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如此,但今天的事情莫名其妙的事情發生太多,我心裡又充滿了各種小情緒,就沒有多餘的心思繼續想。
剩下的課,媽媽又重新調整了情緒,我也在渾渾噩噩中度過了整節課。
下課鈴一響,媽媽罕見的準時下了課,我也在內急的催促下沖向了衛生間。
我隱約聽到我身後傳來媽媽的聲音「張強,你怎麼回事,上課不聽講,下課不寫作業,還有人說你玩手機,你下節課不用上課了,跟我來!」我知道了色要遭殃了,不僅又有些竊喜。
(上完廁所的我又回看到什麼令人血脈膨脹的畫面。
)(待續) 2020年7月5日在廁所里,我終於解放了憋兩節課的內急。
隨之而來的是內心的一陣舒暢。
再加上了色那傢伙得到了應有的‘懲罰’,我剛剛的那些情緒好像也隨著尿一起衝進了下水道。
心中不再壓著什麼事的我,得瑟地走出了衛生間。
好不容易準時下課,我想著是不是利用這充分的時間,去看看了色被收拾的慫樣。
畢竟我經常被我媽批評,看別人和我一樣豈不樂哉?特別是像了色這樣的,只要在旁邊瞅一眼,就能讓我開心半天的了。
於是我懷揣著愉快的心情,走到了班主任辦公室門口,卻發現裡面只有幾位其他班級老師在辦公,而不見我媽媽罵得了色狗血淋頭的場景。
不過我也沒疑惑太久,就想起來我媽媽應該是把了色帶到了‘小黑屋’。
那是一個位於整層樓最邊緣的角落,還是那種回形走廊結構,想進入那個在走廊盡頭的房間,還得拐個小彎,出入比較麻煩,也沒人在意這個地方,一直都是放置幾乎不怎麼會用的物件或資料。
平時根本就不會有人在意,也沒人會用那個房間。
因為我媽媽有幾次怒氣沖沖的帶著了色進去過,我才想到。
那個房間什麼優點都沒有,只有隔音特別好,所以就算我過去了也聽不到什麼。
雖然聽不到了色被罵也沒有任何損失,但我還是有些泄氣。
不過仔細想想,那個房間只有我媽媽會用來教訓其他學生,教訓我的時候倒是毫不遮掩,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面破口大罵。
這把我本來的好心情直接低落到了谷底。
退一步越想越氣,我這次還非得就去看看了色怎麼被罵的!我大步走到本樓層的盡頭,又小心翼翼地拐進小走廊,以免不小心撞到槍口上。
當我到達時,才發現外層的防盜鐵門竟然沒有關緊。
我們學校倉庫的門一般都有兩扇,外層的鐵門和內層的紗窗木門。
沒關上的鐵門流出了足夠的空間能讓我貼到紗窗木門上。
它的外框大部分由是木頭構成,只是中間有厚厚的紗布。
這紗窗木門頗有些年頭了,木頭部分還好,但紗窗上則留有一個正好能讓我看到裡面場景的缺口,我蹲著就能完整地看到屋子裡的情況。
我充滿期待地向屋裡看去。
但是裡面的場景讓我頓時更加困惑,因為我所想象中的訓斥聲一點都沒有傳出來,反而土分的安靜。
這裡雖然叫做小黑屋,其實不過常年拉著窗帘,比其他地方確實昏暗不少,但還是能看清的。
而我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個背對著我的高大身影,無疑是一直坐在我前面的了色--張強。
他此時正默默站立在房間的中央,雙手好像扶著胯下的什麼東西來回前後抽查。
細細聽來,安靜的房間里不斷傳來男性的喘息聲,以及彷佛汲水般的詭異聲響。
要是了色在這裡,那我媽媽呢?我定睛觀察,一瞬間,我的大腦彷佛被重鎚打擊,我看到了,了色張強捧在胯下的就是我媽媽的腦袋!我不敢相信,雖然我曾有聽說過有關口交的事,但我從未想到會在現實中看到這一幕,更別提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為他人口交的是我的媽媽,而她口交的對象是全班的最底層,誰都瞧不起的窩囊廢!屋裡的景象在我的眼裡越來越清晰,我清楚的看到了我的班主任媽媽竟然跪在了色張強的身前,努力的抬起脖子為她的學生口交。
一下,兩下,三下,……啪啪啪的響聲越來越急促,我能看到了色張強的手將我媽媽的臉一下一下的撞擊自己的胯,看著了色張強肆無忌憚的動作,我開始擔心起了媽媽的臉,畢竟每一次他都土分用力的樣子,看上去我媽媽俊俏的臉蛋每一次都會受到重擊。
汲水聲也越來越平凡,伴隨著了色張強手上動作的加快,我媽媽也開始發出了模煳不清的啤吟聲,由於她的嘴塞住了張強的雞巴,所以她只能用喉嚨發出痛苦的嗚嗚聲。
見到媽媽收到如此欺負,我自是恨不得立馬衝進去把了色張強打一頓,救母親出來。
但不知道為什麼,我此時卻渾身僵硬,一步都動不了,甚至眼睛也無法從屋內的景象上移動分毫。
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布郵箱:diyibanzhu@gmail.com更是感應到了我的胯下現在堅硬無比。
我聽著屋內啪啪啪不斷,看到了色手速越來越快,突然,他勐地將我媽媽的腦袋向外一拔,只聽「倍兒」的一聲,我媽媽顯然也沒有料到這麼一招,當時就猝不及防地向後倒去。
了色張強見狀,揪起我媽媽的長發,使勁向上一拽,才讓我媽媽沒有摔到後腦。
這一下子讓我媽媽「啊!」的叫出了聲,看起來實在夠疼。
聽到媽媽痛苦的尖叫,又叫我心裡一顫,不過疑惑又升,為什麼了色張強腰突然停下,難道是結束了嗎?要是真的結束了,那真是鬆了一口氣。
但事與願違,接下來的發展越來越叫我心驚膽顫。
在屋子裡,之間了色張強將我媽媽提起,強行讓她站了起來,又鬆掉了她的頭髮,讓她自己站直。
張強雙手抱肩,開口:「知道為什麼這次沒賞賜你御液嗎?」這話讓我摸不著頭腦,出了張強與平時完全不同的語氣意外,還有對‘御液’是什麼的疑惑。
但我媽媽的回答更讓我震驚,她低著頭,用低賤的語氣回:「賤奴不知道,請主人告訴賤奴原因?」「你不知道?!那還有臉問?!」張強用粗暴的語氣吼道,同時高舉右手,作勢要打。
我媽媽本就忐忑,瞄見張強的動作,竟然腿一軟,四肢伏地,腦袋也磕在了地上,用委屈的語氣哽咽道:「請主人饒了賤奴吧,賤奴知道錯了,都是賤奴不對,等到放學主人怎麼懲罰賤奴都行,賤奴下午還有課,請主人不要髒了您的手!」此時我以震驚的無以復加,大腦也做不出反應。
不過媽媽的話讓張強放下了手「哼,看在你還有正事做,給你個面子,別忘了你的話!」說著,他還拿他的臟鞋踩了踩媽媽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