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見林巧蝶瞪著眼睛,好像真的有些生氣了。
「你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好,不洗就不洗」,林風挺喜歡這個調皮可愛的女孩,兩人不覺間已經成為朋友。
林風感到林巧蝶好像很信任自己,自己昏迷的時候她一直照顧著,林風便不再計較這樣的小事。
林巧蝶滿意地笑了,「好,這才聽話。
」林風弄了些野果地薯,林巧蝶吃飽后躺在一層厚厚樹葉上,頭上枕著林風削好的木枕,沉沉地睡去。
林風來到她面前,看著熟睡中的林巧蝶,心中一陣陣溫暖和激動。
林巧蝶嬌柔豐滿的身軀微微蜷著,呼吸平穩均勻,胸口起伏,鼻翼翕動,臉上露出微笑。
看著看著,林風不免又想起顧秋鶯,那個天天盼著與他見面的娘子。
又是一夜過去了,林巧蝶打著哈欠坐了起來。
「哎,你沒睡嗎?」,林巧蝶看著林風問道。
林風道:「我已經好了,用不著睡多長時間,我們走吧。
」「好,我們走」,林巧蝶跳了起來,到泉水旁整理了一下頭髮和衣物,回身跑到林風的身邊,「走吧」。
林巧蝶走了幾步,覺得林風沒有跟上來,便回頭望去。
只見林風站在那裡,手中拿著繩索,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她。
「啊,你……你怎麼把繩子撿回來了,哼,你……你還要捆我」,林巧蝶沉下臉來。
林風猶豫地說道:「我答應古公子要拘禁你半月,對你略作懲罰,如果不把你捆起來,在這荒郊野外,任你自由活動,怎麼算拘禁?又怎麼算懲罰?不過……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替代呢」,林風低頭沉思。
「那,我如果說不願意讓你捆我,你要用強嗎」,林巧蝶問道。
林風有些為難,「你有什麼其他的辦法,我答應過古公子的。
要不,我在山裡蓋一間木屋,你在木屋中呆上半個月吧」。
「哎呀不行,悶死了,我們還是出去走走吧。
哼哼,林少俠真是言出必行啊,嗯,好吧……你,你就把我捆起來吧」,林巧蝶還真怕他想出想出其他辦法,說罷轉過身子,背負雙手,等著林風來捆自己。
林風把繩子搭在林巧蝶脖頸上,慢慢地將林巧蝶捆了起來,捆的並不緊。
待綁縛完畢,林風低聲說道:「我們走吧」。
林巧蝶低頭走了兩步,忽然用力扭動身體,很快就掙脫了繩索。
「哈哈,你的力氣是不是還沒有恢復呢,捆的這麼松」,林巧蝶略帶嘲諷的笑臉讓林風有些尷尬,他實在弄不明白這姑娘的脾氣,苦著臉說道:「哎,我說你到底是真的傻呢還是腦袋生病了」,說罷拿過林巧蝶遞過來的繩索,結結實實地將她捆了起來。
林風每次拉緊繩索都讓林巧蝶心中一陣緊縮和激動,最後林風將她的雙手向上拉起吊在背後打結,林巧蝶竟輕輕哼出聲來,「嗯啊」。
「我捆疼你了嗎?不會呀」,林風到林巧蝶旁側,只見林巧蝶臉上發紅,低著頭,呼吸好像有些急促。
「啊,不……不是,沒關係,我們走吧」,林巧蝶慌忙說道。
一路上林巧蝶一反常態地沉默,只顧低著頭走,步伐也比原來快了許多。
林風幾次和她說話,她不是沒有回答,就是簡單地說兩句了事。
林風暗忖:難道她是生氣了?於是說道:「林姑娘,對不起,如果你不願意,我……」林巧蝶沒有說話,走了兩步回頭問道:「你拘禁我半月之後,要去哪裡?」林風抬頭望著天空,嘆了口氣,「我要去找我的娘子。
」林巧蝶呆立片刻,好像欲言又止的樣子,轉過身背負雙手繼續走去。
