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劍斷水 - 第31節

女人來到花雪如身邊給她鬆了綁,把衣服放在床上,回身又走了出去。
花雪如飛快地穿好衣服,疾步跑向門口,剛一開門,兩個壯漢出現在面前,伸出大手抓向花雪如。
花雪如身體一閃,一拳一腳將兩個壯漢打翻在地,接著衝出屋子扶著欄杆跳下樓。
花雪如腳剛剛沾地,十幾個壯漢拿著棍棒撲了過來,花雪如對付這些烏合之眾顯得遊刃有餘,一頓拳腳將他們打得屁滾尿流,哭爹喊娘。
正當她跑到妓院門口準備衝出去的時候,忽覺頭重腳輕,天旋地轉,一頭栽倒在地。
她在倒下去前才明白,那碗粥里放了葯。
老鴇罵罵咧咧地跑了過來,「媽的,太厲害了,這可怎麼接客啊,早知道如此給十兩銀子我也不買呀。
還愣著幹什麼,趕快把她捆起來,捆緊點。
」兩個壯漢拿著繩索將昏迷在地上的花雪如結結實實地捆了起來,雙腳也捆在一起。
花雪如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仰面五花大綁地躺在床上,雙腳被叉開固定在床邊,脖子上勒了一道繩索捆在床頭,口中被滿滿地塞入絲絹。
稍一掙扎便覺脖子上繩索勒緊,呼吸困難。
想大喊出來,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第二天,她們每次給花雪如鬆綁喂飯的時候都要先灌上迷藥,晚飯後一段時間內用盡辦法讓花雪如排泄,然後將渾身繩索的花雪如扔到大木桶中給她擦洗全身。
洗完后給她換上衣服重新放到床上按原樣捆起來。
晚上,一個男人走進屋中,他踱步走到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花雪如,口中嘖嘖稱讚道:「姑娘果然是美貌絕倫,難以方物。
聽說姑娘還有一身的好武藝,真是難得,難得呀。
瞧他們把你綁成這樣,小嘴塞了這麼多東西,嘖嘖,多可憐啊」。
男人說著伸出大手在花雪如的胸前揉摸,眼中放出光亮。
花雪如知道掙扎沒有絲毫作用,便索性閉上眼睛,任由男人撫摸。
男人摸了一會兒,便幾把撕下花雪如的衣衫,花雪如雪白豐盈散發著幽香的胴體展現在男人的眼前。
男人眼中熠熠放光,貪婪地欣賞著眼前的美景,一時間呆住了。
「姑娘,你可真美呀」,男人獃獃地看了半天,飛快地脫下衣服撲到花雪如身上……。
男人斷斷續續姦淫了花雪如一個多時辰,又把玩親摸了好長時間,才滿足地摟著花雪如睡去。
待體內的慾火漸漸熄滅,花雪如睜開眼睛失神地望著屋頂,心中悲苦難言,眼淚嘩嘩地流了下來。
就這樣,時常有客人光顧花雪如,來來去去總是那麼幾個人,大概是老鴇比較信任的老客戶。
他們每次都扔給老鴇不少銀子,老鴇樂得眉開眼笑。
花雪如整天在捆縛、昏迷中度日,忍受並享受著嫖客們的姦淫玩弄,神經漸漸變得麻木。
晚上,韓雷和和肖月兒催馬疾行,空曠的野外馬蹄聲格外響亮。
「哥,歇會兒吧,馬已經累了」,肖月兒說道。
韓雷皺了皺眉頭,無奈地說:「好吧,你也累了,今晚就到這裡,我們到前面過夜。
」「哥,我知道你很急,但也不能不休息啊,如果把馬累死了,那不是要更慢。
你娘子夜間也要休息的,你總是這樣急著趕路說不定跑過了呢。
」韓雷長長地嘆了口氣,「月兒,你說的對,我們今晚好好睡一覺。
這馬跟了我六年,現在年紀也不小了,應該讓它好好休息休息。
」「哥,那邊有人」,肖月兒說道。
「是個老頭,這麼晚了還推車去哪兒」,韓雷的眼力越來越好,但他不知道,他看到的這個老頭車上推的正是他日夜思念的妻子,兩個人就這樣鬼使神差地又錯過了。
韓雷望著天空,心中惦念著花雪如,久久不能入睡。
每當他想起自己可愛的妻子,心裡總是泛起愛憐的暖意。
