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嬤嬤,大夫可去叄姑娘那裡瞧過了?”
“大娘子放心,已經去了,剛下面的丫頭來回稟,叄姑娘這風寒雖看著厲害,其實不礙事,吃上幾日葯就好不會耽誤的。”
“那就好,讓丫頭們盯緊點,省得出了岔子。”
“大娘子放心。”
劉嬤嬤說大娘子身邊最得力的嬤嬤,深得信任,聽她這麼說,大娘子便不再說什麼,依靠著床榻半眯著眼打盹,忽然又想起什麼似的猛然睜眼。
“白小娘那給我看緊了,十日後就是叄姑娘入靖王府的日子,這期間萬不能再出事端。”
“是。”
這兩位主僕之間的對話叄姑娘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們口中的叄姑娘便是此刻燒得昏昏沉沉不知歲月為幾何的唐蘭,一個月前她同大姑娘前後腳才過了生辰不久就忽然聽聞靖王府來提親了。
這事兒吧,本來是同她沒甚關係的。
叄姑娘是庶出不說,十二歲之前還一直養在莊子上,一年只有年節才被接到府上住上一陣子。
能同靖王結親的首選自然是府上的大姑娘,也不知聽了哪個小人的瘋話,大姑娘當得知要跟靖王府定親后又哭又鬧,甚至找了跟白綾就是死也不願意去。
大姑娘可是大娘子的心尖肉,這麼一鬧,大娘子只能想點別的辦法。
好在靖王府前頭派來的人說要結親也只是府上的姑娘,沒定死了是哪位姑娘。
大姑娘不願意,以至於都要以死相逼了,這麼一來這親事自然是得換別的姑娘。
二姑娘跟叄姑娘同歲,只是一個生辰在臘月,一個在六月,跟叄姑娘不同的是,二姑娘雖也是庶出,這耐不住她小娘文小娘受寵呀。
仗著肚子里還懷著一個,在長平侯耳邊吹吹風,哪裡是姿色平平的白小娘能比的呢。
所以這親事就落在了叄姑娘的頭上,唐蘭有什麼呢,白小娘出身農家,娘家更是沒有什麼可以依靠的人,她能平安長這麼已經是大娘子開恩了。
大娘子一反常態來到清瀾院看望她時,唐蘭便隱隱知道,這事是躲不過去了,所以在大娘子開口的時候她只能歡歡喜喜的應下。
對,就是歡歡喜喜的,即使不喜歡,惶恐表面上卻什麼都不能表現出來。
郎中每兩日來一趟,這場風寒果然如大娘子所說的,吃上幾日葯便好了。
送走了來複診的郎中,唐蘭依著軟塌昏昏欲睡,邊上她的貼身侍女綠英見自家姑娘著實沒什麼精神便小心翼翼的停了手上扇風的扇子退出房去。
待到腳步聲漸漸的走遠,睡著的美人忽然睜開雙眼,眸中哪有半分睡意。
唐蘭曲起腿跪半趴在軟塌上,上半身挺起,玲瓏有致的身姿在衣衫之下隱約可見。
圓臀細腰,露在外面的脖頸細白如玉,紅色的瑪瑙耳環墜在小巧的耳垂上,圓潤可愛。
巴掌大的小臉吹彈可破,因為小憩略有散落的髮鬢增添了幾分嬌俏。
卷翹的睫毛顫了顫,抓著軟塌邊沿的手一陣輕顫。
“一,二……”
足足數了有百十下,紅唇微張溢出一聲嘗嘗嬌吟。
“嗯……”細如凝脂的臉頰上浮起一抹嬌艷的紅。
去而復返的綠英手裡端著一個銅盆,裡面是兌好的熱湯,見姑娘還沒有動,走上前小心的扶住。
“姑娘。”
唐蘭喘了幾口氣,讓自己盡量看上去不那麼狼狽,身上粘膩的厲害,這會又不能泄氣,只唉的輕聲應了下,緊緊的抓著綠英的手渾身止不住的發顫。
“水已經兌好了,姑娘我給你擦擦。”
“再等等,還有半個時辰。”
綠英哎了一聲,任由自家姑娘抓緊了她的手,不再出聲。
唐蘭斂去眸中的羞憤,似是認命了一般,細細的閉目抵抗身體之中不斷翻湧上來的浪潮。
兩條細白的雙腿隨著時間遠去,越發的跪不住,即使有綠英和軟塌的支撐還是軟軟的嚶嚀一聲倒了下去。
只見薄如輕紗的衣衫下淌出好大一片透明的水液,細細的風吹過,沒有一絲涼意不說,那股子燥熱也似從心底浮於表面。
臉頰上,脖頸間,裸露在外的肌膚都變得艷紅一片。
綠英眼中滿是擔憂,可也知道這事是她們姑娘必須要經歷的,旁人替代不得。
她能坐的也只有盡心儘力的伺候好姑娘,好讓她好受一點。
全身的力氣都失去了一般,快慰的感覺非但沒有讓身體輕鬆些許,反而覺得更為燥熱,唐蘭索性脫了解開衣裙的扣子。
綠英已經手腳麻利的扶著她躺下,將準備好的銅盆端過來。
經過這會子擱置,裡面的熱湯溫度剛好,洗了一張帕子仔仔細細的將唐蘭身上擦了一遍。
這水裡放了專門調理身體的藥水,連續用上叄日就能使情動的身體變得越發敏感,小小的觸碰都能引發一連串戰慄。
身上的衣裙全然被解開,唐蘭雙眸緊閉,不願意麵對此時的狼狽。
綠英知道自家姑娘此時心中難受,盡量放輕手腳從乳首一路擦拭到股間,唐蘭忽然溢出一串甜膩的呻吟。
“嗯啊……別……”
原是綠英不小心碰到了最敏感的地方,她夾了夾腿好掩飾自己此刻的狼狽,卻被綠英分開雙腿。
綿軟的帕子帶著沒有散去的熱氣覆蓋上恥骨,唐蘭被燙得一個哆嗦,扭動著不願讓綠英繼續。
“姑娘,你再忍忍,嬤嬤說晚上便能將後面放的玉拿出來了。”
這話非但沒有安慰道唐蘭,還惹得輕輕的啜泣起來,纖細的手指捂住了眼眶。
“你,你又不是……不知……嗚……嬤嬤定然要換個更大的……”
綠英抿抿唇,手下微頓,“這不也是為了姑娘好,你那處那般細小,靖王他……姑娘再忍忍,等適應就好了……”
雕琢的再精美的玉石也不過是冷硬的器物,塞入後面細小的孔洞之中如何能舒服,等擦拭完身上,唐蘭睜著一雙眼眸無神的看著樑上輕輕晃動的鈴鐺。
她同那鈴鐺又有何區別,不過都是受人擺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