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兒的情況亦沒有好轉,而且面色越來越蒼白,令我要擔心的事又多了一件,碰巧我前天才將半數的兵力連同夏侯兄弟分調回徐州,慢著……。
碰巧?我的想法不敢令我汗流浹背,一切一切似乎不是碰巧,而是我們之中,有內奸的存在…?! 「曹兄與公孫兄遠來辛苦了,你們就在這裡休息,永遠的休息吧!」那是袁紹的聲音,先勿論是否有內奸,但是我們已經可以肯定一點,就是我們已經中伏了。
雖然我不是甚麽強者,但是我終於有資格說這句話:「今次僕街了。
」箭雨迎面撲來,我不由得不感謝孫堅,如果我不是穿著他所贈的戰甲的話,後果實在凶多吉少。
而我亦憑著馬快,好不容易衝殺到曹操的身旁,那種踐踏友軍屍體前進的感覺,使我聯想到黑道當中,有關穿紅鞋的禁忌,想想也不是滋味。
「賢弟,你可有甚麽妙法?」曹操一見到我,已如遇溺中抓著稻草一樣,死抓著我不放。
「事到如今,我們的生路就只有一條!」唯今之計,我只好利用戰車的強大戰鬥力,給我們開路衝殺,然後待戰車深入敵陣之際,再將其引爆,令敵方出現混亂,而我們則乘亂逃走。
「大哥,如果我們失散了就在徐州城匯合。
」我飛快地向曹操透露了戰術內容,同時調教戰車的引線,務求令它的引爆時間剛剛好,最好把袁紹炸至重傷不死。
不過在我調教好之際,我才發現另一個問題,「趙將軍呢?」一直跟在身邊的雲兒竟不見了人影。
「趙將軍獨自往那方向殺去,說希望能殺出一條血路。
」身旁的龍之近衛隊員馬上回答了我的提問。
「趙雲,你瘋了?!」雲兒竟完全無視自己的身體狀態,一個兒就打算衝殺出去,這裡可不是長板坡。
也不理曹操的反對,我馬上騎上了蹄踏雪往雲兒離開的方向賓士。
其實趙雲是否瘋了我不知,我就鐵定是瘋了,想想趙雲跟我非親非故,我為甚麽要為了她拚命,尤其是處於狂雷不在我身邊的情況下,難道只為了她是我未弄上手的女人嗎?還是同情她的身世遭遇,我相信原因是前者,畢竟我不見得這麽有人性。
在那裡了,眼前的趙雲已戰至披頭散髮,正獨力與四、五個雜兵纏鬥,尤幸身上似乎沒有甚麽傷痕。
不過似乎趙雲的身體真的有很大問題,竟連四、五個雜魚也是問題,雖然狂雷不在我的身邊,但有青虹劍在手,對我而言應該也不成問題。
我乘那幾個敵兵將注意力都集中在趙雲身上,已飛快地將布條綁在青虹劍的劍柄上,作為絕源體,將我的電棒綁在劍的上面后,把電源調至最大,務求一擊必殺。
由於偷襲的原故,我輕鬆地先王掉了一名,而趙雲亦乘著敵軍的一下分心,插死一個。
不過敵兵亦馬上認出了我的身份,竟打算宰掉我以贏得最大戰功。
不過當他們的兵器一與我的青虹劍相交,隨即已給我燒成了一條條香脆可口的粟一燒。
「雲兒,妳沒事嗎?」才一脫險趙雲兒已筋疲力盡的倒入我的懷內,我輕摸著她的前額,好像有點熱。
不過此地實在不宜久留,我馬上將趙雲抱到了蹄踏雪之上,向戰場的相反方向奔去。
看來趙雲的馬也是一匹有靈性的良駒,牠一見我抱著趙雲已乖乖的跟著我,省下了我不少功夫。
牠的合作令我只需要用一隻手拉著蹄踏雪的彊繩便可,空餘的一手自然可以在趙雲兒的衣衫內活動著。
我在王甚麽?我當然不會做出乘人之危的不君子行為,我只是在為趙雲兒推宮過血罷了。
