個好辦的工作。
皺著眉頭用力揉了揉太陽穴,傅正寧把手中的資料放在辦公桌上,整個人靠在椅子上,想了想后,這才重新振作起來,自己能夠上位完全是靠著楊家,這次改革也確實是為了華夏好,如果自己不全力以赴的話,怎麼對得起自己的國家,怎麼對得起提拔自己,賦予自己重任的楊家。
更何況如果不是因為有這次改革,其他人誰不看好燕京市委副書記、燕京市市長的寶座,這次之所以沒有人站出來跟傅正寧搶,就是被楊明峰的改革計劃給嚇跑了,現在全國各大勢力都在看著發展和改革委員會的改革情況。
而燕京市作為改革的橋頭堡,做為全國改革的風向標和試驗田,擔當實際改革工作的人無疑如同架在火山上烤,這次改革是首長直接首肯通過的,常委會上通過了的,可以說是勢在必行。
燕京是天子腳下,是首都,這個改革把他定在燕京,也是首長想把這個改革成績給在燕京的老同志們看看,讓他們切身的感受一下改革的實效,而不是僅僅從彙報和調研資料上了解下面改革的成果。
可以說坐在這個燕京市改革總指揮的位置,如果做的不好,或者做事不賣力,那麼不僅今後再沒有出頭之路,甚至還會被首長直接打入冷宮。
人家安南一個小小的地級市都能在十年裡發展成為一個副省級經濟大市,這還是內陸城市,並不是沿海或者有著各種大城市底蘊的歷史名城,人家能夠做到,你作為首都的市長。
作為全國城市的風向標和指路石。
竟然比不過人家一個地級市的領導幹部,那不就證明了你地無能和失敗嗎?如果做不了,那麼不僅首長第一個會拿這個總指揮開刀,就是楊家和李家也不會給這個總指揮好果子吃。
這個東西涉及到了楊海濤這麼多年的努力和建設成果,如果燕京行不通,那麼就是全國行不通,或者只能在小地方才能試行的通。
這樣無疑大大降低了楊海濤的聲望,使得這個本來有機會問鼎一號寶座的接班人難以有出頭之日。
這樣不僅會遭受楊系和李系最嚴厲和殘酷的打擊,甚至連提拔楊海濤上來的首長,都不會讓自己培養多年地接班人被這麼洗刷掉,因此做到這個位置,就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而主持這個工作,想要完成的話。
那麼勢必會得罪大量的既得利益者,不但眾多單位會被裁減出去,大量的領導和工作人員也會被重新安排上崗,大量的國有企業將會進行重組和改革。
整個燕京市改革下來。
起碼超過十萬人要下崗。
到外面尋求其他地生路。
國家幹部和企業工人將不會端著鐵飯碗吃飯了。
本來在幾年後才會打破地鐵飯碗。
因為楊海濤地關係。
已經提前了近8年。
別說各個勢力會在燕京市改革地過程中。
各種拖後腿下絆子地事情不會少。
就是求情和報復地事情也肯定不會少。
楊系和李系並不是華夏唯一地利益集團。
東海派和共青系也都是華夏最為頂尖地利益集團。
老乾們和開國元勛子弟等等無數個利益集團糾集在一起。
需要面對方方面面地人。
這些人在國家各個權利機構都有相當龐大地實力。
如果在這次事情上得罪了他們。
那麼今後燕京市政府。
無疑得罪了這些部委。
雖然作為首都地市長。
並不會太過在意國家部委地影響。
能夠做到這個位置地人。
大多都是背景深厚之輩。
不是什麼人想整就能整地。
再說這些部委始終在燕京市。
職工幹部地家屬和子女也大多在燕京。
做什麼事情也不會做地太過分。
但是一旦有了機會。
這些主管一方地大佬。
說不定就會在後面給你一棒子。
因此傅正寧上位。
看清形勢地領導。
沒有一個站出來跟他爭。
這也是他能夠輕易上位地主要原因。
作為楊系地鐵杆。
傅正寧此時已經沒有辦法了。
如果不接手燕京地話。
那麼楊系肯定會安排其他嫡系調入京城接手改革。
一旦這一次不抓緊機遇。
傅正寧想要再向上進一步。
那肯定是沒戲了。
楊靖約好傅正寧后,拿起電話直接撥打了三哥何建軍地大哥大,作為首長的私人秘書,在首長辦公的時候,一般是不需要陪的,那裡有大叔鄭西言看著,而作為二叔的接替者,首長的生活秘書秀蘭芬,自然不會隨便出來跟楊靖見面。
電話很快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三哥那豪爽開心的笑聲,“楊靖你小子總算記得你三哥了,你二叔到東山省工作以後,你這還是第一次給我打電話吧!”楊靖一聽何建軍的話,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的掃了掃頭,以前首長的生活秘書已經調入東山省,到那裡的省交通廳做廳長去了,算是分到了一個實權部門,而且做的是正職,算是比較好的結果了。
當時二叔要走的時候,楊靖也過來聚會了的,當時不少首長的嫡系,只要在燕京的,機會都參加了二叔的送別會。
那個時候楊靖見過三哥之後,也有大半年沒給三哥打電話了,每次去見首長,都是匆匆去了,有急著離開了,身邊都有其他領導在場,也不好跟三哥好好打聲招呼,所以何建軍自然要說道說道楊靖了。
“這不是到東港去了嗎?一回來就在執行任務,您是首長身邊最親近的人之一,我的行蹤,難道您還不知道嗎?這不一有空,馬上就給三哥您打電話了,晚上出來坐坐,有空嗎?”楊靖笑著對何建軍說道。
論年齡何建軍比楊靖大了十幾歲。
叫哥還有些不太合適,不過何建軍論資歷和背景,都沒有鄭西言他們牛,不敢讓楊靖叫叔,所以一直是三哥這麼叫著,而且叫哥也比叫叔要親近不少,何建軍面對首長的時候。
到也好說說楊靖的好而不至於被首長批評說教,畢竟大家是同輩嘛。
“行了,你小子金屋藏嬌燕京高層誰不知道,身邊的女孩子一個又一個的,你們特勤局和衚衕區的那些領導,早就把你的風流韻事傳遍了,整天陪著小姑娘,哪會記得你三哥在哪哦!”何建軍沒有說晚上去不去。
而是直接打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