眼下花雪如就在不遠的地方盼望著與他相見,韓雷既興奮又緊張,滿腦袋想象著與花雪如相見的情景。
正當韓雷想入非非之際,聽到隱隱腳步聲傳來。
腳步聲越來越近,韓雷聽出來人受傷不輕,腳步踉踉蹌蹌,帶著沉重的喘息之聲。
韓雷起身循聲摸去,只見月光下一個身影歪歪斜斜地走來,這人看起來三十多歲,臉上和身上滿是血污。
他漸漸走到韓雷面前,手伸向韓雷,口張著動了兩下,一頭栽倒在地。
韓雷忙上前扶起他,試了試他的脈搏和氣息。
這人氣若遊絲,血色全無,眼看生命垂危,韓雷一陣慌張,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他不通運氣療傷之法,眼看著這個人氣息漸弱漸無,待到想起喚肖月兒前來救治之時,來人已死在他的懷裡。
第二天早晨,肖月兒醒來,見韓雷正看著一個渾身血污的死屍發獃,不禁驚叫道:「哥,怎麼回事,他是誰?」韓雷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他是誰,昨晚這個人受傷跑過來,很快就死了。
」肖月兒捂住胸口說道:「那我們埋了他吧」。
韓雷想了想,道:「對了,反正人已死了,我翻翻他身上有什麼值錢的東西」肖月兒叫道:「哥,不可」。
韓雷道:「有什麼不可的,你去弄點樹葉來,我們給他掩住,就不用埋了,快點,我娘子現在可能快起床了」,韓雷說著就摸索著一頓亂翻。
肖月兒勸不動韓雷,只好跑到一邊堆了些枯枝樹葉準備掩蓋屍體。
韓雷翻了半天,嘀咕道:「也是個窮鬼,一兩銀子都沒有,不過這個東西可能值兩個錢」,韓雷拿著一個玉色簪子盯著。
兩人用枝葉掩了屍體,繼續催馬前行,韓雷在馬上擺弄著簪子,「月兒,你看看這簪子是用什麼做的。
」「不看」「哎,看一看嘛。
」正在這時,對面兩匹馬飛馳而來,馬上坐著兩個女子,一個體態豐盈,一個身材苗條,身穿青衣粉裙,腰中佩劍。
三匹馬剛剛擦身而過,女子忽然勒住馬,回頭喊道:「前面的小兄弟慢走」,說著催馬趕了上來。
韓雷勒住馬,回頭看向女子,「是叫我嗎?」女子策馬來到韓雷和肖月兒面前,盯著韓雷手中的簪子,問道:「這簪子是從哪裡來的?」「別人送的」,韓雷不假思索地答道。
「誰送的」,女子繼續問。
「一個朋友」「你朋友叫什麼名字」「張雲」「張雲?小兄弟叫什麼名字」「在下韓雷」韓雷對答如流,但他隱隱感到自己的回答有些不妥,這女子定和這簪子有什麼關係。
女子頓了頓道:「我認識這簪子,因為這是我送給一個朋友的,它怎麼在你這裡?」「簪子都長得一個模樣,怎麼知道是你的?」,韓雷仍然嘴硬。
「小兄弟能否抬起手讓我看看簪子」,看來女子打定主意要追查到底。
韓雷無奈,只好抬起手,將簪子在女子面前晃了兩晃,「看清楚了么?」。
女子臉色一沉,「這就是我的簪子,余大哥呢」。
肖月兒早就沉不住氣,說道:「我們看到一個死屍,從他身上搜來的。
」「啊」,女子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在哪兒?在哪兒?」「不遠,我帶你去看看吧」,肖月兒答道。
韓雷無奈,只好策馬向回跑去,到了地方將掩蓋死屍的枝葉扒開,一個滿身血污的死屍展現在眼前。
「余大哥!」,那體態豐盈的女子撲了上去,哭叫起來,聲音甚是悲痛,「余大哥,余大哥……」,另一個女子在一邊看著,不知怎樣安慰。
那女子哭了半天,韓雷有些悻悻,將簪子扔在地上說道:「好吧,簪子還給你,我還有急事,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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