不過沒關係,反正我知道你們一定不會相信我的。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而我和趙雲就在夜色與大雨掩護之中,逃離了這一塊傷心地。
哈啾!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乾淨的山洞,我馬上已將趙雲抱了入來,然後也顧不得趙雲是否清醒,已隨即脫著自己的衣衫,以免因寒氣入侵而冷病,反正我的全相她早已看過。
首先生了一個火堆,盡量令山洞保持溫暖,然後正邪交戰了一會,隨即已動手解著雲兒的衣衫,我相信她應該不會怪我吧,反正她的全相我早已看過。
先解開了趙雲兒的上衫,原來她一直用密麻麻的布條緊纏胸部,難怪一直看不出她美好的線條,我輕吞了一口津液,再來便是褲子了。
我緩緩的拉下趙雲兒的長褲,感覺卻好像是拆除炸彈一樣,才拉下趙雲兒的褲子,我已發覺到原來她早已一褲子的鮮血。
到底趙雲兒是哪裡受傷?不過隨著我的詳細檢查,我終於都發覺到趙雲兒身體不適的真正原因。
看來大雨有一段時間不會停,我唯有擁抱趙雲兒睡一覺,希望能發個好夢吧。
啪、啪、啪、啪,一連串的耳光狂摑在我的面上,會用如此粗暴的方式叫醒我,幾乎令我以為回到淑子與尚香的身邊。
不過才一掙開眼,看到衣衫不整的趙雲兒,正努力地檢查身體各處,細算被佔了多少便宜。
「放心,我只是擁抱妳睡了一晚,就當作是我救了妳的報酬也不過份吧?」不過趙雲兒卻不見得這麽想:「幸好沒被你這死色鬼壞了清白,不然殺你土次也不足以補償。
」「大不了,只不過是弄傷妳那薄膜,我還一塊玉璧給妳總成了吧,屆時完璧歸趙,妳總滿意了吧?」我故作輕鬆的說著。
趙雲兒先是惡狠狠的瞪著我,隨即已不由得掩嘴嬌笑著,那種在不甘願下被惹笑了的表情,不由得看得我一陣心動。
尤其是如今孤男寡女共處一洞,洞內是乾柴烈火,人是衣衫不整,如果趙雲兒不是仍不方便的話,我可能已撲了過去。
不過趙雲兒馬上已將我的衣服拋了給我,紅著臉說:「快給我收起那下流的傢伙,一整晚刺著我,弄得我睡不好。
」「是嗎?昨晚妳抱得我那麽用力時,原來是醒著的……」我的話仍未說完,趙雲兒已紅著臉將一堆乾草亂擲向我,說:「別妄想了,誰會抱你。
」而我們的一個大清早就這樣白白浪費了。
這裡是那裡?原來慌不擇路這句話是對的,我們一走出山洞,已發覺到一大片樹林已化作了我們的迷失樂園,令我們分不清東南西北,連方向也弄不清,又如何找出回徐州的路。
幸好休息了一天,趙雲兒的身體已好得差不多,不然帶著一個病人迷路的話,老天要了我的命可能會更好。
九華山,途中的石刻清楚列明了我們的所在地,抬頭看看天色,時間也真的不早了,還是先找個地方過夜,我可不想再繼續往山洞下去。
實在太奇怪了,竟給我在九華山這道教發源地找到一間寺廟,想想也覺得不可思議。
「劉血畢寺」,就是這寺廟的名稱,大概是建寺的人姓劉名血畢吧,反正跟我們沒關係。
不過才一踏入寺內,我已發現到原來早已有一位老者待在寺內,那是一個奇怪的老頭,身穿一身素服的他頭帶方巾,有著銀白色的長鬚,照理早應踏入不舉之年的他雙眼卻充滿了活力,先是色迷迷的打量趙雲兒,然後才不甘願的將目光移回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