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她遠遠地看到一個農舍,便飛快地走了過去。
「有人嗎?」,花雪如敲了幾下院門,門打開了,一個老頭的腦袋露了出來,這老頭看起來六十多歲,枯瘦的臉上布滿皺紋,一雙賊溜溜的眼睛上下打量著花雪如。
「姑娘,有什麼事?」,老頭問道。
「老伯,我是過路的,想討口水喝」,花雪如懇求道。
「好,進來吧」,老頭將花雪如讓進院內,「你在這坐著,我給你拿水來」。
「多謝老伯」。
老頭進屋不長時間,拿著一瓢水走過來遞給花雪如,「姑娘,自家的井水,喝吧」「多謝老伯」,花雪如接過水瓢轉過身一飲而盡,她實在是渴壞了。
花雪如將水瓢還給老頭,再次答謝,卻發現老頭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神情讓花雪如感到害怕。
「老伯……你……」,花雪如三個字剛出口,忽感頭重腳輕,天旋地轉,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上。
老頭嘿嘿地笑了兩聲,蹲下身扳過花雪如的身子,撫摸著她絕美的臉龐和柔軟豐滿的嬌軀,口中流著哈拉子,「這麼美的女人自己送上門來了,我真是艷福不淺啊」。
老頭摸了一陣,抱起花雪如走進屋中,將她放在床上,拿出繩索把她五花大綁地捆住,口中塞了破布,防止她醒來后叫喊。
然後用一雙粗糙的大手繼續摸著花雪如的嬌軀。
花雪如慢慢轉醒,發現自己被緊緊捆住,一雙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摸索,老頭布滿皺紋的臉上一雙色迷迷的眼睛放著光芒,花雪如張口大喊,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小美人,你可真美呀」,老頭嘿嘿笑著,大手隔著衣服在花雪如乳頭上一揪。
花雪如一抖,抬起一腳蹬在老頭的胸口,將老頭蹬出一丈多遠,掉在地上翻了好幾個滾。
花雪如趁機挪下床,衝出小屋跑了出去。
老頭身子骨挺結實,在地上緩了片刻竟然爬了起來,踉蹌著跑出小屋,抄起一根木棒追了上去。
花雪如背負雙手,跑得很吃力,回頭見老頭追了上來,心中一慌,腳下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立時失去重心跌倒在地。
老頭追上便掄起棒子砸向花雪如腦袋,花雪如躲閃了幾下便被一棍打在頭上,當即眼冒金星,頭暈目眩。
老頭又是兩棍子下去,花雪如頭上流出鮮血,又昏暈過去。
花雪如也許會後悔,如果她把老頭踢下床后再補上兩腳結果了他,然後自己可以慢慢磨斷繩索。
可是她並非心狠手辣之人,且當時驚慌失措,來不及多想,給了老頭重新捉住她的機會。
老頭罵罵咧咧扔下木棍,「小賤人還挺***厲害,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老頭扯著衣領將花雪如拖回屋內,丟到床上,又拿出幾根繩索捆住花雪如的兩個腳腕和脖子,脖子上的繩頭捆在床頭,腳腕上的繩頭從床下面繞過回到床頭繫緊。
花雪如再次轉醒,發現自己兩腿叉開、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剛一掙扎便覺脖子上一緊,原來自己的脖頸被一根繩子拴在床頭。
老頭見狀撲過來騎在花雪如身上,啪啪扇了她兩個耳光,粗魯地撕下她胸前的衣衫,花雪如雪白豐滿的乳房彈立在老頭面前。
老頭瞪著眼睛,咽著口水,用粗糙的大手捏著花雪如嬌嫩的乳頭轉了兩轉,又用手指戳了兩下,然後俯身含住花雪如的乳頭,舔舐了幾下后咬住乳頭向上拉,一鬆口,乳頭又彈了回去,這樣來回幾次之後,便貪婪地吮咬起來。
