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麻雀(純百) - 偽命題(H) (2/2)

她穿的意外都是很好脫下的服飾,水洗牛仔外套沒扣,一拉就順著手臂滑到了地上,裡面是件很有彈性的修身灰色背心,勒出圓潤的胸型和窄瘦的細腰;褲子雖然是緊身牛仔褲,不過她的腿很細,而且她穿著應該是褲腰太大的原因,皮帶束得很緊,所以只要一解開皮帶扣,就很輕鬆了。
我把於藤的皮帶從褲腰上抽下來后沒像其他衣服一樣丟在一邊,而是抬手就戴在了她的脖子上,在她沒反應過來時驟然拉緊。
“呃…!”她慘呼一聲,停止了和我的吻。
我往後退了幾步,用力拽著皮帶的尾巴使於藤身體止不住地向我前傾,我又續上了那個吻,強勢地告訴她這個吻在我沒準許之前,不能就著她的意思終止。
我的另一隻手從她的鎖骨處緩緩往下遊走,在胸那裡狠狠地揉了幾把,等心滿意足后才繼續向下,伸進內褲里后不禁一愣,“怎麼濕成這樣了…?”
我轉念一想,嗤笑道,“是不是從我跟你說過那些話后就…”我話還沒說完,手就被於藤動腰頂胯在下面摩擦起來。
她扶著我的背舔了舔我的耳朵,舌尖的一點冰涼沁得我清醒了一些,指尖在我肩胛骨上亂畫著,那動情的聲音伴著微弱的呻吟有些啞,“嗯…哼…姐姐,放進去吧…我要受不了了。”
我把皮帶收得更緊了,剋制著動容的情緒,“…於藤,別告訴我你發起情來…對誰都這麼騷。”
“沒有…嗯…只對姐姐這樣…嗯…太喜歡姐姐了…”
“這裡不方便,先去床上再說…”
我早就覺得於藤像只大型犬了。
尤其是當她撲向我,緊緊抓住我不放時,我總有種被她壓制著的不安,彷彿我的主動地位遭受到了她的巨大威脅。我絕不能忍受這種感覺。
在我晃晃悠悠牽著於藤項上的皮帶,把她帶進我房間里后她便迫不及待把我推到床上欺上身來,被她的氣味侵襲浸染著,快有些暈厥。
“姐姐,用力肏我…或者羞辱我,折磨我,給我痛苦好不好,絕不要對我心慈手軟…”
她又吻上了我的嘴在我身上亂動,我卻沒有要迎合她的意思,咬了她一口后就從她懷裡掙脫出來,然後反制她坐在她的跨上,掐住她的胸邊咬她的乳尖邊說:“說出這麼噁心的話你自己也不害臊?於藤,我怎麼沒早發現你從骨子裡就帶著賤?”
“對不起…姐姐生氣的話,就請盡情對著我發泄吧。”
肏人真的是一項技術活,在我習慣了被別人肏的情況下,這更辛苦了。
既要照顧對方的情緒,又要保持手腕的動速慢快均衡;為了顯得不那麼單調讓人失去興趣乃至痛苦,還要分心尋找對方的敏感點。而且我在和於藤做愛時,對比和符椋做愛的感受真的很不一樣。
在一段性愛里,一旦你習慣了索取或給予的那一方,沉溺在被愛或施愛里,就很難改變。因為習慣真的是一種很可怕的事情。
符椋是個很會享受的人,我不自覺地在她的引導下習慣成為她的給予者;而我和於藤在一般情況下都是個極端,我最為被動,她最為主動,讓我潛意識裡覺得她就是該服務我的人。現在我成為了給予她的那方,心裡總有點對自己過意不去。
而於藤恰好還是個更難伺候的主兒,要我暴力地對待她,在她身上留下些什麼深刻的痕迹。
即使我一開始是因為生氣才那麼做的,但她也該適可而止一點吧。在我把她的屁股和臉都扇腫了后她反而更興奮了,根本不再跟我做第一次那樣的偽裝,乞求我再對她狠一點。
喝醉的我本身就有些乏力,經歷過她的幾次高潮后,更是玩得整個人虛脫了。
在我覺得我就快暈倒時,她終於滿足了,給了我一個熱烈的擁抱。
“姐姐…當我把最真實的一面展現給你后…你還會愛我嗎?”
我聽不清她的話,腦子也很亂,隨意敷衍她:“…再說吧。”
她安靜了一陣,也沒再說話了。
睡前,我先一步上床側卧著,後腳於藤便抱住了我,將頭顱親昵地埋在我的背上,彷彿是我們一貫的姿勢。我們的頭髮交織在一起,她的長些我的短些,本來是是很好認的,不過我突然就分不清了。
兩種不同的味道融合后散發著更加迷人的香味,讓本就意志力薄弱的我選擇沉迷下去,思考也慢了下來,同樣的想要時間也過得再慢一點。
突然間,我問道:“會唱歌嗎?”
“會,”她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姐姐想聽我唱歌嗎?”
我沒拒絕,轉過身後埋到她的胸前,哼哼唧唧地:“嗯,唱吧。隨便唱一首。”
於藤輕笑了一下,緩緩地對我唱起首英文歌來:
“Come whisper softly,
Come sweep me off my feet,
Go ahead fulfill my dreams,
But tread through my fragile heart gently,
I’m so in love with you…”
她的音色很好,輕柔而悠揚,透過我的背脊傳入心間,令我感到一陣莫名的寧靜和愉悅。那是我第一次聽於藤唱歌,才知道她唱歌原來也那麼好聽。
我沒怎麼思考歌詞的深意,即使已隱約猜到她想用歌詞來跟我偷偷表白,希望能再借我的口提出她想聽的東西,可惜的是我並不願遂她的意。
末了,在我猜到她會問我覺得她唱得如何之前,我認真地說,“以後多唱給我聽聽吧。”
我那時真以為自己就因為那麼點小事會吃於藤的醋,然後猝不及防發現自己對她可能也有類似的情感了。
實則這只是我攝入了對自身過量的酒精后,亢奮的多巴胺分子們編下的美妙謊言。不,並不美妙,而是可笑。徹底清醒過來后,就像那天於藤跟我詳細地講她和程頤然的事一樣,毫無波瀾,覺得我可能是瘋了才會吃醋。
唯獨我能確定的是,酒精真的是個罪惡滔天的傢伙,我想。我總是會不自覺地成為它的囚徒,對它又愛又恨。
我對於藤的愛真像道偽命題,自以為就要非她不可了,可再想想符椋,想想那迷醉的吻,那恐怕才是我真正的愛吧。
不要對於藤太過在意,也不再要給於藤任何我“愛”她的錯覺,這才是我該做的事情。於藤為我唱了那首歌后,我的動容也只是假象。
而肉體的纏綿對於我們本就破碎不堪的關係來說,顯然一直都不是至關重要的。拋開一切來談,我和於藤之間,最多算是個長期炮友罷了。我樂意她也願意,這樣下去就挺好的,不要再有別的想法了。
但事情總是事與願違的。
小劇場:
好消息:姐姐吃醋了
壞消息:演的
阿藤:I’m like TT, just like 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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