劊子手的大刀砍到了花雪如雪白的脖頸,眼看花雪如就要人頭落地,忽然,人群之中飛出一道繩索,捲住了劊子手的鋼刀。
劊子手正閉著眼睛等待花雪如腔內鮮血噴到自己臉上,忽感手上一輕,鋼刀脫手而出。
劊子手張開眼睛正要看個究竟,只覺眼前一花,花雪如的身體被那繩子捲住飛向人群。
人群中一片嘩然,一個身影挾著花雪如飛快地離去,還沒等官差們反應過來,人影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有人劫法場,快追!」「往那邊跑了」花雪如正閉眼引頸就戮,忽感身體被繩子纏住飛了起來,她張開眼睛正想看個究竟,便覺身上一麻,眼前發黑,一下子昏沉過去。
花雪如再次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仍五花大綁,被吊在一個晃晃悠悠的篷子裡面,好像是馬車篷,馬車正慢慢地走著。
身下躺著一個人,借著昏暗的光線,花雪如見那人依稀是韓雷的模樣。
可是仔細看了半天,知道他並非韓雷。
這是一個中年人,臉上幾縷鬍鬚,眼睛裡帶著淫意,看著花雪如垂下的乳房。
花雪如腿腳也被吊在車蓬頂部,渾身無法動彈,乳房隨著馬車的顛簸也顫悠悠地晃動。
中年人伸手捏了捏花雪如的乳房,口中稱讚道:「姑娘真是絕美難言,不可方物,今天相見算是我們有緣,我會讓你象神仙一樣快活。
」「你是什麼人,快放開我,我可要喊了」,花雪如知道他不懷好意。
「是我救了你,你還不報答我?你喊吧,若是把那些官差喊來,恐怕你又要被綁上斷頭台砍頭了,你喊吧」,中年人一臉淫邪的笑意。
花雪如果然不敢出聲,中年人見狀手上加大了揉搓的力度,盡情地玩弄著花雪如的乳房,花雪如被他弄得慾火焚身,難以自持。
中年人接下花雪如的腰帶,將花雪如身體放下一點,退下她的褲子,手指伸入花雪如的下體撥弄起來。
花雪如儘力克制著體內越燒越旺的慾火,身體掙扎著扭動,下面還是不爭氣地漸漸濕潤起來。
「已經不是雛兒了,這樣也好,省得過後尋死覓活的」,中年人也漸漸興奮起來,抄起一塊布塞入花雪如的口中,把花雪如的身體放下,便開始雲雨快活。
花雪如被中年人玩弄了兩個多時辰,渾身汗如雨下,氣喘吁吁。
幾個高潮下來,花雪如已經精疲力盡,中年人卻仍興緻盎然,不斷地親揉抽插,花雪如的意識已經模糊,迷迷糊糊中把中年人當作韓雷,口中呼喚著:「阿雷,阿雷,我不行了,快停下吧」。
中年人怎肯停下,花雪如嬌弱的聲音反而刺激了他,乾的更加起勁了。
馬車就這樣慢慢地走著,整整一天,中年人除了拿花雪如淫樂之外便埋頭睡覺,偶爾去喂喂馬,花雪如已被他折磨得奄奄一息。
走著走著,中年人臉色嚴肅起來,他迅速將花雪如吊起,掀開車簾的一角向外看去。
不遠處一個五花大綁的女子漸漸走近,身後一個年輕人腰中佩劍,步伐沉穩緩慢。
「林大哥,聽說魔教中有幾個高手武功很厲害,五年前魔教被剿滅之後都逃掉了,只偶爾傳出他們的消息。
」,前面五花大綁的女子問身後的年輕人。
「我不知道,我聽師傅說過」,年輕人回答,眼睛盯著迎面而來的馬車。
這兩個人正是林風和林巧蝶。
忽然,林風飛快地解開林巧蝶身上的繩索,低聲說道:「你躲遠一點,前面的馬車裡面有問題。
」林巧蝶見林風臉色肅然,緊張地問道:「什麼問題?有危險嗎」。
「有,你快躲遠點,不要妨礙我。
」林巧蝶忙向一邊跑去,馬車漸走漸近,林風站立當地,手中握住劍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