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出的話,帶著一股冰涼的氣息?
戈越輕笑,故意提醒:“我才尿完?”
“是……是嗎?”臨初喘息更甚,像是聽到令他欣喜的消息。
他輕輕拂上她的腿,一雙稱得上是妖媚的眼睛含笑抬眸,“我從很早以前就想這麼做了?”
暗黃的燈和他皮膚的白交織到戈越眼裡,讓她感到危險……和一絲興起?
發情期尚未完全過去,隱匿於海面下的慾望漸漸浮出,戈越選擇了點頭?
褲子褪下,連同棉質內褲一起被拉至腳踝,她溫柔的穴口在充沛的毛髮中若隱若現?
看到私密之處的少年立馬亂了氣息,眼底泛起淡淡的粉色?
這是他夢寐以求想要躲入的港灣,真的尋到也不急於求成,而是跪在地上,細細輕咬大腿內側和腹股溝,彷佛在品嘗開胃菜?
可惜,這私密之處殘留著另一個男人的味道,還有她全身上下,都是另一個Alpha 的信息素……
要趕緊蓋上自己的戳才行。
“會舔?”戈越問?
臨初抬頭,“我對著牡蠣練過?”
戈越失笑——還真是沒想到。
“伙食這麼好,居然還有水產?”
“嗯?”
他曾將餐食里的牡蠣揣入口袋,夜晚悄悄進入洗手間,把它當作清冷研究員的生殖器,輕舔輕鑽。有時也幻想著她的臉,對著馬桶射出濃稠的精液?
“理論和實踐是有出入的,你知道吧?”戈越說?
“我會慢點,如果你不舒服就告訴我?”
他的舌頭很軟,柔軟下藏著一股狠厲,總讓戈越在海上溫潤漂流之際,突然感到一陣波起?
明明接受服務的是她,可更動情的卻是跪著的臨初。
他饑渴地賣力舔舐,吮吸得如同要咽進喉嚨里去,根本不在乎那是剛剛尿過的地方,甚至將殘餘的尿液悉數捲入口中?
“有點重了……”戈越微微蹙眉?
節奏又緩下來,那股瘋狂像獲得了安撫,乖巧而不做亂?
舌尖劃過陰蒂,在上面不停打圈,輕戳,又掠過陰唇,時不時進入,上頂?
戈越下體的兩片唇瓣難抑地翕動,像掙扎呼吸的魚嘴。靈巧的舌頭整個裹挾住陰核,水流從洞口流出,浸濕了臨初的下巴?
“嗯……”戈越不自覺抬起腳頂住他的肩膀,被臨初一把握住,舌頭毫不退卻地繼續舔弄。
看著握住自己腳的手,骨節分明,纖弱動人,戈越心裡一凜。
她向來喜歡手漂亮的男孩子,有時她甚至覺得,這些好看的手就應該全部帶上或黑或白的手套,將無線春光遮掩起來,免得惹人分神。
在一陣有規律的吞吐后,堅硬的小核連帶著它的根脈一同震顫,尿孔又酸又軟,若不是才排泄過,戈越覺得自己肯定會失禁?
感受到突如其來的一陣輕頂,她閉起眼睛,睫毛輕顫,雙手緊緊抓住臨初的肩膀,十指用力摳了下去?
“唔……啊……”
口交的刺激直白清晰,毫不拖泥帶水、沉悶深重,加之發情期的存在,快感猛烈地從下體傳遞到腰腹,她頭腦昏聵,眼前起霧,十指從摳下去的凹陷慢慢拔出?
臨初抬起頭,嘴唇水潤透亮,眼裡充滿了血腥的戾氣。他注視著她高潮后的臉,嘴裡還不忘繼續親吻大腿、膝蓋、腳趾?
“姐姐,舒服嗎?”
“嗯……”戈越發出滿足的嘆息,她已經好久沒有獲得過這樣的體驗了,果然理論到實踐的完美過渡還是得聰明人來做?
她不由地想起自己的第一次,對方是個陽光少年。她們沒經驗,接吻都滿臉羞怯。
但得天獨厚的聰明勁讓她們事前都做了理論知識的填充,為了不顯得青澀,戈越甚至提前背誦了台詞。
好在事實證明,聰明的男人不需要和多個女人發生關係來增添經驗,他們理所當然地走在平庸男人前列,天賦異稟。所以很長一段時間,戈越都偏好智力超群的異性,直到遇到李東安。
“是嗎?”少年痴迷的目光里透出幾分喜悅,“那我以後天天給姐姐舔?”
戈越不語,只是盯著他的雙耳。和那幾個擬狼人不同,臨初的耳朵有向下彎折的趨勢,像是專門招人疼一般?
並且他的左耳,有個缺口?
抬手,輕輕摸上,引來對方一陣舒爽的輕顫,臨初閉起眼,微笑著抖動雙耳,收緊小腹,灰色的狼尾在身後難以自持地搖擺。
她,想起我了嗎?
