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暑氣凝重,藏玉閣的寢宮卻是涼爽到極致的,西海進貢來的玄冰置在寒玉冰盒裡,生生驅散了難捱的暑氣。但從這小小的荷花紋冰盒,也能看出這位歡昭儀是何等的受寵,西海的玄冰每年也就陛下用用,連皇后也只能幹看著。
喜樂在外室的榻上坐著,清亮的眸子也染上擔憂,她這個主子,平日來溫和無害,但只要感覺受了委屈,便倔得像頭牛。這種時候,便是少族長,也是拿她無法的。不過,若是因此主子淡了那顆凡心,也是好的,畢竟自家主子接近上官承戟,也不過是為了那純陽的血脈,為了儘早成年罷了。沒有情在中作梗,一切都能順利的進行。
黑暗中,昭玉睜著眼睛,心底難受的無法入睡。明明是費了大力氣準備男人的生辰禮物的,結果他一個冷麵,自己的努力便什麼也算不上了。她順遂的長這麼大,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既惱怒又傷心,竟開始細聲細氣的罵起來。
“該死的,臭東西,不知所謂,妄自尊大早知道我才不來這勞什子的大胤朝,我”站在床邊的人原本還有些好笑的聽她嬌聲嬌氣地罵著,一句話聽到尾,原本平息的怒火又翻騰起來,怎麼,她還想回去不成!
身後的紗幔被一把扯開,昭玉受驚般坐起身,還未來得及轉頭,便被一具魁梧的身子壓得結結實實,嗓子里的尖叫變成痛呼,又被男人的唇舌堵得發不出聲,壓抑著的呻吟聲讓上官承戟心口一熱,停下有些粗暴的動作,輕輕吮含著她的舌頭,甚至討好的親親她的嘴角和臉頰。
憋屈著被強吻的昭玉得了自由便狠狠一推男人,陡然間的發力還真將剛撐起身子的男人推了下去,好巧不巧的還被剛才帶到床上的紗幔纏著落到了床下,發出一聲悶響。雖然對於男人來說一點點疼而已,但是昭玉這種行為無疑再次激怒了男人。Pò壹捌.còм
一把扯起礙事的紗幔,絲帛破裂的聲音讓昭玉心底有些發涼,卻只是抿著唇,盯著站起來的男人。他依舊高大挺拔,魁梧的身子卻不像之前那樣能給她莫大的安全感,或許是她太天真了,世間的男人,應該就是薄情,反覆無常,傷人的,哪裡來的什麼例外。
即使是在黑暗中,上官承戟依然能看清一切,包括小女孩臉上冷清的表情和有些寞落的眼神,失望又無奈,充斥著嘲諷的眼神看的男人心中發慌,身上的氣質因為不知所措而更加冷冽。
彼此都沒有一句話,默默地對峙更像一場無聲的博弈,良久,低低的女聲響起,“你可還在生我的氣?”她一頭青絲披散在冰絲薄被上,目光落在被子上,並不看他,也看不見,只能感覺到他就站在那裡,和黑色融在一起。
“那你呢,你可還生氣,或者,覺得委屈?”委屈二字一出,昭玉的嘴角無法抑制的下垂,牙齒緊咬,憋住酸楚的淚意。她倔強的模樣讓男人不由得嘆了口氣,伸出手想摸摸她的頭頂,卻被躲開了。
“臣妾不敢。”昭玉大概感覺到男人的惱怒,心底有了絲報復的快感,原本壓抑著的不滿也散了六七分。“你是不是要氣我。”上官承戟咬牙切齒的說。“臣妾”她的話還未說完,便一聲驚呼,再次被男人禁錮在身下,他熾熱的鼻息噴洒在她的脖頸,臉頰上,帶出幾分曖昧的熱度。
“別這樣昭兒,受了委屈不要憋在心底,同我說可好。”他寬慰的話語卻助燃了昭玉的怒火,拳頭狠狠打了他的胸膛兩下,“你知道什麼,你知道到什麼!!”說著說著憤怒夾雜著的委屈便化成了眼淚,宣洩出來。“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為了練字,手指都生出了繭!”男人握住她停下的拳頭,拇指微微用力分開拳頭,把她的右手攥進手心,拉到唇邊細細親吻。
細碎的穩落在了指尖,指腹,握筆的那兩處更是被親吻了遍,末了還吮了吮她沾著淚水的眼睛和臉頰。他充滿呵護意味的碎吻安撫了昭玉的心,“小騙子,繭在何處?”男人的輕笑讓昭玉羞惱的抽回手,推他卻紋絲不動。
“那女人有什麼好的,若是真要練字,不如我來教你。”他抵住她的額頭,面上的醋意毫不掩飾的露出。昭玉反應了小片刻,才反應過來那女人指的是李朦,也終於反應過來眼前這個給自己甩臉子的男人,是因為醋了。
頓時,昭玉心也不傷了,腰桿也直起來了,寥落的內心也重新開始冒著幸福的泡泡,傲嬌的一哼,“誰用你教。”“那你要用誰交,宮人還是太傅。”他一面說著,粗糙乾熱的大掌輕易地侵入單薄的寢衣,揉捏起昭玉軟嫩的奶兒。
“你起開,我誰也不要行了吧!”他不老實的動作讓她身上發軟,為了捍衛自己的自尊,昭玉狠狠拍了拍他的手背,不過對於皮糙肉厚的男人來說,就和蚊子叮了一口一樣,完全不在意。
手下的動作更加放浪,敏感的乳尖被粗糙的指腹搓捻,軟嫩的奶兒被恰到好處的力度揉捏著,“怎麼行,必須要我。”昭玉氣息漸漸亂了起來,對於這句無厘頭的話更是忘了這是對她誰也不要的回答。只記得,他的手,帶來一波又一波熾熱的刺激。
“你,你別這樣,哼恩,恩”她張嘴咬住男人的肩頭,軟在他懷裡,他的龍莖在嬌弱的小花穴作亂,帶來的難耐感覺讓昭兒的牙越來越用力,直到男人的肩頭見了血,才勉勉強強的算是雲雨了一番。
昭玉想喚人進來伺候,男人卻只讓人送了水就退出去了,昭玉控訴的眼神還未完全展露,男人就抱起她跨進了浴桶,仔仔細細的為她洗身,刀鑿斧刻的俊臉帶著慵懶,藏著隱隱的佔有慾,他的女人,只有他能看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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