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索著起來,漸漸習慣了暗處,周圍空蕩蕩的只有一張床,窗戶封死,牆上的簾幕竟然是裝飾用。
這種房間怎麼看都不像是正常人布造的。
何君本就不是正常人。
蘇梓其實是在何君辦公室的隱蔽隔間里,這種房間,只有外面才能上鎖, 就像是個密封的盒子。
何君此時在外面頭疼的面對一個極品老妖怪。
[啊!啊!小君,太過分啦,太過分啦]來人扭著腰,似是生氣又似撒嬌。怎麼看都是一張30歲男人的臉,如此扭捏的像個女人。
但是何君卻對他手足無措,還經常被搞得驚慌起來。
[小君啊,你怎麼一聲招呼都不打就將人家江口的地送給別人呢?到底是誰啊,讓你要這般討好,叔叔好生氣。]
嘴上說著生氣,卻將一隻不安分的手捏向何君的臉。
[能不能安靜片刻!]
何君暴怒吼道,但是這招對何落起不了作用。
他知道小何君人其實並不壞。(侵害未成年,將人往死里逼,開賭場 ....這都不叫壞?)
[起碼和叔叔打個招呼啊]
[我不是讓 宮宇將錢轉給你了嗎?真煩人]何君看著邊上堆積如山的文案,耐心即將磨滅。
還好秘書宮宇即時進來送了茶點,何落才安靜下片刻 ,坐在一邊打量著來人。
[宮宇,你最近在床上沒服侍好何君嗎,他那一副噴火的表情像是叼了顆炸藥。]
宮宇二十齣頭,顯然年輕,對於如此毫無遮羞的赤裸措辭,面紅耳赤的乾咳了一聲,不想回應。
的確,最近何君都沒碰他,自從他知道蘇家破產後。
一直處於興奮狀態,但對他卻熟視無睹,照常吩咐他做事,好像他們之間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他的身份似乎是個尷尬的存在,秘書?情人?
在床上發泄完就離開,不多說一句話。
自己本來就不奢求什麼呵,苦笑了聲。
[宮宇,到裡面給小蟲子送點食。]
宮宇詫異的看向何君,一時沒反應過來。[裡面有人?]
宮宇的心抽搐著, 那間卧室一直都是他才能進去,本以為兩人的專屬。
按照何君的喜好布置的內室,黑漆漆的,之前兩人在裡面纏綿整夜,黑暗中只能聽到那人沉重的喘息聲,看不清是什麼表情。
[恩,這麼多年總算捉到那隻滑溜的小蟲子了]
這麼多年的意思,是什麼?他不想懂,不想聽。
[咦,小君君,你將誰藏進你那寶貝密室了,我也去看看]
何落沒有眼色的站起來。
[你、坐下,讓宮宇去]何君聲音冰涼,不帶一絲感情色彩。
連何落都覺得不對勁,同情的看著宮宇。
[我不太舒服,能不能先下班],第一次違抗他的命令。
何君停下手中的材料,略有所思的注視著他。
[你要是不舒服,就在家休息兩天,現在公司也不忙]
強忍著淚,不想讓他更看不起自己。
一廂情願的本就是自己,回去的路上眼淚終是滑了下來。車拐了十七八個彎,在一家同志酒吧門口停了下來。
就讓他什麼都不用想的去放縱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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