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劍斷水 - 第37節

「你叫花雪如?」,那漢子問道。
花雪如點點頭。
漢子踱著腳步盯著花雪如看了半天,嘆道:「可惜啊可惜」。
花雪如道:「我不是土匪,我真的不是。
」漢子笑了笑,「你的同夥都招了,你還硬撐著幹嘛,不要等到吃足了苦頭才想招。
即使你不招我們也可以定你的罪,若是你能夠乖乖合作,我們或許會考慮減輕刑罰」,漢子說著臉上帶著壞笑走到花雪如面前,抽出腰中的鋼刀在花雪如眼前晃了晃。
花雪如剛要申辯,眼前明晃晃的鋼刀嚇了她一跳,她盯著鋼刀目不轉睛,「你,你要幹什麼?」那漢子見狀嘿嘿笑了笑,「這就害怕了?」。
鋼刀刀尖順著花雪如的鼻尖向下慢慢劃去,落到花雪如的胸前不動了。
那漢子早已注意到花雪如胸前衣衫凸起髒的發亮的兩團,歪嘴哼了一聲:「賤貨」,隨即踱到花雪如斜側,將鋼刀斜在花雪如胸前,用刀側拍了拍她的兩個乳房。
花雪如豐滿挺立的乳房隔著緊身薄衫顫動了幾下,鋼刀的涼氣透過薄衫傳到乳房上。
花雪如不敢動彈,心中升起一絲寒意,不禁打了個寒顫。
那漢子隨即用刀鋒向上托起她的左側乳房,若不是刀鋒有些鈍,怕是已割破衣衫傷到她的肌膚了。
花雪如害怕起來,哆嗦著問道:「你……你……你要……幹什麼」。
她想乳房被摸摸倒不怕,若被割了下去可是要命。
「你現在招了,好好與我們合作」,漢子的眼神令花雪如生畏,她戰抖著說道:「我不是土匪,我真的不是土匪,我要見你們大人,你不能……不能……」,那漢子一抖手腕,鋼刀「刷」的向上一撩。
花雪如「啊」了一聲,嚇得差點暈過去,以為自己的乳房已被割下,目眩良久才緩過神來,原來那漢子抖腕之機將刀背衝上,只是颳了一下她的乳房。
那漢子見嚇唬不成,他不敢在上面沒有發話的情況下傷害花雪如,於是冷笑了兩聲說道:「你要見我們的大人,好吧,明天在公堂上有你苦頭吃」。
說著伸手捏了捏花雪如的乳房,和幾個人轉身離去。
花雪如始終不敢反抗,待幾個人離去后撲通一下坐在地上,好久沒有動彈,就這樣坐在地上獃獃地想著,心中一陣悲苦,一陣凄涼,一陣煩悶,不知不覺迷迷糊糊地躺下睡了過去。
這些天她被折騰得夠嗆,實在是太疲憊了,等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
「花雪如,大人要審問你」,幾個人拿著繩子走了進來,將花雪如反剪雙手綁了,然後除掉了手鐐,押著她慢騰騰走出牢房,來到公堂之上。
花雪如學乖了,沒等人吆喝自己便撲通一下跪了下去。
「大人,犯人帶到」「怎麼還綁著,怕她跑了不成」,巡撫問道。
「秦將軍特意交待的,這女人身手非常,為了大人的安全,我們先把她綁起來。
」「哦」,巡撫點點頭,「犯婦報上名來」。
花雪如道:「小女子名叫花雪如,是荊州鐵劍門下,我不是土匪,我是冤枉的」「荊州鐵劍門?沈泉,你知道嗎」,巡撫問站在旁邊的那個昨晚審問花雪如的漢子。
沈泉聞言一驚,心中叫糟,「這女人昨晚怎麼沒說,如果她真的是鐵劍門的弟子就糟了,我昨晚那樣對待她,日後……」,沈泉腦袋飛快地運轉著,沒有立即回答巡撫的提問。
「荊州鐵劍門是武林中的名門,掌門人董方熙是有名的大俠,幾年前有人排出英雄榜,董方熙大俠位列第十」,旁邊另外一個捕頭模樣的人說道。
沈泉也忙應和道:「我想起來了,趙捕頭說的不錯。
這個女子,我問你,董方熙大俠是你什麼人?你自己出來的嗎?」「是我恩師」,花雪如答道,「我私自跑出來,沒和師傅說」。
