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媽在張強把腳移開后,一邊顫顫微微站了起來,一邊回答張強的問題:「賤奴今天在課上高潮了三次,賤奴絕不忘主人的寬宏大量。
不管主人讓賤奴做什麼,賤奴一定完成!「張強對此好像非常滿意。
在我媽媽面前伸出右手,說到:」賤貨,才三次,也罷,我讓你穿的東西呢,現在就脫,我要檢查。
「我媽媽聽了,立刻將手伸進今天穿的修身連衣短裙的里處,先講絲襪脫下,在張強的示意中,我媽媽先是將她穿了一天的肉色連體絲襪放在了張強的手心裡,又緩緩褪下了一條布料極少的紅色丁字褲,交給了張強。
而張強則慢慢地欣賞這沒人脫衣圖。
在他拿到紅色丁字褲時,還特地攤開觀賞了一陣,也不知他看的到底是丁字褲,還是我媽媽那張絕美的羞顏。
張強看了一陣,說:「把你小穴里的東西拿出來吧。
」我媽媽繼續將手伸入短裙里,努力摳出三個粉色橢圓形小球,拿到張強面前給他看。
張強貌似琢磨了一會,又說:」把這些都塞到屁穴里去。
「我媽媽聞言一愣,下意識地開口:」可是,賤奴的屁穴里本來就有……「」塞!「還沒等她說完,張強就用冰冷的語氣打斷了她的話。
我媽媽一個哆嗦,顫抖著手將那三個小球重新塞回了短裙里。
不過在她塞的過程中,明顯的面露痛苦之色,還斷斷續續的發出」啊~啊~「的叫聲。
張強只是在一旁看著。
真是個畜生,我心裡不住暗罵。
在我媽媽將手伸出裙底,塞好小球后,張強將絲襪揉成一團,對我媽媽下令:」張嘴。
「我媽媽聽話的長大嘴巴,而張強也立刻將手中的內衣團塞入了我媽媽的嘴裡。
然後又繼續道:」母狗三式。
聽到命令,我媽媽即刻作出了反應,只見她將身體向後轉,雙手雙腳掙在地上,趴著的時候保持手臂和雙腿伸直,將短裙掀起,屁股努力噘向張強的方向。
將自己的阻戶和屁眼這些私處毫無保留得暴露給了她的學生。
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熟練得讓我感到不可思議。
而張強貌似也甚是滿意,他對著我媽媽那彷佛藝術品的屁股欣賞了半天。
才點了點頭,雙手抓住我媽媽的纖纖細腰。
一開始,我就發現由於兩人身高差距太大,哪怕我媽媽努力的噘起屁股。
可還是與張強的胯部有段距離。
我在疑惑張強是不是要蹲下的時候,只見他,低喝一聲,竟是直接將我媽媽舉了起來!張強毫無憐惜的將自己的雞巴捅進我媽媽的體內。
這時我才發現,原來張強竟有如此力量!一米五不到,體形較小的媽媽在一米八幾,身材魁梧的張強面前,如同一個美麗的人偶娃娃,任由一個力大無窮的巨人,揉圓搓扁。
張強的動作只管自己舒服,用巨大的力道撞擊我媽媽嬌小卻又豐盈的屁股。
在這小小的房間里,充滿了肉體之間的碰撞聲,雄性的喘息,以及一名雌性模煳的嗚咽。
我不知我何時離開的。
(續) 2020年7月10日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我一直都處於渾渾噩噩的狀態。
我恍惚中還記得,我在那如同驚濤駭浪般的肉體撞擊聲中,默默地離開了那個倉庫,讓那兩人繼續那苟且之事。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什麼都沒有做,可能是我還是無法接受眼前的現實,也無法理解為什麼回發生這種事。
回到班級后,還有老師向其他同學詢問為什麼張強沒有來上課的時候,有人回答:“張強被班主任帶走教訓去了!” 這話又將我帶回倉庫門前,那如夢如幻的畫面在我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教訓?‘我想到張強把腳踩在跪伏在地上的媽媽的畫面’到底要怎樣教訓?又是誰在教訓誰?‘我那美麗動人的母親,我那高貴艷麗的媽媽,我那莊重威嚴的班主任,到底為什麼。
在倉庫里,如同母狗一般,仍人欺凌,甚至還管張強那種了色叫做主任,自稱是賤奴? 我始終無法將我平時印象中的母親和哪個了色與她們在倉庫中的身影重合,但我媽媽猶如玩偶般被了色張強玩弄的片段如同夢魘般常繞著我,讓我糾結又痛苦,彷彿有無數螞蟻在撕咬著我的心肺。
像是只有一瞬間,又像是過了千年萬年,我終於熬過了這一節課,還沒等我從之前的混亂中回過神,接下來就讓我更加慌亂了。
了色回到教室了,我抬頭看了他一眼,我們的視線在空中交匯了一瞬間后,我就慌忙低下來頭,不再與他對視。
不過從剛才的一眼,我看到剛進教室張強滿臉通紅,額頭還有汗,一副被訓斥后的模樣。
隨後,他就像往常一樣沉默不語的回到自己座位,如果我沒有看到事情的經過,我一定只覺得張強只不過和平常一樣被我媽媽罵了。
一般要是我心情好,說不定我還會借著安慰的名義去看他熱鬧。
顯然,我現在並沒有那樣的心情,我看到他回到班級的身影后,就倍加感到焦急。
張強回來了,那我媽媽呢?我媽媽去哪裡了?他們之前到底是不是在一起,我看到究竟是不是幻覺?還是事實? 我還記得從下節課直到晚自習都是我媽媽的課,我想起張強將我媽媽當作玩具般不斷衝擊她的粗暴手法,再想想她那本就嬌弱的身材,真的懷疑她是否還能向往常一樣來上課。
但我多慮了,我媽媽在臨近上課的時候還是如約般進入教室,還是那張俊俏卻一直保持冷峻的面龐,那不容人質否的氣質依舊散發在她的周圍。
在她路過張強的時候也沒有看他半眼,只是自然的走過,完全看不出那個僅僅離她一步距離的男人和她有過不能為人所知的關係。
我在見到我的媽媽后終於忍不住向她走去,我實在想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當我走到了我媽媽的面前時,明明有很多想說的話,但全部都堵在我的喉嚨眼裡,一句話也無法說出,更不知道該從何處談起。
一時間就站在了原地,只是飄忽的眼神控制不住的掃向我媽媽的全身。
和張強在倉庫時穿的粉色連衣短裙,依舊整潔地穿在她的身上,但是今早穿戴的絲襪缺不翼而飛,難道張強拿走之後沒有還給她?但剛才張強走進來的時候手裡也沒拿什麼東西啊?我們的校服上雖然有兜,但是不是很深,我也沒見他的口袋裡鼓鼓囊囊的有放什麼東西,難道是我媽媽放起來或者扔掉了?那我媽媽的內褲呢?那個布料極少的丁字褲,難道也被扔掉了?難道她是真空?還是說她又將張強把玩過,又曾經被塞到她嘴裡的性感內衣又穿了回去? 不知道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特別是在她一屋子學生的注視下,真空上課,將自己的私戶全部暴露在空氣里,讓人感到羞恥。
還是說,穿著只有最淫賤的妓女才會裝備的丁字褲,更加的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