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脫光脫淨后再慢慢踏入湖內,並向湖中的趙雲走去。
奇怪,我的美女雷達卻生出了反應,正直挺著指向湖心,看來我實在是太疲倦了,老二才會生出了異常的反應。
只見趙雲正背對著我,努力地抹掉身上的血跡,一點也沒發現到我的走近,也難怪,想想趙雲今日也打拚了一整天,實在也夠疲倦了。
我只得先說:「原來趙將軍也這麼晚,我想你不會介意我一起洗?」聽到聲音的趙雲馬上嚇得轉過身來,那是一張異常蒼白的臉,其實趙雲的相貌真的不錯,只是太過娘娘腔,不然唇紅齒白的他再加上高佻的身形,實在迷死不少女性;不過話說回來他卻出乎意料的瘦弱,不像那些久經戰陣的勐將,整個人也給人一種瘦瘦削削的感覺,不過看上去趙雲的胸肌卻異常結實,尤其是那雙豐滿的乳房……我不禁呆立當場,問狂雷:「那是甚麼?」看來狂雷所受的打擊亦不少,只見他好半響才說:「你這色鬼應比我更清楚,不過我估計應該是34B。
」趙雲比我更快回過神來,馬上撲向我,似乎想殺我滅口。
不過他?她?似乎弄錯了一件事,就是從來也不要跟一個男性鬥力,尤其是當他的老二展示雄風的時候。
她意想不到我的蠻力這麼勐。
這個當然,我可是上下肢一起用力,旋即把趙雲反壓回湖邊外,更漸漸被我死死的壓在他?她?的身上,而我亦隨即肯定了一件事,是她!在緊壓的過程中,老二多次有意無意的壓向了趙雲的股間,老實說,它是有意,而我是無意,令我終於確認了一件事,原來名傳千古的趙雲竟然是女兒身來的。
在短暫的激動過後,趙雲終於冷靜下來,在我的身下喘息說:「看來我們可要好好談談。
」我不由得道。
趙雲卻冷冷的凝視我說:「你打算在這裡強暴我嗎?」只嚇得我馬上退後。
不過這決定絕對是錯的,請緊記,日後若你擁抱一個美艷的裸女時,最低限度也得先佔點便宜,最好先弄得她手軟腳軟才說。
趙雲隨著我的後退,馬上送上狠辣的一腳,準確的踢在我引以為榮的地方,幾乎使我從此無法起頭。
當我還按著老二嚎叫的期間,趙雲已飛快地披回身上的衣服,隱藏了無限的春光后,才冷冷的對我說:「如果你今天不是曾救我一命的話,現在你一定會人頭落地。
記著,若再有其他人知道我這秘密的話,我一定會殺了你。
」可真是激辛辣的娃兒,還處於男人最痛的境界的我,強忍怒氣坐在湖邊說:「妳……到底是誰?」我要妳知道踢我這一腳的代價很高,暗中發誓絕對要將趙雲弄上床,不過事先我一定要清楚這點,不然的話若讀者看到「龍我雷終於將阻莖插入趙雲的股間。
」我相信鐵定九成的讀者也會嘔吐大作。
(奕風行註:請不要問我剩下那一成人的性取向。
)「趙雲……兒!」趙雲冷冷的拋下這句話,便頭也不回的走出樹林之外,只遺下痛得半死的我,獨個兒赤裸呆站在湖中,面對無情的寒風的嘲笑。
2021年3月8日第土二回·初嚐敗績非輕敵·虎落平陽被犬欺原來要將趙雲兒弄上我的床,絕不是一件難事。
由於公孫軍與曹軍處於合流追擊袁軍的情況之中,所以趙雲兒迫不得已要跟我們待在一起,加上公孫瓚感激我們的救命之恩,所以指揮權就自自然然的落在我跟曹操的身上。
雖然權力會使人腐敗,但是我怎會甘心放棄假公濟私的機會,才第二晚已將趙雲調來跟我同帳共寢,美其名當然是要跟她加深了解,以加強相互間的合作,不過實際上卻是方便我的夜襲行為罷了。
不過各位可不要以為我帳內晚晚都春色無邊,雖然趙雲迫於無奈要跟我同床共枕,我就是看準她不會告訴別人她是女兒身,但是她卻早已經做好安全措施。
大家有看過梁祝嗎?戲中祝英台的安全措施就是在二人之間放了一碗水,不過趙雲兒的安全措施卻更有保障,每晚她臨睡前都一定會綁起我,第一晚時我還以為她有那種癖好,接著趙雲兒便會溫柔的拉下我的褲子,要來了……要來了,我心想,然後將一把脫了鞘的寶劍橫放在我的老二上,只要我一有生理反應的話,我的後果自然是龜頭落地。
她的手段實在是太嚇人了,尤其是老二的氣硬功還未到火候,只要稍一不慎,我便會終生抱憾,而最要命的是我每日清晨也要壓制著旭日初昇的衝動,這實在不是一件易事。
而且由於天氣炎熱,趙雲兒睡前的衣著亦頗為清涼,這實在是使我百上加斤。
整件事的唯一得益是,由於趙雲兒難敵我的軟硬兼施,所以不多不少也透露了些少個人資料給我,令我對她有更深一層的認識。
原來她父親一直也希望有個男孩,以便繼承他的槍法,所以趙雲兒土歲前都一直都自己是男孩子。
「趙雲兒」,字「紫朧」,本身是個百份百的女性名字,不過她為了要參軍,於是將名字中的「兒」字刪去,而字型大小「紫朧」則採用了同音字「子龍」代替,這亦是傳頌千古的趙子龍的來源。
*****************************以下內容,可能會引起觀眾極度昏昏欲睡,敬請家長留意。
*****************************唧唧復唧唧,雲兒當戶織,不聞機杼聲,惟聞女歎息。
問女何所思,問女何所憶。
女亦無所思,女亦無所憶。
昨夜見軍帖,太守大點兵,軍書土二卷,卷卷有父名。
老父無香燈,雲兒無長兄,願為市鞍馬,從此替爸徵。
現在大家都清楚趙雲兒女扮男裝的主要原因了嗎?若仍不清楚,一個四字詞「代父從軍」。
我終於明白,世人從歷史中汲取到的教訓是,他們永不會從歷史中汲取教訓。
不過幸好趙雲兒說完了她的悲慘身世,整個人亦輕鬆了不少,而且更批准我在無人時直接叫她雲兒,而不用叫她趙將軍,是我們之間關係的一大進步。
不過距離她拿走我下面的長劍,似乎還有一段不短的距離。
又是新一天的來臨,雲兒終於都來替我鬆綁,不過看她蒼白的面色,雲兒的身體亦似乎有些不適。
「雲兒,妳那裡不舒服?」我當然不放過任何加分的機會,不過雲兒卻神色不善的搖了搖頭,只嚇得我不敢再追問下去。
已經連續追了袁紹近一星期,不過有一點很奇怪,就是開戰至今卻始終未見袁紹的人影,這卻不得不惹來我的不安,再加上自從戰完顏良之後,狂雷這傢伙就好像冬眠一樣,全無聲息,還有今早趙雲兒那奇怪的身體不適,一切一切都令我加倍不安。
而最最最令我不安的是,今早曹操為新戰車行揭幕禮時竟打不破酒瓶,更為戰車取名「榮度.覓卡」卻不由得我不寒而慄,好好的一輛新戰車,還要是我們手頭上暫時唯一的一輛戰車,竟然叫「WidowMaker」(天龍按:寡婦製造者,意指有去無回。
)你說恐怖不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