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歡被迫咽了一肚子精液,嗆得直咳嗽。
“好了好了,難得月色正好,良宵難尋,不如陪我一同賞月?”
任玉穹拿出小帕擦洛歡的嘴角,趁她瞪他時飛快地親了一口。
洛歡人都是蒙的。
她覺得他陰晴不定,喜怒難猜。上一秒還拿她當玩物似的按壓抽插,下一秒就親她。
分明是這麼矜貴不凡的人,為什麼要自降身段呢?
“沒什麼好看的。”洛歡哼聲扭開臉,坐到他身邊不耐煩地晃腿,“我想回去睡覺。”
“你睡得著嗎?”
任玉穹眉眼彎彎地笑著,也不再逼洛歡。他同她一道坐在院邊迴廊的冰涼地面,當真抬頭賞月。
“睡不著也是你害的。”洛歡小聲嘟噥。
此時穴內被他塞滿異物,磨得發癢難耐,根本睡不著。
任玉穹不顧洛歡的冷臉,勾起她的發梢抬頭道:“美人兒不賞臉,這月色倒是賞臉。不要辜負它一番好意。”
“你……”
洛歡從沒見過這麼沒臉沒皮,自說自話的人。
可比起屋內的林青芽,她卻討厭不起來。只是覺得這人古怪,不敢多接近。
“好了,來我懷裡,否則多冷。”他將洛歡抱在膝上,雙臂環在她的小腹輕輕撫摸。
他的手很熱,在這清冷的夜裡是一盞微弱的燈火暗光。
可洛歡不敢靠近。
“不要揉了。”洛歡嚶寧一聲:“穴里的東西磨得我難受。”
“那我再輕點。”
任玉穹果真放緩了動作,洛歡險些從他懷裡跳出來。
“你到底來尋我做什麼?就是為了來羞辱我的么?監工也該看夠了吧!”
“噓。”任玉穹捂住洛歡的嘴巴,嗓音極低,在她耳邊輕聲呢喃:“自然是來尋你共飲賞月。”
任玉穹打開食盒的下一層,拿出一壺小酒,兩個青玉色茶盞。
他給洛歡倒了一杯,洛歡沒接。
“沒下毒。”他自己先嘗了一口,“放心,喝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洛歡忐忑地接過來,盯著他的唇印發獃。
“沒什麼不明白的,你是我的心上人,來看看你不是應該的么?深宮幽若是被發現要刑宮罰,但我不怕。”他沖洛歡笑道:“我就是想來看看你。”
洛歡小聲嘟噥:“你分明是想讓我替你含……”
“食色性也,春宵美人當前,沒哪個男子忍得住。”任玉穹摸摸洛歡的臉:“你若要我說真話,的確是想再要你一回。”
那為什麼沒要呢?
他要是真的想,分明可以的。
“你怎麼還是不開竅呢?”任玉穹飲下一口酒,眼眸柔和似是微醺,“我心悅你,才想來看你,披星戴月來尋你。”
“你分明算計我。”洛歡委屈得難受,“你若真心悅我,怎麼會讓我置身險境,讓我在這被人欺負?”
“你是我的棋子不假,但也是我的心上人。”任玉穹嘆氣:“如若我是一呼百應,號令天下莫敢不從的天子帝王,我又怎捨得讓你以身犯險?洛歡,宏圖大業總需些坎坷折損。日後我什麼都補償給你,你想與你師傅山高水闊,我給你一處別館小院,保你百年安康。你想坦途順遂,我將你的宗門列為國宗供奉。你想紅塵瀟洒,我這王后之位除你之外再無她人。”
“你真有那麼好心?”洛歡抬起頭,滿是不解。
像是一隻獃頭鳥,任玉穹看得好笑。
他只在那些妄圖討好他的美姬身上見過這副懵懂無知的傻模樣,一個比一個到位,惟妙惟肖難挑瑕疵。
任玉穹不禁擁住洛歡低嘆:“我猜你要隨你師傅浪跡天涯,我自然不可能真的放手,偶爾還是會來尋你春宵。”
“騙子!”
洛歡剛要罵他就被捂住了嘴,任玉穹笑她:“如果你喜歡幾個人一同操你,我也不介意與些仙途中人一道弄你。”
“滾!”