巡撫聞言沉默了片刻,說道:「那土匪招供說你是同夥,但你又矢口否認,這樣吧,此事非同小可,趙鐵風,你去荊州鐵劍門打聽一下,讓他們來認人。
這就去準備吧」「是,大人」,趙鐵風轉身出去。
花雪如心中石頭落了地,低頭道:「多謝大人明察」。
「帶下去,退堂!」,巡撫喝道。
幾個人架起五花大綁的花雪如押回牢中,沈泉卻一直渾身冒冷汗,他有些後悔,但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決定賭一賭。
花雪如在牢中等了十來天,十來天中她沒受到什麼虐待,吃的不怎麼好,但也還過得去。
獄卒始終沒有給她穿上囚服,反而給她弄了一套乾淨的衣衫穿上。
雖然一直沒有除去她的手鐐腳鐐,花雪如已經千恩萬謝了。
這一天中午,花雪吃過飯不久,幾個人走進牢門,不由分說將花雪如綁了,除下手鐐,拖著她來到公堂之上。
花雪如感到苗頭不對,到了公堂先跪了下去,抬頭見巡撫面沉似水,心覺不妙,開口說道:「大人,派去的人可曾見到師傅或者師兄弟們?」巡撫一拍驚堂木,喝道:「大膽匪婦,竟敢戲弄本官,現在還給我裝傻,先打四十大板!」花雪如驚道:「大人,大人,怎麼回事,請大人說清楚……啊……」,兩個人將花雪如按在地上,另外兩個人舉起木杖便打,木杖一下一下落在花雪如的屁股上,打得她皮開肉綻,鮮血直流。
花雪如痛得哇哇亂叫,臉上冒出冷汗。
四十大板打過,巡撫又一拍驚堂木,喝道:「刁婦,你還不從實招供」。
花雪如喘著氣吃力地說道:「大人,民婦冤枉,我句句屬實……」巡撫怒道:「還嘴硬,趙鐵風去了鐵劍門,鐵劍門的人說根本沒有你這個人,來人,大刑伺候!」一頓酷刑過後,花雪如已昏過去好幾次,又幾次被冷水潑醒,她始終沒有承認自己是土匪。
巡撫喝道:「你以為你不承認我們就無法給你定罪了嗎,我勸你快點招供,好好配合我們,還可以減輕些罪責。
」花雪如感到這樣下去自己快就要死了,便用微弱的聲音問道:「大……人,如果……我招認,能不能……免除我的死罪」「本來你也不是死罪,你若是招認並能配合我們行動,更可以減輕罪責」,巡撫說道。
花雪如吃力地說道:「好……我……招」。
就這樣,花雪如屈打成招。
又過了兩日,花雪如身上的傷還沒有好,沈泉帶著幾個人進了牢房扒下花雪如的衣服,將原來的那件青色臟衣服扔給赤身裸體的花雪如,說道:「快把這衣服穿上,一會兒跟我們出去,若是我再來的時候你還沒穿好,你就這樣光著身子出去吧。
」,說罷打開手鐐腳鐐,一行人走了出去。
花雪如不明所以,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非要自己穿原來的衣服。
她穿好衣服沒多久,沈泉帶著幾個人又走進來,一頓繩索將花雪如捆了個牢牢實實。
沈泉道:「我們要用你引那匪首馬占魁上鉤,你給我老實點,若是不老實讓馬占魁溜掉,你就要罪加一等。
若是能配合我們抓到他,我們可以給你減輕罪責。
」,說完推搡著花雪如走了出去。
花雪如苦笑,她本來就不是鬍髯大漢馬占魁的老婆,那馬占魁也不是個有情郎,怎麼能引他上鉤呢。
沈泉押著花雪如來到距離城門口不遠處,將她綁在事先埋在那裡的木樁上,旁邊一個大木牌上貼了一張告示,內容無非是皇恩浩蕩,軍士用命,剿滅了省內的大部分土匪,現將巨匪馬占魁的老婆示眾十日後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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