揉著那個缺口,戈越問:“為什麼想舔我?”她伸手抬起他濕淋淋的下巴,“喜歡我?”
臨初睜開溢滿欲色和痴迷的眼睛:“姐姐,你說過,我是特別的……”
戈越挑了下眉,一頁一頁翻動著回憶,慢慢找到了那批轉入質粒失敗的實驗品。
那批“小白鼠”均在皮膚和骨骼產生了強烈排異反應,最直接的結果就是白化和折耳,臨初也是其中之一,因此才有一身病態的白肌和微垂的狼耳?
而他的特別之處在於,他是這些失敗實驗品中唯一活下來的?
“姐姐說過,我能活下來,果然……”他十分幸福地笑著?
那時她看他意志堅強,便和身邊的同事打賭:“你信不信,這個說不定能扛過來。”
說完就在他的耳朵上剪下一個豁口作為記號,俯身在臨初耳邊佯裝警告:“180號,你要爭口氣啊,我可不想輸。”
“我活下來了,姐姐沒有輸。”
戈越諦視他的雙眼,看到一片深邃的碧海,而她此時也像一汪幽潭?
“我做夢都想死在你手裡。”再被你一口一口,吃進肚子?
臨初的春夢,總是帶著一股濃濁的血腥氣,唯一不變的是,他總會夢到戈越頂著那副淡然的面孔,用小刀切下他大腿上的肉吞進腹中,醒來褲子里濕成一片。
這個秘密暫時不能訴說,他知道這個想法過於奇特,還需要再做點準備,讓戈越放下心防接受他。
“只要你開口,我能為你做任何事?”
他帶了點魅惑的眼神像一根羽毛,輕輕地掃過戈越心靈的角落?
“是么?”
戈越靜靜地和這雙美麗的眼睛對視,最後不帶感情地說:“那你能為我去死嗎?”
少年忽地轉變為痛苦又歡愉的表情,“姐姐想讓我死嗎?”
“你說能為我做任何事,今天還不是看著我被姜振明強暴?你說,你該不該死?”
瞳仁遽縮,臨初聲音冰冷:“當時我恨不得殺了他!”而後眼神轉柔,帶著哭腔說道:“但是你沒有說話,你沒說,我怎麼敢做……”
即使心痛不已,牙齦都快咬出鮮血,可沒有得到准許,他就一動不動,像個發射怨毒光芒的石像?
“要我殺了他嗎?”臨初認真發問,像個乞要獎勵的孩子,“我可以割掉他身體的任何部位送給你?”
戈越暗嘲他不自量力?
“不用,你不要和他作對,對你沒什麼好處?”對她更沒有好處?
臨初垂下耳朵,灰色的尾巴也安靜了下來?
他原本想等戈越親自說要他再來做這些事的,但是今天聞到她的信息素,聽到她飄渺的呻吟,還有那個正在插入她的姜振明……他心中的怒火徹底爆發了?
他急不可耐,只想跪到她面前,表明心意,舔過她身體最私密的那一處,在她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迹?
可惜,他還沒有得到准許刻上一個牙印?
“我能抱抱你嗎?”他問?
戈越點點頭?
話音剛落,臨初立馬擁住她,大力吸入她身上的味道,撫摸她的頭髮?
黑髮披散肩膀,捲曲得力道十足?原來從玻璃籠中看時,她都是盤成一個小包在頭頂,額前鬢角落下一些碎發?
他又有些窒息了?
他的手搭上戈越的胸,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著,越揉越上不來氣?
男孩的慾望正頂在戈越的腿上,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堅實滾燙,她問:“不難受?”
抬起頭,碧色的眼睛泫然欲泣。
出於回饋他一頭熱的忠誠,戈越解開他褲腰上的結,手伸進他的運動褲里,熟練地套弄起來?
蹭蹭龜頭下的小圈,微微掠過頂端,速度由慢及快,嘴唇在男孩的耳邊輕輕吹息,“都成這樣了,還忍著?”
“姐姐……”臨初跪在那裡,眼裡都是淚水,尾巴甩得很歡,他舒服得想躺下,做一隻露出肚皮、向上位者臣服的小狼?
他沒有告訴戈越,她們理應是同類,他對她懷有“欲”和“愛”,和他在一起,戈越永遠不會孤單。
若是真到了無聊的那一天,戈越還可以殺了他取樂,讓他體會一生中最絢麗的高潮?
“唔、不行了,快、快躲開……”臨初輕叫著,可他實在忍不住下身的衝動,白濁的精液射了戈越一手?
他喉間一動一動地呼著氣,雪白的臉龐泛起潮紅,雙目含淚,下流又清純?
“對不起……”他一臉羞惱地說?
戈越將手上的污穢抹到臨初的面頰上,看著它們緩緩流下淫靡的軌跡,責怪道:“瞧你幹得好事?”
她在臨初呆愣的注視下輕柔地發號示令:“把我的褲子提好吧,我要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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