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養的Alpha綁架之後(人外ABO, NP) - 第60章石頭剪刀布 (1/2)

遊戲是為了增進了解。
通過提問和酒精套出對方的心裡話是件頂有意思的事。
不過往往在結束后,當事人都會後悔不已。
“猜拳,贏的人提問,輸的人不僅要回答還要喝酒。”
桑元笑道:“常用的約會遊戲,好,就這樣。”她跳上飄窗,一腳踩在飄窗上,一腳懸空,
現在已是晚間九點,她點亮了飄窗上的蠟燭燈,然後遊戲開始——
石頭、剪刀、布。
戈越贏了。
戈越:“你的初夜在什麼時候?”
桑元勾起唇角:“搞了半天就想問這個?”
“玩不起?”戈越倒是自己先啜了一口酒。
“十七歲。”
戈越點點頭,表示滿意這個答案。
石頭、剪刀、布。
戈越又贏了。
“你今年幾歲?”
“叄十歲。”
“你果然大我五歲!”
桑元眉間一蹙,“你好像很高興?這個年齡我可是要退役了。”她灌了一口酒,辛辣劃過她滄桑的喉嚨,她舉著酒杯的手摘去了半指手套,無名指上套著一個明亮的圈,月光下尤其耀眼。
戈越掃了一眼那個圈,舉起手繼續下一局——
石頭、剪刀、布。
戈越再一次贏了。
桑元有點無奈:“小姐,我懷疑你帶了某種傳輸晶元。”
這件事解釋起來有些複雜,戈越不會告訴她,她的大腦確實能知道對方下一秒要出什麼。
“長官,願賭服輸。”
桑元又喝下一口,示意她問。
“你結婚了?”
這句話令桑元行動一頓,她嘲諷地笑笑,“沒有。”
“可你戴著婚戒。”
“輸一局能問兩個問題?”
“你回答我這一題,咱們就換個不需要猜拳的遊戲。”
桑元只好依著她:“這只是個約定的象徵,不代表婚姻。我不會結婚。”
雖然這個答案不是戈越想聽的,但她言出必行——
“下一個遊戲很簡單,我們輪流說一件自己從來沒做過的事,如果對方做過,就喝酒,沒做過就不用喝,你覺得如何?”
“可以。”桑元很爽快。
戈越盤起腿,扯下一口紋豬肉串,調味渣弄得滿嘴都是,她快速伸了一下舌頭把它們舔乾淨,說出了第一句話:
“我從來沒有給男人口過。”這事她不怎麼愛干,總覺得是尿尿的地方實在不幹凈。
桑元的酒杯執在她手裡,另一隻手抄起一串肉就塞進嘴中。
看來給男人口這事,她也沒幹過。
現在輪到桑元,她操著干啞的嗓音:“我從來沒有睡過伴侶的親屬。”
戈越一愣,舉起酒杯喝下一口粉色的液體,辣得臉紅。
“沒想到啊……”她略顯吃驚。
“有的時候就是分不清嘛!”戈越有點氣惱,她曾有一任男朋友十分俊俏,眉目如畫,膚白貌美,奈何他表弟和他長得極為相似,她在一次月明星稀之夜和表弟滾了床單。
“我把人認錯了是因為兄弟倆長得太像,可他怎麼也犯這個錯誤?某種程度上來說他還算佔了便宜,畢竟他表哥是天體物理的研究員,他只是個學渣,我沒睡到高材生可是吃了大虧。”
桑元:“你就這麼想睡高材生?”
“以前想。”她想到了李東安倒在血泊中的樣子,抿了一口酒,這酒多喝幾口,忍過辣味后就變得很甘醇,“現在不想了。”
戈越接著推進遊戲:“我沒有碰過男人的後門。”曾有一任男朋友向她提出過這個要求,她做了幾次思想鬥爭后還是沒有滿足他,因為她很怕沾到大腸桿菌。
桑元擰了下眉頭,好像這件事令她有些不適。她吞下一串肉,動作粗魯又瀟洒,而完全不顯俗鄙。
該桑元了:“我沒有嘗試過納入式性交。”(1)
戈越深深看了她一眼,在沒有移開視線的情狀態下飲了酒。
“女A的尾巴”在戈越的朋友圈裡從來不是這樣喝的,她們只會取一個小盅,配一片薄荷,一飲而盡結束戰鬥,這種玩著遊戲的慢酌很容易翹尾巴。
而桑元自打第二個遊戲開始就沒喝過一口,加上她本來應該酒量不錯,因此臉不紅氣不喘的。
戈越覺得不公平,她的腦袋都有點燒了。她心想再問一個問題,愛怎樣怎樣吧,她不想玩了。於是她順口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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