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兵覺得糟糕透了,今天他又到藍瑟,一杯接一杯乾著酒精度數頗高伏特加 ,烈焰般的辛辣感麻痹神經,早已面熟的酒保攔下他第四杯。
[行了,再喝下去怕要橫屍街頭了。]
[你不知道我服侍的那主,最近真他娘的絕了,明明以前從來不感情用事的,他要是出什麼差錯,底下人怎麼辦]
徐文兵極度懊糟[你說我明明是直男,每天還跑到你這抱怨]
[我今天遇到一個同樣抱怨主子的傢伙,長得非常標緻。]
酒保指了指那邊一個清秀的年輕男人正趴在沙發上,像團爛泥倚在角落。已經變成一隻醉蝦了。
[你給我介紹男人做什麼,你明明知道我喜歡女人。]
[但你總是抱怨女人麻煩]
[切]看了一眼那個長相不錯的男人,徐文兵有點心動,不知道和男人做什麼感覺,連李宣都不能自拔。
宮宇一向自制力極高,作為何君貼身秘書,他要做的不僅僅是房事,工作亦上心,所以平日滴酒不沾的人,此時暈頭轉向,一個高大的身影襲來。貼心的扶著他的腰送上車,他迷糊著報出自家地址,說聲謝謝, 身邊人卻也跟著上車了。
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回到熟悉的房間,已經被剝的精光陷進超軟的床里。
來人的體格健碩,手肘硬邦邦的肌肉壓向自己,不容反抗的力道襲來。
骨節分明的手指塞入口腔攪拌著,隨即沾滿唾液的手指探向後穴,酒精的催使下鬼使神差的將屁股抬高,讓男人將手指插入的更深,扭動著。
翻過身子,連乳頭都被肆意妄為的舔弄著,技術相當高超,一一啄向敏感點。
[啊,哈]
就今天放縱一次也好,讓他暫時不去想那個人。
徐文兵看著自己昂揚的分身,點了根煙無奈的抽起,原來自己小兄弟對著男人也硬的起來了啊,該死,怪就怪身下這個男人太騷,太性感,那是什麼眼神啊,迷迷糊糊,嘴裡的口水稀稀拉拉的流個不停。ρо1⑧.ù S
看著送上門的雪白屁股,他再也剋制不住,銜著煙,擴充后便忍不住插進去。
[哦真爽,和女人的完全不一樣,才進去一半緊的像快被夾斷了]
[放鬆,放鬆]他拍著那渾圓屁股,在兩人都慢慢適應時,緩緩插進最裡面的腸壁黏糊糊的,真他娘的棒。
插著這麼美味的穴洞,徐文兵像是發現新大陸,一發不可收拾。
[哦怪不得,李宣那麼喜歡男人,原來這般爽快]
裡面已經濕的不像話,這個買醉的傢伙還真是個極品也說不定。他全身血脈憤張,淫靡的肉棒在後面擠壓著緊緻的穴洞,激情動蕩的宮宇也賣力的搖動著腰肢,一時的錯覺,感覺身上那股力道像是何君那般不可抗力。
徐文兵那個老煙槍,此時依舊不忘續根新煙,煙灰飄落在那人漂亮的身體上,徐文兵色情的舔舐著。
宮宇攪動的直腸興奮的抽搐著,滾燙的精液不知吞了多少進去,兩人緊緊相擁,換了不知多少個體位,做到天昏地暗,像是要把自己榨乾。
最後連呻吟聲都堵在嗓子里,只是大口大口喘氣,乾燥火熱燒遍全身,又主動拉開大腿橫坐到男人身上,想要從這個陌生人身上渴求更多更多的關愛,哪怕就一夜。
身心都被喂得飽腹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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