洛歡咬他的手一口。
她沒有用真力氣,只是一圈淺淺的牙印,任玉穹摩挲她的臉頰,仍是笑:“洛歡,我也可以殺了你,扒你的皮。再將你的師傅下毒,再命人追殺你的兄長,把你洛家的祖墳挖出來焚屍揚灰。”
洛歡沒再動。
被調教多年的身體本能地想湊上去舔舐討好,可她不願意,也不想。只是憤憤不甘地瞪著任玉穹。
“好了好了,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任玉穹格外歡喜洛歡這副倔強模樣,忍不住將下巴擱在她的腦袋上不停磨蹭。
他似乎很少做這類與人親近的事,上癮似的停不下來。
他漸漸往下蹭,來到洛歡的脖頸,唇瓣一次次擦過頸間的嫩肉。洛歡被抱得越來越緊,呼吸漸漸加快,她難耐道:“別蹭了,我難受。”
“哪裡難受?”任玉穹將手探進她的衣衫,抓住一邊乳團揉搓,玩捏早已硬的不像話的乳尖喟嘆:“這裡?還是身下穴里?”
“都難受。”洛歡不願地閉上眼:“你不是說要賞月嗎?幹嘛扯我衣服看我。”
“月色哪有你的身子好看。”
任玉穹將洛歡轉了個身抱在懷裡,埋首在她胸前,含住左乳輕咬吸吮,洛歡險些呻吟出聲。
另一隻手來到她身下被埋了異物的穴,輕撫頂端的肉粒,口中不時發出啵唧的聲音,“洛歡,被舔奶到泄身過么?”
“沒……”洛歡受不住這個,穴里癢得一直流水,收縮不止想要被操弄可又得不到滿足,“可能有。”
畢竟有時候和師傅兄長做的久了,她累得厲害,也不知誰弄得她泄身。
“我給你如何?”任玉穹彷彿有了目標,哄誘道:“乖,讓我吃會你的奶子。”
“粗俗……唔嗯……”
“我本就是凡夫俗子。”任玉穹用力咬了洛歡的乳尖一口,報復似的,簡直小心眼的沒邊。
回房時,洛歡回身酸軟,溜進浴桶洗了個冷水澡。
餐廳的林青芽還躺在那不省人事,也沒有侍女侍衛過來看,洛歡只得將林青芽搬到她自己的床上再出去找人。
雜屋的侍女正挑燈奮戰,不知在做些什麼。
洛歡扣門道:“你主子吃完飯了,喚不到人來收拾,你們在做什麼?”
侍女匆忙放下手中的綉帕解釋:“明日太子要在後園賞花,挑選新人,林美人特意吩咐的綉帕子。”
桌上,幾條圖案不同的綉帕正在趕工。
此時已然午夜,這倆侍女的手指麻木,還有幾個小小的針孔。洛歡猜她們和她一樣沒吃飯,怪可憐的。
“那你們綉吧,我去伙房弄些吃食。”洛歡走前多看了兩個侍女一眼,並不是彪悍的身材,一人兩個饅頭就該夠了。
這個小院的伙房同放雜物的沒區別,米面很少也很陳,柴火早受潮不能用了。
洛歡寫了一張最無用的火符放在柴火中間燒,一鍋饅頭的米香味往外飄。
洛歡就站在伙房趁熱吃,吃到第二個的時候侍女悄悄推開了門,眼巴巴往裡面看。
她們也餓。
宮中的膳房不往這院送吃食,主子們都沒得吃,她們自然也沒得吃。
“在那看什麼?”洛歡把火熄滅,符紙的灰也磨盡,招呼兩人過來:“你們不要綉帕子嗎?趕緊吃,吃完接著綉,我去歇了。”
倆侍女面面相覷,最終沒忍住誘惑拿起饅頭吃。
這饅頭不知怎麼和的面,鬆軟筋道,一口下去又香又甜。
侍女拉住洛歡,行了禮說:“多謝洛美人。”
“不用。”洛歡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我不是什麼美人,叫我洛歡就是。”
侍女很慌張,還一個有眼力見的侍女看出洛歡的呆,解釋說:“您現在是太子的美人,自然叫您洛美人,日後若是得青眼歡心,便可喊您洛妃了。”
洛歡這才恍然大悟,連連點頭。
“多謝,那我先回房了。”
“等等!明日太子遊園,您不去準備些什麼嗎?”侍女焦急道:“您不能因為第一日惹怒了太子就自暴自棄,那樣以後只能天天吃饅頭了!”
說完侍女跑到她們的屋子,拿了一條綉壞的帕子給洛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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