花雪如起初嗚嗚地喊叫,徒勞地掙扎著,隨著老頭的撩撥撫摸,花雪如的嗚嗚聲竟漸漸跟著老頭的動作時高時低,忽抑忽揚,變成了淫聲浪叫。
老頭愈加興奮,手上和嘴裡都加大了力度,花雪如感到乳頭被老頭咬得有些疼痛,但伴隨而來的是更大的快感,花雪如把持不住,身體興奮地蠕動起來。
老頭摸咬了半天,才解下花雪如的腰帶,幾把撕下花雪如的褲子,挺身插了進去。
老頭畢竟一大把年紀,雖然經驗豐富,精力卻有限得很,很快就喘著粗氣停住,興奮中的花雪如竟不自覺挺著身子扭著屁股向上迎去,好像是意猶未盡的樣子。
老頭嘿嘿笑了兩聲,「小賤貨,很爽是不是」,說著用手指繼續在花雪如的下體捏拿翻攪。
足足過了大半個時辰老頭才停下,順手抄起一根粗大的擀麵杖插入花雪如下體,然後拍了兩下花雪如豐滿的乳房,下床走了出去。
花雪如緩了半天才恢復神志,殘餘在體內的興奮仍久久無法散去,插在她下體的擀麵杖仍然刺激著她的神經,花雪如覺得羞愧難當,委屈地哭了出來。
晚上,老頭又奸了花雪如一頓,然後將她雙腿併攏捆住,再用棉被將她裹起來,外面用繩子系牢,扔在一輛小車上。
花雪如眼前不能視物,感到一路上顛簸搖晃,好像走了很長的路程。
車子停下后,花雪如感到被人扛起,好像上了樓,接著一陣嘀咕聲。
片刻后被仰面放在地上,裹在身上的被子打開,眼前一個打濃妝艷抹的老女人正盯著她。
「果然不錯」,老女人說著用手捏了捏花雪如赤裸的乳房,撥弄兩下紅嫩的乳頭,又伸手在花雪如的大腿和臀間摸了兩把。
「好,你開個價吧」,老女人站起身對老頭說道。
「二百兩」,老頭說道。
「二百兩,你當我們這裡是京城的怡紅院呢,最多五十兩。
」「這太便宜了吧」「二百兩太貴了,你抬到京城去賣吧」「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拉到京城去賣,哎,這樣吧,八十兩,八十兩,不能再少了。
」「好,拿銀子去」花雪如聽得明白,自己被老頭賣到妓院了。
老頭到樓下拿了銀子,臨走前對老鴇說:「你可要小心,這女人厲害的很,身上有功夫」「你怎麼才說呀,我們可圈不住一個母老虎,這價錢可要減一半」老頭聽了慌忙道:「不打緊,不打緊,你們的辦法還不多嗎」,說完一溜煙跑了。
老鴇看著老頭的背影咧嘴一笑,回頭說道:「來,給新來的姑娘沐浴更衣,明天就接客。
」花雪如赤身裸體地坐在床上,身上被麻繩五花大綁地捆住,口中還塞著破布。
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端著一碗粥走了過來,看著花雪如咯咯笑道:「姑娘長得可真美,以後我們可就是姐妹了。
你一定很餓吧,先把這粥喝了,然後我們去沐浴更衣。
」花雪如扭過頭,看也不看那女人一眼。
「嗨,妹子,你就認了吧,剛來我們這裡的姐妹多數都象你現在這樣,有的鬧得厲害,可時間長了就都認命了,妹子,你還是先喝了這粥吧。
」,女人說著把粥端到花雪如眼前,給她拿開了堵在小嘴中的破布。
一股飯香飄入花雪如的鼻子里,花雪如頓感腹中飢餓,這幾天本來就吃的不多,那老頭綁了她之後沒給她吃一口飯,她早已渾身乏力,頭暈目眩了。
「你先給我鬆綁」,花雪如說道。
「那我可不能做主,你跑了怎麼辦,等一會兒沐浴的時候招呼幾個姐妹看著你,我喂你吧。
」花雪如想了想,道:「你把粥放在桌子上,我自己會吃」。
那女人笑了一下,把粥放在桌子上,轉身走出門去。
花雪如站起身,雙腿蹦著跳到桌子邊,俯身叼住碗沿,斜著碗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